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如火(1-6)（14/19）

乎乎的东西弄醒的。

“怀孩子？昨晚上妈妈你说刘叔和张婶在做生孩子的事，跟这个有关系咯？”我听说怀孩子几个字，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起胆子问我妈。

“嗯……”我妈的脸更红了，她低着想了想，“男的进了的肚子，就能怀上孩子呢。”

“进的肚子？是吞进去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噗嗤……”我妈忍不住笑了出来，“哪能用吞啊，傻孩子，得进的肚子呢。”然后好像觉得说漏了嘴，赶紧扯了一张纸递给我，“自己把擦净。”

“啊？还能进的肚子？怎么啊？”我接过纸，一边把上残余的擦掉，一边向我妈刨根问底。

至于上的，由于吃了刚才的亏，不敢用力擦拭，只能用纸轻轻粘。

“唉，”我妈看着我擦拭的囧样，叹了气，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半天才说：“反正身上有个，进去完，就能怀上孩子了。以后学校会学的，等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不过这些事，都要等你结婚了才可以做。”

“妈，做这个事，真的很舒服吗？”其实我刚才已经体验到的快感了，只是想起张婶的呻吟声，也疑惑是不是也一样。

“……嗯”我妈脸红得像个苹果，她一直避着我的目光在收拾床上的纸，过了一会儿才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

我妈抓着一团纸下了床，在她弯腰往垃圾篓里扔的时候，我看到她偷偷拿着纸团闻了闻。

她白色内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甚至透出隐隐约约的红色，刚才我可是亲手摸到了那里。

扔完纸，她往盆里倒了些热水，又拿了条毛巾走回来。

“纸擦不净，得用水擦擦。”说完她拧了毛巾坐上床，红着脸也不看我，一只手抓着我的，一只手拿着毛巾轻轻为我擦拭。

“妈你内裤怎么湿了，是我的

弄湿的吗？”我指了指她的裆部，不怀好意地问道，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的私处会流水，但又不能直接问，要不然不就露了吗。

“不是不是，”我妈突然变得很惊慌，两腿也紧紧夹了起来，握我的手都抖了一下，“我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没事的，换了就成换了就成。”

看我妈矢否认，我也不好再问，只能任由她给我擦拭，擦完她拿起红布套子，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给我套上，拴上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给我穿上内裤，这一切都像在心照顾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儿。

“我家小海今天变成一个男子汉了。”我妈终于抬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欣喜，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记得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啊，这么好的，以后多少孩子求之不得呢。”

这时天开始蒙蒙亮，远处也传来了鸣声，觉是睡不成了，我妈穿上衣服开始去忙碌早饭，而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每个细节。

就在这个清晨，我第一次摸到了我妈最私密的地方，我的也第一次出了生命的华，就算是多年后，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天的每个细节，时常会在脑子里回忆、品尝。

第5章 初碰黄书

第二天我再一次走进租书店，依然是李文守在店里。

他看到我很高兴，像看到许久不见的挚友，从柜台走出来拍拍我的肩，毫无顾忌地凑我耳边小声问：“嘿，哥们，有没有试试那个？”

“试哪个？”我疑惑地问他。

“打飞机啊，”他满不在乎的说，“告诉过你了，很爽的。”

看他一脸的表，我突然对李文产生了一些戒心，我们刚认识一天，他就跟我聊这么隐私的话题，我甚至觉得他是个会蛊惑心的魔鬼。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用我妈的腿打了飞机，然而，我感觉他在这方面懂得挺多的，于是也想从他嘴里了解些我很疑惑的问题。

“我还小啊，都硬不起来，我妈说就是用来撒尿的，硬起来还能有什么用？”我一边骗他，一边套他的话。

“硬起来是为了跟啊。”

“？”这个词我倒是不陌生，矿上那些男满粗话，嘴里经常带着这个词，动不动就是“你妈的”之类的，我一直以为是用来骂的，昨晚上我妈倒是给我讲了生孩子的事，不知道跟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吧？就是下面那个。就是用去

的，我大哥说比打手枪舒服多了，可惜我也没试过。”他摇摇回答。

其实我知道的下面叫，我不仅看过还摸过，只是刚才李文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澡堂子里徐姨下身那个乎乎的，以及她拽着我的往那个里塞的画面，脑子里豁然开朗，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就是把塞进那个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