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人格莉娜(1-5)（3/4）

音此起彼落——

本我低声：“别再这样了，你会出事的……”

黑莉娜低笑：“你不是很想吗？还装，起来，把你那件睡衣穿上！”

莉娜咬牙，双手像被附身般把那件丝质吊带裙从衣柜翻出来。

这根本不是睡衣，是用来犯罪的道具：布料薄得像雾气，v领几乎开到肚脐，裙摆短得只能遮半截大腿。她故意什么都不穿，已经透过布料鼓起两点，小腹以下空的，只剩滑腻肌肤。

本我：“够了，真的要出门？”

黑莉娜：“闭嘴，今晚换我掌舵。”

莉娜推开房门，一脚踏

进夜色。楼道冰凉，她的身体却开始发烫，像某种危险的野兽在体内觉醒。脚步飘忽间，她走到街，夜风轻抚大腿根，感觉私处已经微微湿润。

便利商店的灯光亮得像审讯灯。莉娜一推门，大叔店员就坐在柜台后，手里晃着扫描枪，眼睛没在打瞌睡，正“假装”刷著报纸。

莉娜在货架间游移。她弯腰挑饮料时，长发滑下遮住半边脸，胸前的春光却完全藏不住——丝质睡衣一滑，大片雪白胸肌露，晕的廓隐隐浮现，甚至能看见在冷气中微微硬挺。裙摆在她弯身时顺势往上，露的瓣若隐若现。

黑莉娜：“快看，他盯着你了。”

本我：“不、不可以……万一他……”

黑莉娜：“怕什么？你明明就是为了被他看才来的！”

大叔装作若无其事，眼神却不时飘过来。那不是年轻男生偷窥的色相，而是成年男压抑、老练又略带嘲讽的审视——像是在说：“小丫，这种把戏我见多了。”

莉娜感觉自己全身都被那道目光“剥”过，私处又痒又湿，羞耻感和兴奋在血里打架。

她刻意走到柜台，把饮料往台上一搁，巨晃动几乎跳出睡衣，廓直接顶在布上。大叔手指扫描时明显一顿，目光终终正大光明地落在她胸前一秒。

“五十元。”语气平淡。

莉娜手伸过去，指尖和大叔碰了一下。那触感带来奇异的电流，像某种禁忌被打开。

大叔顿了顿，淡淡说：“天气凉，这么单薄……小心着凉。”

莉娜心脏狂跳，脸上泛著不正常的红——害怕、兴奋、甚至还有点隐约的渴望。

黑莉娜：“听到了吧？他懂！他什么都懂！”

本我（带著颤抖）： “我、我为什么会对这种事……”

黑莉娜：“你就是这种感觉——被成年看穿、却还能继续演戏的刺激。”

付完钱，莉娜有点失控地拉高裙摆，假装理衣服，让大叔的目光正好扫到她那光滑、赤的瓣。她能感觉对方的呼吸明显一滞。

本我（懊恼）： “够了，出去，现在就走！”

黑莉娜（邪笑）：“还早呢，你今晚还没疯够。”

莉娜走出店门，心跳到极限。夜色中，她走进无的小巷，手一拉，睡衣直接滑到腰际，巨在月光下抖动，坚挺到发痛，私处早已湿得发烫。

她坐到僻静的公车站椅上，大腿大张，裙摆掀高，空气

彻底抚过她敏感的湿缝。

莉娜双手失控般捏住房，用力揉弄，指甲划过皮肤，阵阵电流从胸窜到下腹。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大腿间，两指一夹，直接搓揉蒂——湿润的声音和自己压抑的呻吟混在夜风里，像某种禁忌的音乐。

黑莉娜：“给整个夜晚听，你就这种被看光的感觉。”

本我（已近崩溃）：“停下、停下……可是、不要停……”

莉娜想像那大叔的目光仍然在她身上，想像他穿过橱窗盯着自己，想像自己被发现、被评价、甚至被“惩罚”。羞耻和快感重叠，让她浑身战栗。

终终，高像冲所有防线。身体剧烈颤抖，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她瘫软在长椅上，任夜风吹过赤的肌肤。

良久，她拉好睡衣，踉跄回到宿舍。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睡衣凌，脸颊绯红，长发贴在沾满汗水和快感的胸。

她喘著气，心中两个声音都安静了，却说不清是懊悔、还是解放。

“你到底还剩下什么能控制？”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莉娜又戴上眼镜、浏海遮脸，水手服扣到最上面。便利商店里，大叔一如往常低扫地，但那短暂相对的眼神里，仿佛多了一层秘密。

莉娜低快步离开，内心却像被什么东西绑住、同时又燃烧著。

她再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堕落，还是终终自由。

第五章 美术室

美术教室午后静谧，阳光从半拉的窗帘缝隙斜斜洒落，尘埃在空气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