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神女诛邪录(1)（21/24）

地想要直起身子，或者并拢双腿。但就在她动作稍有变形，或者脑中闪过“她曾经的骄傲和反抗”、“南宫郡主”等念时，尿道里的万蚁和那三枚堕仙环就会同时发作！尿道内壁瘙痒无比，蒂和根则传来剧痛，同时膀胱的胀痛也瞬间加剧！这生不如死的痛苦让她立刻惨叫出声，身体剧烈抽搐，只能拼命地维持住那屈辱的姿势，因为只有完全按照主的要求去做，那无边的痛苦才会稍稍减轻一丝。

南宫月发现，当她完全放弃思考，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用喉咙发出顺从的呜咽，将埋得更低，将撅得更高时，身上的痛苦就会奇迹般地减轻。而一旦她试图直起腰，或者脑中闪过曾经的身份和荣耀，那无边的痛苦就会立刻将她淹没。

渐渐地，可怕的本能开始形成：听到“南宫郡主”的称呼或赞美，会让她尿道奇痒难忍，膀胱胀痛欲裂；而听到“南宫母狗”或类似的侮辱称呼，反而会让她身体一松，痛苦缓解。南宫月惊恐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改造成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条再也无法回归正常世界的畜生。

从这一天开始，阎西虎便对南宫月开始了漫长而残酷的调教。

他反复强调母狗的规矩：母狗不是，没有权，只是主的财产和便器；母狗面对任何雄，哪怕是仇，也必须摆出顺从的姿态；母狗要永远记住自己的低贱身份……他不允许她尿，只是不断地发出"嘘...嘘..."的声音，刺激着她的尿意。

每当她忍不住想要用力时，就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用皮鞭狠狠抽打她撅起的部，留下道道红痕；或者用他那沾满污垢的靴子，狠狠碾磨她露在外的蒂环，引来她撕心裂肺的惨叫。

有一次，南宫月因为巨大的屈辱和膀胱的剧痛，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阎西虎立刻冷笑着加重了惩罚。他命令她维持着母狗一式，然后用一根木狠狠地捅进她红肿的花里，疯狂地抽了数十下，带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水，让她在痛苦和快感中再次失禁般出尿，却依旧被万蚁死死堵住，只能憋回膀胱，带来更加可怕

的胀痛！这种加倍的反抗惩罚，彻底碎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现在，母狗，求主允许你尿尿。"阎西虎终于下了命令。

"求...求主...允许母狗...尿尿..."南宫月卑微地祈求着。

阎西虎打了个响指。仿佛得到了赦令，那根万蚁暂时停止了折磨，积压了两天的尿猛烈地出来，打在尿壶的内壁上，发出响亮的水声。在排泄的瞬间，一伴随着巨大羞耻的快感也席卷了她，让她浑身颤抖，发出一声既痛苦又解脱的呻吟。

排泄结束后，南宫月无力地瘫软在尿壶旁，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做回那个惊才绝艳的南宫月了，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被剥夺了说话权利，只能发出狗叫般呜咽的——月母狗，任何试图组织语言的念，都会立刻引发万蚁噬咬的酷刑。

阎西虎邪恶的笑容，如同无尽的黑暗，将这曾经高悬于文坛之上、清冷高洁的明月彻底地永远吞噬了。

——

一月后。

长安城，南宫王府门前。

这里曾是无数寒门士子向往的圣地，也是京中百姓中善名远扬的积善之所。府前常年设有粥棚，无论寒暑，每都会向城中贫苦的难民施粥赠药，这道风景，早已成为长安城中一道温暖的光。然而今，这道光，却被一片乌压压的影所笼罩。

新晋得势的欧阳媚，身着一袭猩红色的宫装，脸上画着致而又刻薄的妆容。她在一大队杀气腾腾的城防军的簇拥下，来到了这里。她甚至没有下马，只是居高临下地坐在高大马之上，用一种看蝼蚁般的眼神，扫视着那些正排队等着领粥的难民们。

"来！"她朱唇轻启，"把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全都给本座砸了！从今天起，这里不许再有任何施舍行为！"

"是！"如狼似虎的官兵们立刻上前，他们粗地推开那些惊慌失措的难民，将热气腾腾的粥锅一脚踹翻，滚烫的米粥泼洒一地，烫得几个躲闪不及的孩子哇哇大哭。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鞘和长矛，将桌椅板凳砸得稀烂，一时间，哭喊声、咒骂声、官兵的呵斥声混作一团，场面混不堪。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王法何在！"一位负责施粥的老管事，鼓起勇气挡在官兵面前，悲愤地质问道，"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南宫郡主降罪吗？！"

"对！南宫郡主是天下第一的大善！她一定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那些受过南宫家恩惠的百姓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在他们心中，南宫月就是活菩萨的化身。

"南宫郡主？"欧阳媚听到这个名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发出一阵尖锐而又得意的笑声，那笑声刺耳，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本座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这群贱民！南宫家勾结叛党，意图谋逆，已被陛下剥夺了世袭罔替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