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志(2)(4/8)

那个大牛...有什么看法?”

林美艳挑了挑眉,问道:“嗯?怎么了?不过是个下人,我的孩儿何必将他放在心上?”

那染着指甲油的手指,如同戏弄花瓣的春风,慢悠悠地替林忆理了理有些散乱头发,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柔情

林忆犹豫片刻,在她那几乎能够倾倒众生的妩媚面庞前,还是直言道:“可是娘亲,你方才,为何一直盯着那大牛的胯下看?”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片刻。

说得太直白了?

林忆有些忐忑。

林美艳看着他这副模样,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林忆的鼻子,笑咯咯道:“傻孩儿,原来是为这个不痛快。你当妈妈真看得上那等鄙夫?不过是瞧他身子骨还算壮实,将来宗门里有些力气活,正好用得上他罢了。”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戏谑:“再者说,他那话儿再大,再厉害,难道还能比得上妈妈亲自调教出来的乖儿子不成?昨夜是谁被妈妈用嘴吸弄了几下,便射得一塌糊涂,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似的?”

“娘亲!”

林忆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却又无从反驳。

他确实是被娘亲的嘴给吸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看着自家儿子这副纯情又窘迫的模样,林美艳心中那点疑虑彻底烟消云散。她只当是少年慕艾,对自己这个娘亲产生了超越亲情的独占欲,这在她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她这具由双身诀幻化出的身体,本就是为了乖儿子而存在的。

她将林忆搂得更紧了些:“好啦好啦,我的心肝宝贝儿,莫要气了。妈妈答应你,以后再不拿正眼瞧那大牛便是。妈妈这双眼睛,这副身子,这身前的两团肉,身下的那张嘴……全都是我儿一个人的,好不好?”

林忆的心脏怦怦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娘亲的话语,如同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心底最隐秘、最不敢示人的角落。

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却又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

痒……

……

这个村落叫清溪村,依着绿墟山脉而建,一座小小村舍而已。

占地不大,却能自给自足,村人种稻养鸡日子过得安稳。若有缺憾,步行数里,便有个小市集,汇聚周遭村落的货物,买卖些布匹盐巴,足矣。

而一间位于清溪村最偏远的茅草小舍,正对着一条河流。

草小舍内,周小乐将老村长扶到一张竹椅旁,自己则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对面,微微低头,沉默不语,为他倒了一碗粗茶。茶水浑浊,映不出人影,只在碗沿泛起一丝热气,像是世间许多事,朦胧难辨。

老村长没有丝毫犹豫,双膝一软,便对着一小孩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噗通!”

“徐伯!”

周小乐连忙上前两步,伸手去扶那苍老的手臂,却撑在地上,不肯起来。

“公子,礼不可废。”老村长的头深深地埋下,“在这屋里,没有清溪村的村长,只有周家的老奶,徐蛮。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周小乐叹了口气,不再强求,坐回小马扎,只是默默地将茶碗推到老者跟前,等徐伯行完了这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礼。他知道,这是老者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也是在时时刻刻

提醒自己,不能忘本。可周小乐心里明白,这规矩,也是把柄,能让人记得恩情,记得谁是主,谁是仆。

片刻后,老奶徐蛮才缓缓抬起头,到竹椅上坐下。

他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公子。”

周小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徐伯从不说废话。

徐伯顿了顿:“那位女仙长,她收你为徒,是天大的缘法,可她看你的眼神,又像是货郎在打量一件货物,尤其是公子你这身骨架,她恐怕一眼就瞧出了端倪。这等人,心思比山涧里的水还要曲折,你顺着水流走,未必能到你想去的地方,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卷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周小乐的手指,在粗糙的木桌上轻轻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湿痕。他问道:“徐伯,那你看,她身旁那个少年呢?”

“他?”

徐伯笑着摇头:“如果说那位女仙长是山,那他就是山的影子。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日头底下,影子瞧着不起眼,可当太阳落山,凡人又怎能分清哪里是山,哪里是影的时候。”

“他看似骄横,言语刻薄,可那都是做给旁人看的皮相。老奶瞧着,他那双眼睛,比谁都冷。他看那大牛,像是在看一头已经拴好了绳子的牲口,什么时候宰,怎么用,心里头早就有了一本账。他看你,也一样。”

徐伯端起茶壶,又为周小乐添上茶水,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模糊了周小乐那张稚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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