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21-40)(6/15)

着景以舟的手臂,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半月形的痕迹。她的尖叫被他的吻吞没,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将他也推向顶点。

景以舟释放在她体内时,叶竹溪有种荒谬的满足感——至少在这一刻,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男人,因为她而失控了。

===========================(29) 害怕

事后的寂静比性爱本身更令人难堪。叶竹溪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听着浴室传来水声。她应该去洗澡的,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景以舟回来时,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在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我们需要谈谈。"他说,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叶竹溪闭上眼睛。"没什么好谈的。联姻是既定事实,我们都是成年人,能处理好。"

"就这样?"景以舟的手顿了一下,"六个月前你提分手时也是这句话。"

"因为这是事实。"叶竹溪坐起来,抓过床边的睡袍裹住自己,"感情用事只会让事情变复杂。"

景以舟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是你永远假装自己没有心。"

叶竹溪系腰带的手微微发抖,但她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戴好了那副完美面具。"晚安,景以舟。"她走向浴室,"记得把戒指放在床头柜上。"

关上门的瞬间,她终于允许自己滑坐在地上。热水哗哗流着,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叶竹溪伸手擦出一小块清晰区域,看着镜中的自己——泛红的眼眶,肿胀的嘴唇,脖颈上鲜明的吻痕。

多么讽刺,她想。她能在谈判桌上让对手溃不成军,却无法对这个男人说一句"我害怕"。

害怕自己会愚蠢到再爱他一次。

===========================(30) 配合

叶竹溪站在景家别墅的露台上,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一半。三月的风还带着凉意,吹散了她吐出的烟圈。身后宴会厅的喧闹声隐约传来,那些虚伪的恭维和试探像一层厚重的油膜,让她喘不过气。

"躲在这儿?"景以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伴随着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轻响。

叶竹溪没有回头,只是将烟头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你父亲比我想象中急切。"她看着远处的喷泉,水柱在夜色中划出银色的弧线,"订婚宴安排在董事会表决前一周,真是巧。"

景以舟站到她身侧,他的袖口擦过她的手臂,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医疗城项目需要叶家的资金背书。"他递给她一杯香槟,冰凉的杯壁凝结着水珠,"你知道游戏规则。"

叶竹溪接过酒杯,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手背。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把戏——用最轻佻的动作掩盖最认真的对话。"我以为医生都讲究循序渐进。"她啜饮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三个月从订婚到结婚,不怕别人说闲话?"

景以舟突然转身,将她困在露台栏杆与自己之间。他的气息混着淡淡的威士忌味道,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你在乎吗?"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那些闲话。"

月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线条,叶竹溪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数他的睫毛。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她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那幺小,那么脆弱。

"不在乎。"她抬起下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静,"但我在意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怎么看。太快了,他们会怀疑。"

景以舟的手指抚上她的颈侧

,拇指按在跳动的脉搏上。"那就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他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比如...我们旧情复燃,难舍难分。"

叶竹溪差点笑出声。多么讽刺,他们确实在床上难舍难分,但"情"这个字早就被他们撕碎了扔在六个月前的那场争吵里。

"景医生演起戏来——"她的话被突然打开的露台门打断。"原来你们在这儿。"景父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惊喜,"亲家正找你呢,竹溪。"

叶竹溪迅速拉开与景以舟的距离,脸上挂起完美的微笑。"这就来,伯父。"她整理了一下裙摆,越过景以舟时低声道:"今晚别来我房间。"

景以舟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留下痕迹,又让她无法挣脱。"十二点。"他嘴唇几乎不动,"我有东西给你看。"

叶家书房的隔音效果极好,关上门后,宴会的喧嚣立刻被过滤成模糊的背景音。叶竹溪看着父亲从雪茄盒里取出一支古巴雪茄,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景家比我想象中配合。"叶父剪开雪茄头,火焰舔舐着深褐色的烟叶,"看来医疗城项目对他们确实重要。"

叶竹溪坐在对面的皮椅上,双腿交迭。她的脚尖轻轻晃动,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董事会还有三个席位没谈妥。"她接过父亲递来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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