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疯了(42-52)(21/22)
次,宁知棠痛得撕心裂肺,路言钧莽莽撞撞,生涩得像个毛小子,毫无章法跟技巧,直直往她最柔软的地方顶,也许是忍太久,也许是她紧致的体内夹得这个初尝
欲的男
实在太爽,完全失控的力道,以及过于粗硬的分身一度将宁知棠彻底撕碎,好在她因为药物的关系体内足够湿润。
联想到房里是怎样一副翻云覆雨的场景,林萧璟在包厢里喝了一夜的闷酒。
可惜他即便亲眼看见,也无力阻止
,只能任由自己喜欢的,最终不得不躺在其它男
的身下,张开双腿,被迫承欢。
他的房间就开在两的对门处,
夜他跌跌撞撞回到房里时,宁知棠细碎的哭泣声虽然模糊,却从不间断。
就算路言钧得到她的手段再怎么肮脏,他做为一个外,没有任何立场去
足两
之间的任何事
。
宁知棠是个传统的,被路言钧占有了身子后,也只能死心塌地跟着她。
好在路言钧一直对她很好,这种稍纵即逝的新鲜感,或是腻了后便会把宁知棠无抛弃的事
,完全是林萧璟多想。
但林萧璟也知道,路言钧不对宁知棠放手,自己就永远不可能有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路言钧的占有欲甚至强到吝啬于别的男看宁知棠的任何眼神,打量也好,欣赏也罢,哪怕只是一个友好的微笑。
林萧璟只能装得漠不在意,云淡风轻,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对宁知棠动过,宁知棠对他而言,只是好兄弟的
朋友,仅此而已。
他以为他能装得若无其事,但一直试图压抑的感,结果便是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去看她,在意她,更没办法抑制住一颗始终不曾放弃想朝她靠近的心。
当意识到也许只有远离,才能让他这几年来的暗恋无果彻底得到解脱,将夜都萦绕在他脑海里的身影完全移除出去。
看到两的关系越靠越近,形影不离,自始至终痛苦的只有他,总吃这种没名没分的醋,他自己亦觉得可笑又可悲。
路言钧是坏,可对宁知棠的好,所有都有目共睹。
林萧璟不舍过,挣扎过,无奈过,却独独没有放下过。
这段时间以来,看着两欢声笑语,亲密无间的样子,喝闷酒已经成了他的常态,成亦瑾时常问他是不是有心事。
林萧璟一将杯里的酒饮尽,装作无事的样子:“我能有什么心事。”
成亦瑾拍拍他的肩膀一笑,打趣一样说:“像失恋了一样。”
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一直致力于单身的,会不会心里始终藏着一个
而不得的
。
那一刻如的冰冷席卷林萧璟的全身,成亦瑾会这么想,那别
会这么想,是迟早的事。
喝醉后的林萧璟比平时更无防备,在酒的作用下,他突然看向成亦瑾,定定地道:“如果我说,我也喜欢宁知棠呢?”
那一刻一向吊儿郎当的成亦瑾脸上都没了笑容,只当林萧璟是酒后说胡说,毕竟像宁知
棠那样的美,确实遭
惦记,也难怪路言钧一直当宝一样护着。
其实像他们这种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并不吝啬于分享一个。
有车一起开,有一起玩,独享不如众乐。
但路言钧不一样,且不说他从不愿意跟别分享他的东西,他对宁知棠是认真的,其执着程度,他们所有
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们这个圈子里的
也格外让着、敬着宁知棠。
就连成亦瑾这个阅花无数的风流公子都不曾对宁知棠有过任何肖想,不管是明面上,还是背地里。
林萧璟说的那种喜欢,他了解,宁知棠身上是有吸引
的倔劲,而这仅限于好感的程度。
所以他认为林萧璟也是这样,成亦瑾脑子也不是个会多想的主,绝不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林萧璟的酒后真言,被他玩笑置之:“你会被路哥打死,毋庸置疑。”
他那最恨别
跟他抢东西了,更容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
所惦记。
“走,兄弟,别愁眉苦脸了,我找给你玩,保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什么烦恼都忘到九霄云外去。”
“滚。”林萧璟嫌弃这个酒鬼的靠近,他越驱赶,成亦瑾贴他越紧,方修谦他是不敢去招惹了,说什么都想给眼前这个已经是圈子里唯一的处男个身,连路哥都开荤了。
“信我。”他打了个酒嗝,“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不能解决,事后保证你神清气爽,你这是没体验过,所以嫌弃,你要喜欢净的,我那有得是
净漂亮的姑娘,保证让你夜夜笙歌,流连忘返。”
“你看路哥,开了荤以后是不是跟变了一个一样?”就差没跟宁知棠粘成连体婴了,或亲或抱或搂,天天跟个发
的狗一样围绕在自己
朋友身边,连坐都舍不得放她一个
坐着,非得把她搂在自己腿上。
初尝欲而又禁欲太久的男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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