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密传(1)(10/14)

衣物,现在已经完全变形,不仅从肩带处断裂,整个面料也被各种体液浸透,呈现出一片狼藉的模样。曾经工整的刺绣梅花图案被扭曲得几乎认不出来,就像它主人此刻混乱的心绪一样。

不知为何,看着这件肚兜的残状,甯中则竟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也许正如任我行所说,这代表了一个旧我的终结,一种不必要的束缚被打破了。尽管她不愿承认,但内心深处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个渴望自由的真实自我。

"过来,"任我行回到床上,拉过一条薄毯盖在两人身上。尽管已是初夏时节,夜晚的山上仍有丝丝寒意。

甯中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依偎进了任我行的怀中。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取暖,但心底却明白,自己正在一点点沦陷在这个男人编织的情网之中。

任我行的手臂环抱着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寸接触都让甯中则感受到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莫名熟悉,像是填补了心中的空虚...

任我行的声音在甯中则耳边响起,带着几分促狭和得意:"你也知道身为正派的令狐冲睡走了我女儿,让我颜面无光。"

他稍作停顿,像是在给甯中则消化这个信息的时间,接着道:"而现在,我这个魔教教主也睡走了五岳剑派的盟主夫人。你不觉得这很公平吗?你这个师母替徒弟赎罪,岂不是两不相欠?"

他的手指轻佻地在甯中则光滑的脊背上划着圈,语气愈

发轻佻:"想想看,华山高徒睡走魔教圣姑,华山女侠委身魔教教主。这正邪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始终处在奇妙的平衡点上?"

甯中则听完这段话,身体微微僵硬。她没想到任我行会如此直白地提出这一点,而且逻辑竟也无懈可击。她不禁想起了最近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令狐冲动静不大,却传出与魔教圣女任盈盈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作为师娘,甯中则对此事忧心忡忡,但又不便多问。毕竟令狐冲已成人,况且男女之事外人难置喙。然而此刻听任我行这么一说,竟有种荒诞的合理感。

"所以你这是...报复我?"甯中则轻声问道,心中却隐约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

"报复?"任我行轻笑一声,手掌滑到甯中则腰际,"不完全是。我只是觉得有趣,正派与魔教,表面看似对立,实则彼此纠缠。你的令狐徒弟能接受我女儿,为何你就不能接受我?"

甯中则深吸一口气,任由思绪飘荡。这确实是江湖中最难以理清的关系之一:正派人士自诩清高,却常常做出卑鄙之事;魔教中人看似邪恶,有时反而讲义气重感情。正如令狐冲这个公认的侠士,却偏偏爱上了魔教圣女;而任我行这个臭名昭著的魔头,对待下属倒是慷慨大方。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甯中则终于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既有无奈也有释然。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种奇怪的平衡,只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或许早就注定。

任我行却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的手重新攀上了她的乳房,轻柔地揉捏着,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何必想那么多?江湖恩怨,儿女情,一时也理不清楚。不如把握当下,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他的手指拨弄着甯中则仍然敏感的乳头,很快就引起了她的反应。刚刚经历过激烈欢爱的身体异常敏感,即使是这样的轻抚也让甯中则忍不住轻轻呻吟。

"再说,"任我行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令狐冲能得到我女儿的全部,难道我不该得到你的全部吗?"

这话虽说得无赖,却也有一番道理。甯中则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任我行再次点燃她的欲火。也许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在这个远离华山的梅花阁里,她真的可以暂时忘却那些复杂的纠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荒唐而美妙的邂逅中去。

"那就...再来一次?"甯中则的声音细若蚊呐,却透露出她内心的妥协和期待。

任我行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当然,今夜还很长..."

卧室一角立着一面精致的落地铜镜,打磨得极为精细。镜框是由紫檀木精心雕琢而成,上面雕刻着莲花纹样,显示着主人非凡的身份地位。

任我行拥着甯中则从床上起身,两人都未穿戴任何衣物。甯中则略显迟疑,但还是跟随任我行来到了铜镜前。烛光映照下的赤裸身影,让甯中则不由得羞红了脸。她很少有机会如此直观地看到自己与他人的亲密姿态。

"看看你自己,"任我行站在甯中则身后低声道,"多么美丽。"

甯中则抬头看向镜中,只见一个身材健美的男子正环抱着一位姿容秀丽的少妇。镜中的自己面色绯红,乌发披散,胸前一对玉乳微微颤动,小腹平坦,腿部线条优美。那是个充满韵味与魅力的成熟女性,与平日里众人眼中那个端庄的宁女侠判若两人

正当甯中则沉浸在这种新鲜的感受中时,任我行的手已经探向她的大腿。他一把抓住甯中则右腿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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