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61-80)(11/13)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你知道吗?”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带着浓重的咖啡和血腥味,“在刚果的战地医院里,有个孕妇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用身体挡住了流弹。”

叶竹溪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总是这样,总能用最精准的方式刺穿她的防御。流产后的那个夜晚,景以舟抱着她说“我们还会有孩子”,而她在他睡着后吞了半瓶安眠药。

“真是感人的故事。”她挣开他的手,酒精在胃里燃烧,“可惜我对烈士情结过敏。”

景以舟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她脊椎发凉。“我买回了戒指。”他将它放在吧台上,金属碰撞大理石的声音清脆得像子弹上膛,“花了比原价高七倍的价钱——多讽刺,我们的婚姻在拍卖场上反而更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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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疯了(h)

叶竹溪抓起戒指扔向窗外。它划出一道银色弧线,消失在纽约的雨夜里。“满意了?”她挑衅地抬头,却被景以舟眼中的暴风雨震住。

下一秒,她被按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贴着裸露的背部。景以舟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绷带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你疯了?”她挣扎着去抓他的伤臂,却听见他闷哼一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当她扭动时,臀部无意间蹭过他早已硬热的欲望。

景以舟用完好那只手扯开她的丝质衬衫,钮扣弹飞的声音像微型爆炸。“从你流掉我们的孩子那天起,”他的牙齿咬上她肩胛骨,“我们就都疯了。”

叶竹溪的反驳被突然侵入的手指截断。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她体内,指节弯曲按压敏感点,熟练得令人愤怒。她咬住下唇不让呻吟漏出,却在

第三根手指加入时失控地弓起背。

“湿成这样,”景以舟抽出手指,将晶亮的体液抹在她锁骨上,“你的肉体比你诚实多了。”

叶竹溪反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那就别废话,操我。”她挑衅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弹开的声音像某种宣战。

景以舟的瞳孔扩张成漆黑的深渊。他单手抱起她扔在沙发上,在叶竹溪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时,二十公分的灼热已经抵在她入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叶竹溪的指甲陷入他背肌,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这个角度让他的龟头狠狠碾过子宫口,那里两个月前才经历过刮宫手术的器械。旧伤被撞击的痛楚诡异地加剧了快感,她不受控制地收缩内壁,立刻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景以舟掐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再整根没入。沙发在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说啊,”他喘着粗气咬她耳垂,“说你在拍卖戒指时有没有想起我们的婚礼?”

叶竹溪在颠簸中抓住沙发扶手,指节发白。那天她穿着鱼尾婚纱,他在誓词环节突然哽咽——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景以舟流泪。

“没有!”她尖叫着否认,却在下一秒被翻转成跪姿。景以舟从后方扣住她双手,以近乎羞辱的角度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骗子。”他俯身舔她脊椎的凹陷,胯下的撞击却更加凶猛,“你高潮时会不自觉抓左手无名指——那里本来该有戒指。”

叶竹溪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撕成两半——一半沈溺于肉体的欢愉,一半在记忆的泥沼中挣扎。当景以舟的手绕到前方掐住她喉咙时,高潮像闪电般劈中她,她颤抖着喷出大量爱液,浸湿了两人交合处。

景以舟在她收缩最剧烈时射精,滚烫的精液入深处。这违背了他们这半年来的默契——流产后他从不内射,彷佛某种无声的惩罚。

“...避孕药。”叶竹溪在余韵中勉强开口

景以舟慢慢退出,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不用了,”他的声音突然疲惫,“刚果的叛军子弹打穿了我左侧输精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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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坏死

浴室的水声停止时,叶竹溪已经换好新的套装。她站在窗前看着晨光中的曼哈顿,指尖无

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

景以舟走出来时已经剃净胡渣,换上她让人准备的衬衫西裤,只有手臂上的绷带提醒着昨夜的真实。他捡起地上的手机,萤幕显示十几通未接来电——全都来自战地医院。

“我订了下午回刚果的航班。”他头也不抬地说。

叶竹溪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多么典型的景以舟式选择——即使在纽约最豪华的套房里,他的心思依然在万里之外的难民营。这种该死的圣人情结曾经是她最爱也最恨的特质。

“你的伤口需要缝合。”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冷静得不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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