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日记の新作第四卷(19-29)(12/26)

,被溪水清洗过,但那份苍白和空洞,却怎么也洗不掉。

她那刚刚被男人精液玷污的嘴唇,此刻被溪水冲刷后,显得格外红肿,带着一丝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的眼神,透过那因泪水而模糊的眼眶,望向我,却没有任何焦距,仿佛在看一个透明的幽灵,或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只是一块冰冷的、无关紧要的石头

她的脚步,走向了洞口那片微弱的晨光。

阳光照在她身上,却无法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的背影,纤弱,孤单,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水般的平静。

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那枚属于我的“阴鱼”玉佩,它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晃。

那玉佩,此刻在晨光下显得如此刺眼,它曾象征着我们的爱情与忠贞,而如今,它却像一个耻辱的奖章,挂在一个刚刚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吞精女人脖子上,无声地嘲讽着我这个“丈夫”的无能。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她昨晚那句话的含义。

“忘了我吧。”

是的,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纯洁高傲的白染,在昨夜的暴雨中,在那场屈辱的献祭中,在那声“你的鸡巴好大”的微笑中,已经彻底地死了。

而今天清晨,这个跪在金大`器胯下,行“晨祷”之礼的女人,只是一个继承了白染美丽躯壳的、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杀死了自己,只为了让我这个“废物”,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而我,将永远被困在这座由她的“死亡”所构建的、最寒冷的囚笼里。

我的内心,此刻被无尽的绝望与麻木所吞噬,我感到自己像个活死人,被困在由谎言、背叛与屈辱编织的地狱

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第章 围猎的序章 —— 尊严的剥离(第一、二日

时间: 你开始搭建木屋的最初两天

地点: 充满霉味与绝望的山洞

内容:(视角:镜头在昏暗中固定,洞内只有篝火微弱的光在摇曳。你,宋杰,拖着伤腿,背影决绝地走向洞外,开始为你的“爱巢”寻找第一根木材。你的离开,像是一声无声的号令,宣告了山洞内,这场围猎的正式开始。一场以白染的灵魂与肉体为祭品的残酷献祭,由金大器亲自导演,你,宋杰,则是这场戏最痛苦、最无能的观众。金大器胸前的微型摄像头,此刻正贪婪地记录着这一切,每一个颤抖,每一滴泪水,都将成为他变态欲望的佐证。)

你离开后,山洞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白染蜷缩在角落,用你的外套紧紧包裹着自己,仿佛那就是她最后的盔甲。

她感到寒冷如同毒蛇般钻入骨髓,那份冰凉,比身外的湿气更甚,是从灵魂深处弥散开来的绝望。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腐朽的霉味和恐惧的腥甜,让她胃里翻涌。

她不敢看金大器,只是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大器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如同两把燃烧的烙铁,一寸寸地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游走,穿透她的衣服,剥光她的最后一丝尊严。

那目光赤裸淫邪、充满占有欲,让她感到比任何身体接触都更极致的羞辱。

她紧闭双眼,祈祷着这噩梦能立刻结束,但身体的颤抖却出卖了她,那份恐惧如影随形。

金大器没有立刻动手。

他像一个极具耐心的猎手,只是用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凌迟着白染的意志。

他知道,直接的暴力,对于白染这种外柔内刚的女人,效果有限。

他要做的,是先剥离她的尊严,让她从内心深处,承认自己的“猎物”身份。

他要亲手将她那份曾经高贵的灵魂,碾碎在泥泞之中,让她彻底沦为一具只为他淫欲而存在的“性奶隶”。

他嘴角勾勒出一丝令人胆寒的狞笑,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享受着白染在恐惧中挣扎的丑态。

“白律师,”他终于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玩味,“你老公为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你说,他那条瘸腿,还能搭个什么样的狗窝出来?”他刻意地将我,宋杰,为爱

搭建的“爱巢”比作“狗窝”,用最恶毒、最直接的语言践踏你的尊严,将你彻底贬低为一无是处的废物。

他声音中的嘲讽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向白染的心脏,同时暗示白染,你的爱是如此的无能与可笑,连她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保障,只能让她陷入深的绝望。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凤眼里燃起愤怒的火焰:“你不准侮辱他!”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那是她灵魂被凌迟后,仅存的尊严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也是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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