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那个盲人木匠(虐男1v1)(21-30)(9/15)

湿滑的肥皂捂在他掌心,擦蹭过她的肩膀。

泡沫铺满后背,力度截止在后腰又不敢往下,更迟迟不敢绕来她的身前。

涂抹过腋下的肥皂想顺其往腰腹走。

不料她一个侧身,将软肉往他手中送。

“扑通”一声水响是肥皂落入盆中的声音。

从她身上撤下的双手慌忙往水里伸,在盆底摸索着掉落的肥皂。

人的耳廓像是被烫熟了一般,牵连着整个后颈都红了个遍。

他至此一言不发,她要是这时咄咄相逼反倒没了分寸。

乔佳善软下了几分声调宽慰道:

“哪里的肉不是肉?没什么不一样。陈挚哥哥,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你别无他心。你放心,我也不会多想。你心里头不用有负担。”

她动着足尖将水中的肥皂赶到男人手边。

抚过她脚面的手抓紧了肥皂,将其从水中捞了出来。

“乔佳善。”

深呼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过后你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被别人知道,污了你的清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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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手

粗砺的手打满了肥皂泡。

即便尽力放轻了力度,干裂的掌纹滑过她的皮肤还是牵动起了她强烈的感知。

面团似的柔软填满了他的掌心,因搓动而碾得肉意横流。

特别是那敏锐的雪峰,在几度欺压下亢奋不已。

人本想快点结束这场内心的煎熬。

可好心办了坏事,他越急,手便越抖。手越抖,在软珠表面的刺激便越强烈。

密集的神经在高喊,在躁动。

乔佳善咬着唇,眼尾泛红。好似不单单是眼尾,她浑身上下就像是落了锅的河虾,快要被煮

熟。

人炙热的呼吸滞了好久。

直至将手中不安分的白兔子揉了干净,他才全然呼出。

液跟随着男人撤离的手而停止了沸腾。

潮起落幕后,乔佳善眸中闪烁出零星不甘。

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

逗留在腰腹上的手还在挣扎。

女的声音穿过漫空气雾,直往他耳朵里钻:

“腿根子要洗仔细些。要是不洗干净了,容易得病,得了病可遭罪了。”

多惹人怜的话。

好生纯粹,并无他念。

只是被这雾气染得有些潮湿,多多少少泛起润意。

细汗铺满了麦色的皮肤,男人肉上突出的筋脉在疯狂弹动。

她的声音犹如无形的丝线紧紧缠在男人的指尖,提线之间牵引着他每一个动作。

缓缓探入禁区的手每挪一下都心惊胆战。

丛林叶尖扫过他的掌心,他迟迟逗留在岸边,不敢陷入溪流。

酥痒扫得人心焦。

成千上万的蚂蚁正往她身上爬,蚁足踩过的毛孔大张起来,让她汗毛立起。

“要往里头一些。”

她催促着,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雨露落满了密林,坠在叶尖形成水珠,在抚动下摇摇欲坠。

溪水源源不息,溢过了岸边,湿滑一地。

探进溪流浅池,迎着水流方向深入

写满秘密的洞深不见底,是这场抗衡最后的界限。

浪掀起了漩涡,趁着他的力度一点点卷入,一点点吞噬。

“嗯……对,就是这样。”

女的声音被揉得瘫瘫软软:

“要反复清洗,多清洗几遍。”

初出的嫩芽儿还卷着边沿。

被他粗大的指翻起,带着劲头往里挤。

填满了又抽空了,抽空了又填满了。

像她的心一样,层层迭迭积得她满腔澎湃。

乔佳善腿软了。

站都站不住。

“带了伤”的手不管不顾了,直接攀在男人双肩。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往他身上压。

“再快一点、别停。”

她的话语乱了节奏。

一而再再而叁的得寸进尺看似没有尽头

人的肌肉绷得很硬,像岩石一样,还烫得

人

两个呼吸声交错在渐渐淡薄的水雾里,慢都慢不下来。

陈挚的手指头比她的粗了太多,比梁耀民的手指都粗都长。

荡仔们喜欢留长长的指甲,因为懒因为酷,理由乱七八糟各不相同。

陈挚不一样,他总是将指甲修剪得极短。

极短的指甲剪得并不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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