高贵的七丘谕女尤诺在地下角斗场(完)(7/16)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她的子宫深处和乳头顶端同时爆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那是一个夸张得近乎折断的弧度。小腹一阵疯狂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穴喷涌而出,身体在床上剧烈地颤抖、抽搐,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平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单上。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色的泡沫,整个人沉浸在高潮后那无边无际的空白幸福感中。侍女们熟练的取下了乳夹,抽出了假阳具,用温热的毛巾为她们已经彻底虚脱的主人清理身体。

今晚,谕女人也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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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侍女精心编排的欲望盛宴,其甜美的余韵尚未从尤诺的骨髓中完全消散,但精神上的倦怠感却已悄然袭来。自己华美居所中的一切都太过完美

,太过顺从,完美到了一成不变,顺从到了索然无味。她需要一些更原始、更粗野、更不可预测的东西来调剂。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朴素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七丘的主城区,向着荒凉的郊外驶去。目的地是连七丘绝大多数贵族都心知肚明的禁忌之地——“深坑”。

深坑”是前代谕女一时兴起的产物,一个完全脱离于七丘法律与道德之外的血腥舞台。奥古斯塔总督知道它的存在,但她选择了默许……最纯粹的兽性,“深坑”就是这样一个饲养兽性的完美牢笼。尤诺很喜欢这个地方,它就像一个肮脏的、充满惊喜的玩具箱。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采石场深处,尤诺在两名便装侍从的护卫下走下马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淡淡的血锈味与汗臭,穿过一条向下延伸的由火把照亮的粗糙隧道,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豁然开朗。这就是“深坑”。

与七丘官方角斗场那宏伟壮观的白色大理石看台不同,这里的观众席只是在岩壁上粗糙开凿出的几层阶梯,稀稀拉拉地坐着百十来号人。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气息——脸上带着刀疤的佣兵、眼神浑浊的瘾君子、寻找刺激的堕落贵族,以及一些兜售着违禁品和情报的黑市商人。他们没有欢呼,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下方的场地。

尤诺没有与这些“观众”为伍。

侍从引领着她登上悬于半空、用厚重的黑曜石构筑的独立贵宾席。这里与下方的肮脏与混乱隔绝,铺着柔软的地毯,摆放着精致的矮几和盛满了冰镇葡萄酒的银质酒壶。

她坐在一张天鹅绒软椅上,侍女为她倒上一杯猩红的酒液

端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少女的目光穿过澄净的琉璃,投向下方被血与沙浸染的圆形场地。

此刻,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毫无美感可言的厮杀。

一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虬结得如同岩石的巨汉。他赤裸着上身,满是狰狞的旧伤疤,手中挥舞着一柄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巨大铁条的粗糙武器。尤诺认得他,是去年在官方角斗赛中因为虐杀对手而被剥夺了参赛资格的失败者。

在地上世界他已经失去了荣耀,只能来这里用最纯粹的暴力换取金钱和生存。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头“残像”,一种在“悲鸣”后诞生的怪物,外形像一只巨大的、没有皮肤的猎犬,肌肉纤维和血管都暴露在外,口中流淌着黑色的粘液,四肢末端是剃刀般锋

利的骨刺。它的动作迅捷而诡异,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巨汉的战斗方式简单而有效。他咆哮着用绝对的力量抵挡着残像的每一次攻击,沉重的铁条砸在残像身上发出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残像则不断地游走,寻找着他防御的空隙,锋利的骨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肉横飞,嘶吼震天。

尤诺小口地抿着葡萄酒,脸上带着一丝百无聊赖的微笑。

这种人与兽的厮杀虽足够血腥,足够刺激,却也缺乏新意——她见过太多次了。

最终,巨汉抓住一个机会,用身体硬抗了残像的一记扑杀,任由那锋利的骨爪深深入自己的肩膀,同时,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的铁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残像的头颅上。

“噗嗤——”

如同西瓜被砸烂的声音,残像的头颅瞬间爆裂,黑色的血液和脑浆溅了巨汉一身。

怪物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巨汉赢了。他拔出肩膀上的骨爪,仰天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高举着沾满脑浆的武器,向四周展示着他的武勇。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几声粗野的口哨。

尤诺打了个哈欠,对身后的侍从轻声说道。

“无趣。下一个。”

侍从立刻通过一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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