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夫人被淫修洗脑恶堕,沦为双修炉鼎(上)(10/17)

心翼翼按压穴位,将一道道温暖的蕴意输了进去,令苏剑漓四肢百骸仿佛泡进了温泉之中,说不出来的舒服与惬意。而在她未曾察觉的地方,她那磨盘大小的焖淫肥尻之下,已湿透了一小块床单,那蜜穴里滴出的淫水透过纱衣,将师母的淫乱刻在这徒弟的床底之上。

“嗯……”苏剑漓发出餍足的声音,心中格外宁静清澈,阵阵困意泛起,她没由来地相信,这晚睡觉肯定不会再做噩梦了。她起身,毫无意识地,仿佛勾引男人似的摇晃起了腰肢,肥臀掀起道道肉浪,月光下犹如打了一层蜜蜡,此情此景下,就好像一位空闺寂寞师娘正忍不住卖弄风骚勾引徒弟,但宴无欢毫无所动,连目光都没投去,将苏剑漓送出门后,才熄灭蜡烛,而后趴在床沿上,望着那一摊还冒着热气的,从女剑仙那贞洁屄穴里流出来的发情淫汁,将蛊虫放了出去,任由蛊虫吸吮汁液

一更时间过去,夜色浓厚如墨,内院里却响起小猫发春一般的女子呻吟声,宴无欢站在苏剑漓的窗外,向里看去,师母仰躺在床上,双腿叉开,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挑逗着空闺寂寞小穴,一只手抚摸把玩着她那已发育超越母亲苏长歌的浑圆大奶,嘴里念着“

裴临渊”的小名,一会儿功夫就高潮喷出一道淫汁,那穴口将指头紧紧裹住,拔都拔不出来,已然饥渴到了极点。

“这骚妮子??……看来也是想被鸡巴肏得很呢??……”宴无欢身旁,那长相与方中师母八分相似的明妃苏长歌也兴奋地窥伺着女儿那陷入春梦的发骚模样,忍不住扣弄起自己的肉穴,母女人房里房外,一副相差无几的发情贱样,她有些困惑地看向宴无欢,问道,“她这欠肏的模样,不是主人鸡巴一捅进去,就会直接认主投降吗?”

“你懂什么?这雌畜谨慎得很,看似卸了护体剑气,实则留了剑意在丹田之中,我将欢喜真气稀释到了极限,才瞒天过海,不让这雌畜察觉身体已然发情,待其睡着之后,这欢喜真气才会侵入梦境,将其梦魇演化为春梦,继而种下淫念,慢慢生长。”

“但她春梦中喊的名字……分明是裴临渊,而不是主人您啊??”

“哼,要是一找我修炼瑜伽就做了与我交媾的春梦,你以为她会察觉不到诡异之处?如今只能徐徐图之,过上几晚才由本尊在梦中享用她也不迟。好了,留着你的女儿在此做春梦发骚吧,别耽误了你和本尊双修的功夫。”

宴无欢搂着苏长歌的腰肢,跑到裴照影那家伙空置的房子里去,将外婆按在她孙子的床垫上,挺动粗长巨根,就双修采补起来,苏长歌立刻不甘示弱地呻吟浪叫,似雌竞般和女儿的呻吟发情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往日安静祥和的内院之中,偶尔有几缕声音挤出院门,传到那在外院守夜的徒弟耳中,也被误以为是猫叫,就这般敷衍了过去……

第二日,苏剑漓是在淫糜骚浪馥郁浓厚的雌香发情味道包裹中惊慌失措地醒过来的。

她第一反应是拔剑,要诛杀趁着睡梦迷奸她的采花贼,随后才从床单上淫水的痕迹和自己乳房上的指印意识到,并没有人闯进来在瞒过护体剑气的情况下奸淫她,而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唔……昨晚是梦了一晚裴哥哥,噫,年轻时那些荒唐经历,羞杀人了。”

苏剑漓咬着嘴唇,脸蛋红得滴血,驻颜五官看上去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清纯少女,与她那前凸后翘的肥熟美艳身材形成了鲜明反差,她烦躁地拍了拍床,只恨丈夫还没归来,不然哪怕取消晨练也要和丈夫美美温存一番,待她气消之后,才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做这番美梦的缘故——原来徒弟宴无欢真没有骗自己。

但是,用春梦化解噩梦……苏剑漓皱起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忽而,一个旖旎念头挤开了她

正要深入的思绪,“难道说,宴无欢这小子看上去不近女色、淡泊恬静,其实是每晚都已在春梦中发泄过?!这小子从小就长在这宗门之内,见过的女人也就那些,而其中最美艳的莫过于自己,宴无欢其实每晚都在春梦中和她这个师母……”

呸呸呸!苏剑漓空唾了几口,将脑海里那稀奇古怪的想法忘掉,她却没有意识到,以她这般修身养性的心境,会思考这些色情的念头本身就很诡异……接下来的一天,苏剑漓就像个怀揣心事的小姑娘那样,愣是心虚地不敢看徒弟一眼,待到天色深沉,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房中,盖上被子,久违地期待起入睡。

然而,她又一次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明明上一秒还是在和丈夫温存,结果丈夫那脸陡然变成了阿史那华那畜牲的模样,将她按在地上奸淫……苏剑漓走出房门,看向又一次被她吵醒,伫立在远处的宴无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为何才一晚功夫那蕴意就已失效。

“许是师娘体内真气太强,所以徒弟的浅薄蕴意一晚过去就被自然消解,”宴无欢思索片刻,给出答案,他看向苏剑漓,“如此一来,只好每晚都由我注一次蕴意。但我顾虑的是,这般治标不治本,那噩梦发展或许会愈发诡谲,在我小时候就发生过类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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