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101-107 + 番外 完)(10/13)
"处罚我?"景以舟的低笑震动着她背部肌理,左手从裙摆开衩处探,指尖刮过大腿内侧的丝袜蕾丝边,"叶董现在连内裤都没穿,拿什么立威?"
叶竹溪的呼吸了节奏。今早出门前他确实当着衣帽间全景镜的面,把那条 pr底裤塞进西装
袋。此刻船正经过叹息桥,游客的喧闹声从
顶石桥传来,而景以舟的手指已经找到她湿热的核心。
"昨晚是谁在总督宫走廊上高到腿软?"他的中指挤
紧致的甬道,指节弯曲按压那处凸起,"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
记忆伴随快感汹涌而至。昨夜在昏暗的宫廷走廊,她扶着十七世纪的镀金镜框,身后是丈夫近乎戾的撞击。镜中映出她被顶到前倾的姿态,hn外套还挂在肘间,珍珠项链却缠在景以舟腕上,随每次抽送勒出浅红痕迹。
"住手..."叶竹溪的警告被自己溢出的呻吟瓦解。景以舟熟知她身体的每个开关,此刻拇指正揉搓蒂,另两指在体内模仿
节奏。远处传来《图兰朵》咏叹调,歌声混着运河的水汽将她推向高
边缘。
船夫突然用义大利语喊了句什么。景以舟抽出手指,带出的透明体抹在她颤抖的唇上:"甜吗?叶董事长。"他舔去指尖水光,"你的商业对手肯定想不到,他们惧
怕的华尔街黑寡尝起来是荔枝味的。"
叶竹溪转身揪住他领,r pn羊绒混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三年婚姻足够她认清这个男
——哈佛医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手术台上以
准冷酷闻名的神经外科权威,此刻西装裤下却藏着能把圣徒
疯的凶器。
"听着,"她拽低他脖颈,鼻尖相抵,"父亲下午三点的飞机到罗马,六点我要在r p见瑞士信贷的。"胯间未褪的酥麻让她声音发颤,"没时间陪你玩——"
景以舟掐着她下吻上来。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咖啡香,舌
蛮横地扫过她上颚。当他终于放开时,两
的呼吸都重得不象话。
"取消。"他的拇指蹭过她肿胀的下唇,"就今天,不做叶明远的儿,不做叶氏掌门
。"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
影,"只做叶竹溪。"
贡多拉靠岸的撞击打断了她的回应。景以舟将一迭欧元塞给船夫,揽着她钻进小巷。威尼斯错综复杂的巷道像某种古老生物的肠道,阳光在两侧高墙间切割出锐利的光带。叶竹溪的高跟鞋敲击着石板路,节奏逐渐与心跳重合。
"你计划了什么?"她在某个转角拽停他,"从昨天抵达就反常。先是包下整间n,然后——"
景以舟推开一扇斑驳的绿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有尘埃在光束里舞蹈,等瞳孔适应光线后,叶竹溪发现他们站在某个废弃歌剧院的包厢里。褪色的天鹅绒幔帐垂落,舞台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琴盖上放着两杯香槟。
"1971年的ru u n。"他递给她一杯,"你在演讲时提过,这是你母亲最的年份。"
叶竹溪握杯的手指一颤。母亲去世那年她刚满十二岁,葬礼后父亲烧光了所有相关物品。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某种久远的记忆突然复苏——黎左岸的公寓,母亲哼着《蝴蝶夫
》擦拭水晶杯,窗外雪落无声。
"为什么是这里?"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裂痕。
景以舟走向钢琴,修长手指按下几个音符:"因为威尼斯是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月光从穹顶裂缝漏进来,勾勒出他侧脸廓,"在这里,你逃不掉。"
《梦中的婚礼》旋律流淌而出。叶竹溪愣在原地——这是她十六岁躲在琴房偷练的曲子,当时叶父说这种软弱的好不配出现在叶家。香槟杯沿凝结的水珠滑落,像某种无声的宣判。
"监视我多久了?"她放下
酒杯,金属腰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景以舟的琴声未停:"从你第一次在医学论坛发言。"低音和弦震动着陈旧空气,"那天你穿红色nr n西装,谈并购策略时用神经突触比拟市场连结。"他转看她,眼神专注如手术台上凝视病灶,"我当时就想,这
脑回路该有多
感。"
叶竹溪突然笑出声。她踢掉高跟鞋跨坐到琴凳上,裙摆掀起的风掀动琴谱。"所以这是景医生的癖?"她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指甲刮过锁骨,"对权力
的病态迷恋?"
钢琴发出不协和音。景以舟掐着她腰肢按向自己,勃起的器隔着布料抵住她大腿内侧:"不,"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是对你的病态迷恋。"
叶竹溪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这个认知比任何话都危险——他迷恋的不是某类特质,而是她本身,包括那些连父亲都嫌太过锋利的部分。项链坠子啪嗒落在琴键上,景以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钢琴。
香槟杯被震倒,琥珀色体漫过琴盖木纹。叶竹溪向后仰时发梢扫过黑白键,杂
的音符与喘息
织。景以舟扯开她的丝质衬衫,珍珠母贝纽扣弹落在包厢地毯上。当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尖端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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