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陨魔装：绝望断奏曲(1)（18/19）

焰般燃烧的红色长发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耀眼，发丝间，随意地别着一副款式时尚的、色镜片的墨镜，此刻那墨镜被她推到了顶，露出了她那双同样是赤红色的、此刻却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眸。

她的手中，还捏着一张看起来像是学生会活动申请的表格。

是如月茜。她原本是来隔壁学生会活动室找学生会长山田莲处理一些转学手续的后续事宜，却发现活动室里空无一。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却隐约听到了隔壁这间废弃的美术准备室里，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小动物呜咽又像是有在痛苦呻吟的动静，还夹杂着男粗重的喘息。

出于军的警惕和一种莫名的不安，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走到了这间教室门，然后，缓缓地、试探地推开了门。

然后，她就看到了房间内那不堪目的一幕——衣衫不整、裙子被褪到脚边、脸上带着痴迷红的琉璃，以及正将琉璃以一个极其屈辱姿势按在身下、裤子拉链大开、露出狰狞巨物的田中老师。

如月茜的瞳孔瞬间收缩，脸上血色褪尽，露出了震惊与愤怒的表，手中那张写满了字的表格也“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老师！’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而微微颤抖，但其中蕴含的怒火，却如同即将发的火山！

‘你……你在做什么？！’

戈尔看到如月茜的瞬间，心中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竟然会被一个学生撞！他那因为欲望而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事败露的惊慌和被撞好事的怒。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催眠手表，但立刻又打消了在这里再次使用它的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神防线薄弱的宅是一回事，但对付眼前这个眼神锐利、一看就不好惹的红发转学生，是另一回事。万一催眠失败，或者对方大喊大叫引来更多，事就彻底闹大了！

‘切！扫兴的家伙！’

戈尔低声咒骂了一句，脸上露出了凶恶的表。他没有选择解释，而是飞快地拉上裤子拉链，然后松开了对琉璃的钳制，如同蛮牛般，低吼一声，直接朝

着门的如月茜狠狠地撞了过去！

如月茜立刻摆出防御姿态，但戈尔的冲击又快又猛，她只能仓促地侧身，肩膀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整个向后踉跄了几步。而戈尔则趁此机会，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被松开的琉璃，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她那双空的灰色眼眸，在施术者（戈尔）离开后，那块诡异的手表不再对她产生持续影响，她眼中的痴迷和开始如同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悠悠转醒的、茫然的困惑。

‘唔……好痛……’她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慢慢地坐了起来。她低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的长裙竟然被褪到了脚边，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衣边缘。她的小腹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奇怪的、燥热的余韵。

‘我……我刚才……怎么了？好像……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有些困惑地歪了歪，‘梦见……田中老师……在……

她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红发少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强烈的、被窥探到最狼狈模样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琉璃。她的身体瞬间绷，大脑立刻启动了她最熟悉的防御机制——用冰冷的硬壳，将自己所有的脆弱和恐慌都包裹起来。

如月茜压下心中的疑问，走上前，蹲下身子，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问道：

‘星野同学，你还好吗？刚才……那个老师，他对你……’

‘……你想嘛？’

琉璃开了。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结或惊慌，而是一种低沉的、充满了戒备和疏离的冷漠。她没有抬，只是低垂着眼帘，飞快地将自己的裙子拉好，系上扣子，动作机械而僵硬。

如月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反应弄得一愣，但她随即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她耐着子，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星野同学，这不是小事。刚才那个老师，他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而且，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你刚才的样子，很不对劲。’

琉-璃那整理衣服的手，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脑海中那段被尘封的、模糊的记忆。电车上那个眼神奇怪的大叔，教室里那些如同发野兽般的男生，以及刚才……梦境般羞耻的体验……

她那层用来伪装

自己的、冰冷的硬壳，被如月茜这句直白的话语，狠狠地敲出了一道裂缝。

她的防御系统……开始失效了。

面对如月茜那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