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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剃发(h)
木锦醒来时,后脑传来一阵钝痛。她试图抬手揉按痛处,却发现手腕被冰冷的金属禁锢。地下室特有的湿霉味钻
鼻腔,混合着某种消毒水的气味。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将她以跪姿固定在房间中央的软垫上。
"醒了?"
宋今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皮鞋踏在水泥地面上的声响如同倒计时。木锦下意识想转,却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固定住下
。
"别动。"他的呼吸在她耳后,"今天我们要做个有趣的实验。"
她听见剪刀开合
的"咔嚓"声,金属的寒光从余光中闪过。宋今安绕到她面前,黑色西装三件套一丝不茍,领带夹上镶嵌的蓝宝石在灯光下像只冷眼旁观的眼睛。他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剪刀,刀尖在她眼前轻轻晃动。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他用剪刀挑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间缠绕。
木锦咬紧下唇。三天前她试图联系外界被发现,宋今安当时的眼神已经预示了这场惩罚。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形式——她最珍视的及腰长发。
"看来你记得。"宋今安轻笑,剪刀顺着她脸颊滑到下,"律师的记忆力果然不错。"
他突然揪住她脑后的一把发,猛地向后一扯。木锦被迫仰
,对上悬挂在面前的一面全身镜。镜中的她只穿着白色棉质衬裙,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束缚带固定,像个等待解剖的标本。
"我要你看着。"宋今安贴近她耳边低语,"看着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剥夺你自以为拥有的东西。"
第一缕发丝被剪断时,木锦听见了比想象中更清脆的声响。黑发像断翅的蝴蝶飘落在她大腿上。宋今安的动作极其缓慢,每一剪都准控制在三厘米长度,确保她能看清每一帧画面。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剪下第二缕,"你在法庭上盘问证,那
发从肩
滑下来的样子。"剪刀"咔嚓"一声,"让我硬了一整天。"
木锦在镜中看到自己的眼眶开始发红。这不是因为疼痛——剪发并不疼——而是某种更层的恐惧。她的长发是少数宋今安不曾完全控制的领域,现在连这最后的领地也要沦陷。
"后来在床上,我最喜欢从后面拽着你的发。"又一缕黑发飘落,"看你痛得皱眉又不肯求饶的样子。"
剪刀逐渐上移,从发尾剪到耳际。木锦的呼吸开始急促,镜中的影像越来越陌生。那个总是致优雅的
律师正在被一点点拆解,取而代之的是个支离
碎的玩偶。
"你知道吗?"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每次你出庭,我都嫉妒那些陪审员能看到你甩发的样子。"
"哗啦"——一大把发被齐根剪断。木锦终于忍不住挣扎,铁链哗哗作响,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宋今安似乎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提前调整了锁链长度,让她连低
躲避镜子的权利都没有。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强迫她注视镜中逐渐残缺的自己,"这才到一半呢。"
剪刀开始不规则地游走,不再追求整齐,而是故意留下参差不齐的发茬。宋
今安像个疯狂的园丁,肆意修剪着他的私有植物。木锦的眼泪终于落下,滴在大腿上的黑发堆里。
"漂亮。"他沾取一滴泪水抹在她唇上,"但还不够。"
当最后一缕长发飘落,宋今安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电动剃刀。启动时的嗡鸣让木锦浑身发抖,她太清楚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不..."她第一次出声哀求,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宋今安只是微笑,将剃刀贴上她太阳。冰凉的金属接触皮肤的瞬间,木锦闭上了眼睛。
"睁开。"他命令道,"否则我会从你身上拿走更多东西。"
木锦颤抖着睁眼,看着剃刀推过之处,黑发如秋叶般纷纷脱落。宋今安的手法异常熟练,仿佛练习过无数次。剃刀所到之处,留下苍白的皮,像被
风雪席卷过的荒原。
当最后一撮发落下,宋今安关掉剃刀。寂静中,木锦的抽泣声格外清晰。镜中的
已经面目全非——光
上泛着青白的光,衬得她像个重症患者。
"还没完。"宋今安解开她衬裙的纽扣,"我们说好的,全方位改造。"
木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挣扎得更厉害了。但宋今安只是轻松地按住她大腿内侧,剃刀再次启动。
"这里也需要清理。"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毕竟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一个。"
剃刀滑过最私密处时,木锦发出一声受伤动物般的呜咽。宋今安却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连最细微的褶皱都不放过。当最后一片绒毛被清除,他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完美。"他轻抚她光的
皮,"现在你终于完全
净了。"
木锦在镜中看到的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被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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