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法师的堕落与救赎(1-2)(2/16)

迫我展示裸体换取食物的恶毒狱卒,此刻他的嘴角几乎要扬到了天上去了,我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地上的黑面包便立刻明白过来他的主意。

明明这些食物本就该属于我,却被他扣留强行在此,逼迫着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

为什么使用魔法帮助别人的我一定会沦落至此啊?为什么只是想吃一片再普通不过的面包也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啊?为什么命运要对我如此不公啊?

我在内心不断质问着上天,但脑袋却还是像彻底被他人驯化的小狗一样点了点头

“我……愿意。”

我用齿缝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等到对方满意地松开脚后,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我便用因为饥饿与疼痛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将这件衣物缓缓褪去,随后用双手托起柔软的胸部,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裸体展现给那位披着人皮的恶魔仔细观赏。

我的双目失去焦点,就这样麻木地将这样下流的动作重复展示给对方一遍又一遍,在听见对方的夸赞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教诲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能够支撑自己继续苟延残喘下去的食物。

我如狼似虎地吞咽着这块干瘪发硬的黑面包,在喉咙噎住时便往嘴里倒些水继续进行吞咽,待到面包入腹之后我才第一次感受到活着是如此美妙,哪怕这些面包并不美味,品尝起来反而味同嚼蜡,但这对此刻的我而言也是人生中最美味的一顿饭。

啊……原来和自己的生命相比,所谓的自尊心原来如此微不足道吗?

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角夺眶而出,如同没有生命的器械那般进行吞咽工作的我任由泪水化作滴滴清雨落于地面,溅落时泛起的泪花触及肌肤带来的丝丝凉意亦为自己的内心带来无尽悲凉的情绪。

为了自己那脆弱的尊严心与饥饿感抗争了整整三天,哪怕被别人告密陷害,被教会骑士击败虐待都未曾哭泣的自己,却因为一片被自己吞咽入腹的黑面包而落泪。

被揉碎了,我的身份,我的尊严,我最后坚守的一切,都随着自己的屈服被彻彻底底地揉碎了,哪怕日后将其重新拼凑起来也会有着无数道无法愈合的裂痕遍布其表面,绝对不会有愈合的可能性,这些烙印在灵魂上的伤痕将伴随着身上的烙印终生伴随着我,直到我的死去。

在那之后,似乎脱下衣服向狱卒展现身体换取食物似乎已经成为常态,哪怕是更加过分地诸如当众自慰的事情,在经过自己内心地一阵抗争后却也红着脸去做了呀。

这样的生活真是屈辱,但令我感到屈辱的地方却不止于此。

很快自己身上所穿的衣物便不只是一件单衣,那位狱卒在某

日突然颇为好心地给我丢了一双白色的过膝长筒丝袜美其名曰保暖,可当我看见被过膝袜一同丢来的椭圆形部件我便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了。

“你是想让我穿上这双袜子在给自己的身体塞上这枚跳蛋取悦你吗?”我抬起头望着距离自己一门之隔的狱卒,有些艰难地朝他发问,但自尊心在被他长期摧残下,已经没有以往那般坚定地拒绝。

“是啊……这样子不好吗?只要你肯穿上的话取悦我的话,我没准可以大发慈悲每天给你更多的食物和水咧?”对方对此却毫不在意,反倒进一步蛊惑着我,诱使我朝着深渊的更深处坠去。

“反正你都已经这样是可怜的奴隶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呢?”

对方吐出的每一句话正中自己的要害,一边剖析着我的内心一边为其新添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的身体正因为对方不断吐出的话语不自觉地颤抖着,哪怕下意识想要进行反驳却又惊觉自己的理由却是如此苍白无力,

就当是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好受那么一些吧?就当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积攒更多的力量去逃跑吧?反正现在的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让自己朝着深渊进一步坠去又有何妨呢?

我这样劝慰着自己,缓缓进行深呼吸努力将自己内心的波澜平复下去,随后便用依旧轻颤着的双手提着一只长筒袜,抬起其中还算是精巧美丽的足部,将足尖对准袜筒缓缓探入

嫩的足部肌肤与丝质织物接触时带给自己的触感要远比身上这件粗麻布衣好上不少,这件丝质织物在自己双手的帮助下很快便彻底吞没自己的足部,并沿着脚踝攀附而上,但在经过镣铐包裹住的肌肤时,如何将长筒袜继续提上去这件事却让我犯了难。

毕竟镣铐与自己足踝的肌肤间隙太小,很难允许丝袜穿过这点间隙,除非……自己愿意用力捏住被镣铐磨出伤口的这片皮肤,这样丝袜才有可能从镣铐与肌肤的间隙中穿过。

我咬了咬牙,用力挤压着自己足部受损的肌肤,随后不断有着痛苦的感觉顺着伤口股脑地涌入自己的大脑。

这条丝袜每向上提拉一寸,我仿佛听见织物与肌肤摩挲的沙沙声,随后不断与伤口摩擦时产生的疼痛令自己有些头晕目眩,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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