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21-40)(7/12)

“...基于过失责任归属...”她的辩词微妙地顿了顿。该死,他居然在解第二颗。

电梯镜面映出她泛红的耳尖。

木锦盯着楼层数字,感受丝袜细带深陷腿根的触感。宋今安今早亲手调整的松紧度,指尖温度还烙在皮肤上。“刚好够你走路时想起我,”他系领带时这么说,喉结随着话语滚动,“又不会让别人看见。”

叮。顶楼到了。

办公室百叶窗全数闭合,宋今安正在冲咖啡。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小臂肌肉随着研磨动作起伏。听见开门声,他头也不回:“迟到七分钟。”

“陪审团拖住我。”她反锁门。

“说谎。”他转过身,咖啡香混着苦橙气息扑来,“你在洗手间照了三次镜子。”

他怎么——啊,是了。洗手间那面古董镜正对消防楼梯,而那里能直达他专用电梯。

“法官袍,”他突然命令,“脱掉。”

当黑色法袍落地时,他瞳孔骤缩。她里面只穿了件珍珠钮扣的白衬衫,下??刚好遮住腿根。

“转过去。”

她面向落地窗,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的轻响。整座城市在脚下铺展,某栋大楼的玻璃幕墙正反射着刺目阳光。

“猜猜有多少人看得见,”滚烫胸膛贴上她的背,“当我从后面进入你的时候?”

凌晨三点,木锦在健身房找到他。

宋今安正在做引体向上,汗湿的背肌像张拉满的弓。看见她倚在门框,他跳下来,运动裤松垮地挂在胯骨,腹肌沟壑间还淌着水光。

“睡不着?”他抓起毛巾擦脸。

“来缴罚金。”她晃了晃手铐——昨晚她偷穿内裤被抓现行,这是“量刑”的一部分。

他低笑着走近,汗味混着薄荷沐浴露的气息。当他把她抱上器械椅时,金属扶手冰得她一颤。

“条款第七项,”他铐住她手腕,“违禁品需当场没收并处以...”手指勾住她睡裤边缘,“...身体刑。”

她仰头看天花板镜面,两个交迭的身影在镜中扭曲。他腰侧的豹子刺青随动作起伏,那是某次胜诉后她怂恿他去纹的——现在正对着她大腿内侧龇牙。

“宋今安...”她喘息着去够他后背的伤疤,那道在法学院打架留下的痕迹。

“专心数,”他咬她锁骨,“这次要满五十下。”

镜子开始模糊,可能是蒸汽,也可能是她的眼泪。当他最后一次顶入时,手铐撞在钢架上,响得像法槌落音。

=============================(34) 签约(h)

木锦醒来时,喉咙里还卡着宋今安的名字。

窗外暴雨如注,闪电划过天际的瞬间,她看清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昨晚的手铐勒得太紧,皮肤泛着紫红,像被烙上某种专属印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右侧空荡,但余温犹在。

她伸手去摸,指尖碰到一张纸条。

“法庭见。别穿内裤。”

字迹潦草,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她嗤笑一声,把纸条揉碎塞进嘴里,舌尖尝到钢笔墨水的苦涩。

浴室镜子映出她满身狼藉——颈侧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摩擦伤。她盯着自己泛红的膝盖,想起昨晚宋今安是怎么把她按在法官席上,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你的结辩词里有漏洞,木律师。”

“比如?”

“你说这是意外。”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但你湿透了。”——现在想起来,她的小腹仍然发紧。

法庭空调坏了,闷热得让人窒息。

木锦站在原告席,丝质衬衫黏在背上。对面的辩护律师正滔滔不绝,而

她盯着旁听席最后一排——宋今安交迭着长腿,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线条,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膝盖。

咚、咚、咚。

像某种倒数计时。

当她引用《刑法》第9条时,他忽然解开一颗袖扣。

当她反驳对方证据能力时,他慢条斯理地松了领带。

而当她说到“排除合理怀疑”——他笑了,虎牙尖抵着下唇,右手滑进西装内袋,掏出她今早失踪的蕾丝内裤,当着她的面,缠绕在指间把玩。

“反对!” 对方律师大喊。

法官皱眉:“木检察官,你还好吗?”

她扶着桌沿,腿根发颤。“只是……温度太高了。”

宋今安用口型对她说:“说谎。”

休庭铃响,她冲进洗手间,反锁隔间门,手指刚滑进裙底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开门。” 他的声音裹着欲望的沙哑。

“凭什么?”

“凭你数到三十七下就晕过去了。” 门板震了一下,像是他抵上了额头,“还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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