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同过窗-林洛雪(1)（10/14）

西，像拿着什么烫手山芋。

“来，”他走回床边，尽量不去看林洛雪惊恐羞耻的眼睛，“把这个……换上。”他把卫生巾递过去，动作僵硬。

林洛雪看着那陌生的东西，眼神更加茫然无措，只是本能地摇，身体缩得更紧。

时辰看着她苍白惊恐的小脸，看着她裤子后面那片刺目的污迹，看着她因为极度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一种混合著巨大责任感和某种隐秘悸动的绪在他胸腔里翻腾。他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帮助，而不是退缩。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多了一丝决然。他蹲下身，动作尽量轻柔地握住林洛雪冰冷、微微颤抖的手腕。

“听话，洛雪，”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尽管他的指尖也在微微发颤，“把裤子脱下来，时老师……帮你弄净。”

林洛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泪水流得更凶了，拼命地摇，身体抗拒地向后缩。

“别怕，”时辰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种安抚心的力量，尽管他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时老师

不是坏，只是想帮你。就像……就像你小时候生病，时老师帮你擦身子一样。没什么的，别怕。”他重复着“别怕”，像是在安抚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也许是那份长久以来建立的信赖，也许是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失去了判断力，林洛雪终于停止了剧烈的挣扎。她抽噎着，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紧紧捂着的手，任由时辰颤抖的手指，解开了她校服裤子的松紧带，然后，将那沾着暗红血迹的裤子连同里面同样被弄脏的小内裤，一起小心翼翼地褪到了膝盖处。

当那片少最隐秘的、带着血迹的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露在眼前时，时辰的呼吸猛地一窒，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光景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禁忌的冲击力。那柔的肌肤，稀疏的毛发，淡淡的血腥气息……一强烈的、混合著巨大罪恶感和某种暗渴望的热流瞬间冲向下腹。他几乎是立刻狼狈地侧过，不敢再看，脸上烧得滚烫，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他强迫自己转过，目光死死地盯住旁边地上一个模糊的污点。他摸索着，用最快的速度，拿起一片卫生巾，笨拙地撕开包装。他的手指因为紧张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而颤抖得厉害，撕了好几次才撕开那层塑料薄膜。他拿着那片带着粘胶的、厚厚的东西，凭借着从老师那里听来的极其有限的知识，凭着感觉，摸索着，试图贴到林洛雪净的内裤上。

然而，他慌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好几次触碰到了少大腿内侧那滑腻温热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阵令他皮发麻的颤栗和更的罪恶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洛雪身体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　　“对……对不起……”他声音涩地道歉，额上布满了冷汗。他几乎是闭着眼睛，凭着触觉，胡地将卫生巾粘在了净内裤的裆部位置。然后，他颤抖着手，拿起那条净的内裤，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动作僵硬而笨拙地，试图帮林洛雪穿上。

这个过程中，他的指尖再一次、无可避免地擦过了少柔的大腿内侧和那片隐秘的边缘。那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过电般一颤，一强烈的冲动几乎让他失控。他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可怕的念。

终于，他像完成了一场酷刑，手忙脚地帮她把净的内裤提了上去，又把校服裤子拉好。整个过程，他的动作僵硬得像机器，全程不敢低看她一眼。　　“好了……”他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一气，声音带着脱力的虚浮，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彻底浸透

。他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洗手池，再次用冷水狠狠地冲洗自己滚烫的脸和那双仿佛沾满了罪恶的手。

当他走回来时，林洛雪依旧蜷缩在床角，但绪似乎平静了一些，只是小脸依旧苍白，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时辰沉默地坐在床边，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之间弥漫着一种尴尬而微妙的沉默。窗外蝉鸣聒噪，更显得屋里静得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林洛雪细弱蚊呐的声音打了沉默：“时老师……你……你刚才……手碰到了……”

时辰的身体猛地一僵，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狂飙起来。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想道歉，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苍白无力。他只能僵硬地点点，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嗯”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林洛雪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默默地低下，把脸重新埋进了膝盖里。时辰看不到她的表，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单薄的肩膀。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无力感和羞耻感，沉甸甸地笼罩了他。

* * *

“记得。”时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沙哑，仿佛那记忆的灰尘呛了他的喉咙，“那天……很热。” 他侧过身，在昏暗中看向身旁的林洛雪。她的眼睛在夜色里像蒙着一层水雾，安静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