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那个盲人木匠(虐男1v1)(21-30)(11/15)

透之下是他强行抽回来的理智。

在事态没有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之前。

他必须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陈挚侧过首,唇上还牵拉着与她舌尖相连的晶莹丝线。

终于在喘息之余惊唤出她的名字:

“乔、乔佳善。”

人充鼓的肌肉在痉挛,身侧握拳的双拳骨节发白。

甲沿或许在他的掌心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她当然知道他在阻止些什么,但是她不听,手中的动作仍在继续。

扭动的身体还特意着重于男人最心惊肉跳的方位。

“陈挚,我想要。”

央求声抵在他的耳畔,细吻顺势落在他通红的耳廓。

她的贪念此时一览无余:

“给我好不好,给我。”

“乔佳善。”

人深深吸了口气: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理性考虑这个事情……”

“多大才算大呢?”

她问得好不认真,还带着撩拨的姿态。

像是在问手中无法环握住的东西。

“等你、”

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吞咽后他接着说:

“等你读完书,等你有明辨是非的能力,等你面对更多的选择……”

掏出藏在床头的纸盒子,是她与梁耀民用剩的最后一个。

虎牙咬着包装袋轻轻一撕,将滑腻的扁圆胶环捏在手中。

常规大小用在陈挚身上显得有些勉强,让穿戴的过程略为艰难。

乔佳善无心去听陈挚的话。

手中的动作从头到底慢条斯理:

“你口口声声拒绝我,却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样子?嗯?为什么呢?”

人满脸涨红尽是无地自容的自耻。

灰白色的瞳眸被微红所染,分不清是泪雨的前兆还是欲焰的焚烧。

久久。

沙哑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我混账。”

真稀奇。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到底在抵抗什么?

要是换做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事已至此定会褪下神志化身洪水猛兽。

将她撕肉拆骨

全全吞入腹中。

连一丁点血丝都不剩。

她知道,他并没有讨厌她。

他担心她顾及她事事牵挂着她。

还对她有了别样的反应。

那么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乔佳善想不通。

性也不去想了。

眼前就是她垂涎已久的私心。

她没有放弃的理由。

“那就这么混账下去吧。”

她说。

“别!”

他本想撑起身,可最后的挣扎就这么落了个空。

感知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是倏然注射进意识里的麻醉剂。

胸膛里好似困了只活物,疯狂跳动着几近破开他的血肉挣扎而出。

他大口口喘息着,额侧的青筋跳动不停。

没有被如此极限开拓的田地即便被雨水淋得足够湿润,也难以吞下这过分的强硬。

她根本无法顺利沉坐到底,只能放慢了速度让自己适应。

痛苦的音节从她齿缝间传出,他听得心头一紧。

“你、你会受伤的。别继续下去了……”

他亲手触及过那朵含苞欲放的花蕊。

就像他在围屋中央种过的所有花一样,娇嫩,柔软。

小小的花骨朵哪里能承受瓢泼大雨?

她哪里能承受下去?

“你要是不想方设法推开我,我也不会急于一时。”

汗水染湿了她的鬓发,她咬了咬唇,假作委屈道:

“我要是受伤了,还不是你害的?”

他不敢触碰她,更不敢阻止她。

愧疚使他僵止不动,像是就此默许了她的为所欲为。

没有了男人的扭捏与阻碍,她行事霸道起来。

卸下伪装的双手撑在男人绷紧的小腹。

她顺势抚摸过那盘满的筋脉,描绘着血液的走势。

她有些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吞噬这只被围猎在手的困兽。

身体像一点点被凿开了个口子。

不全然是痛。

在焰光斥满幽暗的狭口,塞尽每一个角落。

疼痛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俯下身。

如落入水面的浮羽般吻了吻他的唇角。

“陈挚,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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