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76-85)(2/16)
感觉指挥官快要抱不动我了。”
被发现了嘛!
我一身冷汗,嘴角抽搐起来,“啊哈哈哈,那怎么可能嘛...”
“那你抱
我。”她敞开双臂,绸子般柔顺的甲板。
“我拒绝。”因为膝盖会断。
“为什么啊!”她嘟着嘴,鼓鼓地像个小面包,“你不
我了,说好的毕生之
呢!这么快就变质了。”
“我没有。”
“那你抱我嘛抱我嘛!”她急的蹦跶起来,防空雷达不时地撞到我的心。
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好!我...我来了!”
咔嚓。
“指挥官你不要死!”她赶忙接住我的,软弹的大腿上空,白花花的舰岛压迫下来,
嘟嘟的飞行甲板稍稍带着褶,“赶快帮我穿好衣服啦,光辉姐姐该着急了。”
我要起身,却被她摁住,甜腻的眼瞳里带着水雾,“...家的示
都省略掉了...指挥官现在到你了,你得补偿我。”
啊啊。
我看着那嘟起来的,粘着饼碎渣的小嘴
,无奈地笑了起来。
叮咚叮咚。
仪式结束,生活还要进行。我拖着几乎断掉的膝盖,双手把那丰腴的腰肢往纤细的裙子里死命推着,“吸气!吸气!用力啊我说!”
“呼、呼、家很努力了,”可畏拼命地收缩着小肚子,娇柔的肌肤被摩擦地一片
红,“指挥官,怎么感觉你没有力气啊。”、
“那怪谁啊!”我一边用几乎折断的膝盖撑住身体,一边把肌无力的双手朝最后的几厘米缝隙挪去,“说起来,
仆队呢?这么要命的工作,我恐怕是
不了几次了。”
“无路赛,说谁要命呢,”她晃动着身子,舰岛噼噼啪啪地撞着我的指节,“听说是为了联动去作准备了。”
“哦哦,你刚才那个还能再说一遍吗?”我说着,从裤腰里掏出录音笔,“想用作铃声之类的、、”
“欸?是指...”她红了脸。
“无路赛那个,啊啊,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喂喂嘛打我!”我慌忙挡住雨点一样砸下来小拳
。
“不许用我的声音来联想别的啦!!”
“!”
“那你真的去死一死吧!”她叫道。
翌
“只是晚上而已啦,”可畏关上房门,冬季短暂的暖阳已经渐渐西归,她“哈”地长长松了一气,腆着小肚子,斜靠在鞋柜上,“哼哼~你最
的可畏大小姐回来了哦~??,来帮她脱鞋。”
耀眼的红霞涂饰着窗子
,浓稠的暮色如网,扑追着最后的光明。可畏盈盈笑着,清亮的眸子像是早早升起的夜星。
我翻身走过去。她翘起脚。宽大的裙幅水般簌簌退下,晶莹的长背挑进眼帘。拨开缠绕的水
,它分开
巧的五趾,饱含海水的...噗。
“嘻嘻嘻~吃我这招!”她嬉笑着,踩在我脸上。
啊,是夕照,是海,是...少
的甜香。
“为啥是甜的?”我歪过,厉声质问道,“你这家伙看不起少
走过一天的路的玉足吗!”
“噫!你这变态!不要吃啊!”她抓着裙子,赶快拉开距离,“...好像是我不小心打翻的蛋糕...”
“我开动了!”
“!”她羞红了脸,手刀一边软软地劈着,一边骂着,“而且吃之前要先问才行啦!这么基本的礼仪都没教你得吗!”
“是可以吃的吗?”我朗声提问。
“不是啦!”她飞起一掌,抡圆了看似细弱的雪白膀子,夹着劲风劈了下来。
哧——
说时迟那时快。坚持了一天的紧身胸衣,终于在最后的大动作时崩裂开来。
簌。
宛如谢落的花朵,大朵裙幅翩然摊落地面。白白的花蕊汪着甜香,直直撞进眼睛。
绵绵软软的花心啵地一跳,一左一右地挤住我的脸。
咕嘟。
我吞吐沫,用上了刚学到的礼节,“可以吃的吗?”
翌。(光辉视角)
我从漂浮的木盘上拿起茶杯,悄悄看了一眼雾弥漫中,正哼着歌的三妹。她轻轻甩着长发,正用孩子气的嗓音模仿着音响的轰鸣和力竭时的沙哑。
呵呵呵,似乎是以为这温泉的水汽能遮住声音呢。
真是青春啊。
我笑着回想起自己也追逐着乐手们,尽力嘶吼的年纪。这样的妹妹...也不错呢。
这也是那一位的功劳啊。想到这儿,我含笑唤道,“可畏,靠近点,姐姐快看不见你了。”
“啊,是,光辉姐姐,”她半撒娇地笑道,靠近了我们。
“啊啊~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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