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继姐堕落(完)(7/10)

就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防线。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还留着戒指的压痕--是临行前特意摘掉的吧)

"要热牛奶吗?"我故意让玻璃杯碰出清脆声响。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狼狈的渴望──三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看着我把项圈扣在她脖子上的。

(当她接过杯子时,我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那里的静脉正在剧烈跳动,如同那晚被我绑在床头时的频率)

“他连扯坏你肩带的勇气都没有吧?”我压低声音,看着牛奶表面因为她突然颤抖的手荡起涟漪。她今天穿的蕾丝内衣,此刻正完好无损地躺在背包夹层里——我太清楚了,毕竟监视器画面就定格在我手机里。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在雷声炸响的瞬间,她终终崩溃般抓住我的衣领,指甲透过布料陷进我的锁骨。混合著旅馆沐浴露与精液的气息扑面而来,多么讽刺啊——精心准备的约会,最后只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当她跪下来解我皮带时,手机又亮了。是德智发来的晚安贴图,后面跟着小心翼翼的心形符号。我用脚尖把手机踢进沙发底下的动作,让她发出今晚第一声真正的呜咽)

看啊,这才是正确的比较方式──不是用温柔去衬托温柔,而是用灼烧般的疼痛让她永远记得:能真正满足这具饥渴身体的,究竟是谁。

深夜的卧室里,窗外雨声渐大,水滴拍打玻璃的节奏与这

个空间里的声响交错共鸣。李晓跪在床边,精心打理的马尾辫此刻正紧紧缠绕在我的指间。她的妆容早已晕开,黑色的眼线被泪水与唾液冲刷,在下颌拖出几道狼狈的痕迹。

当我猛然向前顶入时,她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指甲在我大腿上抓出红痕。但令人意外的是──在最初的抗拒后,她竟主动吞咽著向前凑,仿佛要将那股无处发泄的怨气,透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彻底宣泄出来。

(手机在地板上微弱地震动著,王德智发来的最后一则讯息亮起又暗下:“晓学姐,明天我...”但此刻谁还在意呢?)

她的鼻息滚烫急促,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呛咳与呜咽。但越是痛苦,她的双手就越发用力地掐著自己的大腿──就像要确认这是现实而非幻梦。当我居高临下地看见她糊掉的睫毛膏混著唾液拉出银丝时,突然明白了:这哪里是屈服?分明是藉我的暴戾,来惩罚那个在旅馆里不敢撕碎她的自己。

当最后她瘫软在地毯上干呕时,我抓起她汗湿的下巴,在唇齿间尝到了血与威士忌的味道——看来在来找我之前,她已经独自在便利店买醉了。多么讽刺啊,那个在擂台上所向披靡的拳击女王,此刻正用我裤脚擦拭自己失控的涕泪。

深夜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那盏昏黄的台灯,将纠缠的肢体投映在墙上,形成一幅扭曲的剪影。李晓的双腕被我用她的拳击皮带紧紧捆在身后,曾经在赛场上所向披靡的手,此刻只能紧又松地松开。

"说,你想要什么?"我扬起手,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泛红的掌印。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却又在疼痛中颤抖著迎合。

“……干我。”她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著耻辱与渴求的矛盾。

"听不见。"我两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干燥紧绷的后庭,感受她瞬间的痉挛,指节顶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那是她前面流下的爱液,顺著大腿滴落,最后润湿了我的手指。

“啊--!”她仰起脖子,汗水黏着散乱的发丝,”…大鸡巴干死我…"

桌上的手机萤幕亮着,n通话界面显示著唯一一个连线者-王德智。镜头只对着她被撑开的臀缝,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声响,而她被皮带勒出红痕的腰正不受控制地摆动,仿佛在主动吞吃这份折磨。

德智那边始终沉默,只有急促的呼吸透过扬声器传来。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他在听呢,你猜…他会不会认出这是谁的小穴?"

她突然绷得更紧,后穴

绞得我发疼,带著哭腔的喘息支离破碎──此刻的她,终终彻底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昏暗的房间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继姐被汗水浸湿的背脊。她的脸埋在枕头里,但腰臀却随着我的抽插节奏高高翘起,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皮带勒紧的手腕已经磨出红痕,可抗拒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不是抗拒,而是沉溺。

“德智,”我对着手机扬声器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大腿内侧,逼出一声拔高的呻吟,“你觉得呢?女生这时候……真的需要被问意见吗?”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他愈发急促的喘息。当我故意放慢顶弄的节奏时,继姐的腰竟不自觉地往后追寻,被扩张的后穴贪婪地绞紧,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却在听见德智的呼吸时猛然一颤——像是终终意识到,电话那头的青涩男友,此刻正听着她如何被彻底开发成另一副模样。

(我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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