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47-56)(11/16)

显示在荷兰。我放心了,看来他最近不在国内。

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吧,人不多,但是氛围很好,沈久今天上班,我就点了他一个。

他比以前还瘦,面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但还是笑着抱我,给我点烟倒酒。

我摸着他身上瘦得突出的骨头,心里乱得很,他身上的洗衣粉味很明显,我亲他的脖子,脑子里是江岚模糊的脸。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一遍,沈久的手被我干得发抖,还是伸过来给我点烟。

我们做完了,他摸着我胸口的薄肌,声音虚弱但是充满关心。

“魏哥,你心里有事。”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扭头去吻他,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操沈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

“下次再来找你。”我亲了他一口,说道。

“魏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我心莫名有点泛酸,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我忍不住想落泪,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忍着。

沈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乱得很,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我把沈久看做是江岚,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即使他只是个鸭子。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我哥还没回来,年底了

公司忙得离谱,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他穿着军装,明显也是刚进门,鞋还没脱,一双军靴沾着泥土,踩了一地脚印。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人打我,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不太想搭理他。

“那你哭什么?”

他好像天生对别人情绪不敏感,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哭了就是被人打了。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怎么死的?”他不依不饶。

操,有病吧。

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被我操死的。”我突然想逗逗他。

“你会坐牢。”他说。

不是,他真信了???

我气得想笑,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再理他。

不一会儿,我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把人玩死了?”我哥语气比较激动,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他正在开车。

???

我莫名其妙,他接着说道,“你先别急,哥先把你送去国外,等......”

“神经病吧?”我没好气地打断他。

“凛凛?”他叫我。

“你听谁说的。”

“贺耘啊,他说你把人操死了,要坐牢。”

操,有病。

我笑得想死,骂魏朔。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逗他玩的。”

我哥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凛凛......”

我把电话挂了,心情好了不少,单纯是被逗的。

我从房间出去,想拿酒柜里的酒喝。

看见客厅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没动静,我以为是自己刚刚上完厕所忘记关了,路过就顺手关了,没想到里面有人

卫生间的门被贺耘从里面打开,我刚好经过,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大跳。

他没穿衣服,身上是湿的,好像正在洗澡。

操!!!鬼啊!!!

我大喊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

“哪里?”贺耘左右张望,

身上的水珠流在地上,好像很认真地在找我所说的鬼。

“你有病吧?!”我反应过来,大骂他。

“没有,我体检过,很健康。”

“查过脑子吗?”

“查了。”

我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这个人简直没法和他正常聊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