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归乡路(第二卷 14-15)(5/5)

于是我继母说服我妈把人事权拿了过来,才慢慢挽回一些局面,但这也让梁欣瑜和我妈的矛盾渐渐加深

我记得到2018年春节再次开工后,我母亲继母两人和梁欣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梁欣瑜直接狮子大开口,说要拿走四个店铺。

她的贪婪把我母亲气得发抖,企业做大做强的钱,都视她和刘爱媛一手拿出来的,梁欣瑜一分钱没出,说穿了她就是一个牛马,但是最后还是拿了10%的股份。

开什么玩笑!谁能答应!

连我都忍不住了,当场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出来。那一刻,我怒火攻心,毫不留情地揭她的老底——

“梁欣瑜,你别忘了,你跟我妈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子,创业你一分钱没出,给你的月工资少了吗?给你的分红少了吗?还给了你股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不是跟着我妈才有了今天。”

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

根本听不进一句话。

“我他妈的一心都在这个工作上,我打工的话我有必要这么拼吗?多少个夜晚我加班到最晚,大大小小的事务我一手操办!”

她瞪着我,声音嘶哑,脸上的怒意扭曲了五官。

那一刻,我心底那个曾经大方活泼勤恳又温柔的梁欣瑜,彻底破碎。她让我更加坚定了一点:我绝不能娶她。

“你妈只管坐着数钱,我干的全是实打实的活!我凭什么不能拿这些? 这是你们家的恩赐吗,黄大公子!”

最后她凄然一笑,

“我不会打掉孩子,黄郁林,你管不住鸡巴睡了我,这就是你该负的责任,你要给他抚养费,给我生活费,将来孩子的衣食住行,按照你们家梦梦的标准,给他就行!”

“做梦吧!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暴怒了,因为,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真。  这种被人算计、一败涂地的耻辱感,从我这个研究生毕业,年薪120万的精英骨子里渗出来,我恨她。

最终,我们还是没能谈拢,一切闹到了法庭上。

她当然没能拿走那四家门店,但孩子的问题,我躲不掉。

法院判我按照年收入的20%支付抚养费,且确认了孩子的法律继承权——这是她的胜利,也是我无法否认的责任。

她带着她那几个人走了,彻底脱离了公司,分走了销量最好的三家店铺中的一家。  自此以后,母亲的事业也逐渐开始走下坡路。

那一年,原本我们风头正盛的电商帝国,第一次显出裂缝。从感情开始,从信任破碎,最终延伸到股权、渠道、供应链,甚至团队士气。

而我,从一个管不住鸡巴浪荡男,变成了一个必须为错误买单的父亲。

梁欣瑜却并没有多少伤心,她胜利了,她原本也许就不需要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她只是想拿走她想要的。

她出走后,迅速找了一个暗恋她很多年的老实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男人也心甘情愿做孩子的后爹。

而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乱睡过女人,但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染上了嫖娼的恶习,我喜欢那种不谈感情,就肆意地宣泄掉胯下那堆积的欲望。

我甚至觉得性爱,是很罪恶,很肮脏的一件事,也第一次对我和母亲的不伦恋产生了不适感。

我开始思考这十年,我为什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感情

我又为什么为出轨刘爱媛?

我一边信誓旦旦说爱着我母亲,和她相恋,和她结婚,又一边理所当然和周艳梅谈恋爱,和梁欣瑜约炮。

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我觉得自己是个烂透了的人,我他妈的比黄国柱烂了千百倍。

我嘲笑他曾经的不负责,懦弱,管不住鸡巴

可我现在有个孩子,我也不敢对他负责。我还把黄国柱两个女人按在床上日夜征伐。  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母亲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可我也不敢跟她说,我只反复说着我对不起她,她索要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

反反复复地从那噩梦中醒来,然后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不到三十岁的我,头发开始大把的掉,甚至有一种活到头了的绝望。

“郁林,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我妈在我一次失眠后轻声问我。  “妈,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心里乱了……”

然而,更让人不安的是,梁欣瑜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她没有离开厦门,仿佛随时在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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