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疯了(29-41)(16/20)

又亲,将欲望压了又压。

宁知棠不是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反应,实在没心情同他做这事,最大的忍耐力便是任由他这双手滑进自己衣服里,覆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路言钧掌握住她的绵软,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女孩的体香清新淡雅,如雪后初晴,嘴下的皮肤既嫩滑又柔软,洁白如玉,分外撩人

于是他闻了又闻,摸了又摸,不时的轻吻落在她脸颊上、脖子上,肩膀处。

甚至伸出舌头在她耳后根游移,愈发不老实的举动让宁知棠身子一缩,开始抵抗。

“我不做,我就想闻闻。”路言钧解释,声音里透出沉沉的压抑跟叹息,欲望被抑制下,连带着身体都开始发疼。

他转移话题,说这几天课业不忙,她又整日待在家里郁郁寡欢、茶饭不思,想带她出去走走,强调只有两人一起。

宁知棠放心不下妹妹,也不想去散心,没有犹豫,下意识拒绝,她知道路言钧是为了她好,周围的人也都在担心,她应该尽快从伤痛中走出。

可自打母亲走后,她惘然若失,即便有路言钧24小时陪伴在她身边,依然感觉内心空了很大一块,似乎夺走她所有快乐的情绪,让她始终开心不起来,每次想到在医院跟母亲天人永隔的场面,仍是止不住泪流满面,无声哭泣。

她问他自己是不是病了?明明她也不想这样。

每每这个时候路言钧都会紧紧抱住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过去。

039、小语她不见了

失去母亲后,宁汐语不似姐姐那般整日郁郁寡欢,她宣泄悲痛的方式是这几天总是喝得酩酊大醉,很晚才回家。

成亦瑾把人安全送到家后,也总算是功成身退,一路上他还被宁汐语打了两拳,这会嘴角都是青的,头发也被薅掉不少。

这要是换了别人,早被他扔下车,陪她耍了这么久疯,最后还得耐着性子把她送回来。

“怎么又喝这么多。”宁知棠虽对成亦瑾不待见,从他手上接过妹妹喝得摇摇晃晃的身体,把宁汐语身上的外套扔回男人身上,还是礼貌说了句感谢的话。

她嘴里责怪妹妹怎么喝这么多酒,一点不让自己省心

,还出去外面鬼混到深更半夜回来,扶着她的动作却小心翼翼。

成亦瑾说这丫头最近心里又何尝不是跟她一样难受,她心里苦,加上年纪小,每个人受到打击宣泄痛苦的方式都不一样,喝喝酒也没什么大不了,一醉解千愁,把自己喝到什么都记不得倒也不是件坏事。

叮嘱宁知棠多照顾一下她,成亦瑾便默默退了场。

宁知棠搀扶着妹妹上楼,将她收拾干净才放任她继续回床上睡。

宁汐语并非不省人事,却总是记得成亦瑾在车里对她说的话。

说她也老大不小,别总跟个电灯泡一样横在宁知棠跟路言钧中间,她反思了一下,也看出姐夫不喜欢自己,更多时候只是把她当成个隐形人

可她就宁知棠这么一个亲人了,不明白宁知棠明明就是她的姐姐,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姐姐对她疼爱有加,她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一想到等姐姐嫁人后,就会是路家的人,而她最终也会变成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宁汐语悲从中来,怕自己会被姐姐抛下,她紧紧抓住宁知棠的胳膊,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姐姐,你别走,我好害怕。”以前母亲还在,至少她还有个家的时候,宁汐语从来不觉得自己多余,可自从家里的钱财被渣爹洗劫一空,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给她们姐妹俩留,搬进姐夫的住处后,这种不安跟不适感才越来越强烈。

她觉得跟这里格格不入,找不到任何归属感,这里也不是她的家,她多想回到那个她跟姐姐还有母亲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房子里,那儿对她来说才是家,才是她可以待、真正属于她的地方。

这些天来,她害怕不已,怕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结了婚后就不会再管她,她就像个小拖油瓶,是个包袱,是个累赘,走哪都需要被照顾着。

“怎么会呢。”宁知棠把妹妹抱在怀里,轻轻摸着她头,知道这孩子其实心思敏感,从小到大都缺乏安全感,这些天来也承受了太多。

听妹妹哭着说即使她嫁人了也不要抛下她的话,她会好好听话,一定不会给她添麻烦,宁知棠心痛不已。

她说母亲走了,家也没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就是姐姐。

不过十八岁的宁汐语即便外表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心里承受能力同样脆弱:“姐姐,你陪陪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宁知棠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偷偷抹掉泪水,一遍又一遍安慰她说不会抛下她。

言钧过来找她睡觉,她说想陪陪自己的妹妹,见状他也没说什么,默默回了房间。

第二天宁汐语起了个大早,说是跟朋友有约,宁知棠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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