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高洁的大雷纱衣女仙子(下)(11/16)

授给冰月各种取悦男性的技巧:如何用舌头刺激最敏感的部位,如何控制呼吸使口腔形成真空,如何用乳房夹住男性器官并上下摩擦...这些技巧,冰月都学得异常认真,仿佛这是最重要的修行。

每当她掌握一项新技巧,无痕就会给予她"奖励"——让她体验一次极致的高潮。而每次高潮之后,无痕都会对她进行更加深入的言语羞辱。

"你看看你这副模样,"无痕俯视着因高潮而瘫软在地的冰月,"满脸淫液,双眼翻白,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扭动着身体。这就是月寒宗的宗主?简直就是对修真界的侮辱。"

冰月颤抖着回应:"是的...我...我不配做宗主...我只是...只是一个淫荡的母猪..."

随着时间的推移,冰月的内心深处开始真正接受这种自我否定。她不再是那个高贵清冷的月寒宗主,而是无痕的一个淫器,一个只知道追求肉欲的低贱存在。更可怕的是,她开始享受这种身份的转变,享受被羞辱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在第二个月的中旬,无痕开始教授冰月一些更加复杂的侍奉技巧,包括如何在取悦男性时保持自身的快感,如何通过控制自己的呼吸和肌肉来给予对方最大的刺激,以及如何在被占有时表现出最诱人的姿态。

"记住,"无痕严厉地说,"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男人。你的身体,你的灵力,你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而存在。"

冰月跪在地上,虔诚地重复着无痕的话语:"我存在

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男人...我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

每当她重复这些自我否定的话语时,小腹上的淫纹就会绽放出更加强烈的光芒,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会席卷她的全身。这种机制让她的身体和心灵形成了一种病态的联结——自我贬低带来快感,快感又强化自我贬低的欲望。

在第二个月的最后一周,无痕决定对冰月进行最终的测试。他将她带到冰窟的一个特殊区域,那里有一面巨大的冰镜,能够清晰地反射人的影像。

"站在镜子前,"无痕命令道,"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

冰月颤抖着站在那面巨大的冰镜前。镜中的她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月前的那个高贵宗主。她的银发依旧美丽,但眼神中的清冷已被淫靡所取代;她的身体依然丰满,但每一寸肌肤都刻满了情欲的痕迹;她的嘴唇红艳,但那不再是高洁的象征,而是长期服侍所留下的印记。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无痕站在她身后,手指轻抚她的脊背。

冰月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声音颤抖:"我看到...一个低贱的母猪...一个只会取悦男人的工具..."

"很好,"无痕满意地点头,"现在,向镜子中的自己展示你学到的一切。"

冰月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在镜子前展示她这一个月来学到的各种姿势和技巧。她先是跪下,模拟着口交的动作,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无形的物体;然后她转身,高高翘起臀部,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瓣,展示着那已经被彻底开发的蜜穴;接着她躺下,双腿大开,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展现了如何最大程度地取悦男性

无痕冷眼旁观,偶尔给予指导:"腰再下沉一些...对,就是这样...现在,把乳房挤在一起...很好,保持这个角度..."

冰月完全沉浸在这种展示中,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镜中的自己,看着那个曾经高贵的月寒宗主如何一步步沦为一个淫荡的玩物。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小腹上的淫纹不断闪烁,蜜液从她的双腿间流下,在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看看你,"无痕轻声说,"多么完美的淫器。你知道吗,冰月,你天生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所谓的修真,所谓的宗主之位,都服务于你的真正天赋:如何取悦男人。"

冰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更加强烈的欲望所取代。她知道无痕说的是对的,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理智,

彻底沦为欲望的奶隶。

"是的...无痕大人...我...我是一个淫器..."冰月喃喃自语,眼中含泪,"一个...一个天生该被男人使用的肉便器..."

无痕满意地看着冰月的反应。第二阶段的调教已经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冰月不仅在身体上完全屈服,在精神上也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性奶的身份。她的自尊、尊严、以及作为宗主的骄傲,全部都被污染。如今的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仅是高高在上的正道宗主,也是渴望被羞辱,渴望被粗暴占有,渴望服侍男人的母猪。而她自己,也享受着这种情趣般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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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洞天的第三个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宁静。无痕不再像前两个月那样对冰月进行有目的性的调教,而是放任她自由地表达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此时的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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