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6-7)(17/26)

她。她还记得男人眼中的残忍和疯狂,他狞笑着问她:

“你那么爱他吗?”

然后就是无尽的折磨,后半段记忆已经有些断片了,只记得他们在疯狂地媾和,她在疯狂地高潮,直到整个人的意志都被摧毁。最后,她浑身赤裸地背跪在自己亡夫的坟前,用手掰开自己的发肿的屁股,让体内的精液涓涓流淌到地上。她磕着头,不断地对着齐空仁的衣冠冢道歉——

“对不起空仁,果然和你比起来,还是空义的肉棒更舒服呢。你每回只有五分钟的时间,短小的肉根就只会流精了;而空义就可以轻松地顶开我不知好歹的子宫,让我毫无反抗能力的怀孕呢……”

然后身后的齐空义就像一头饿狼扑向她赤裸滚烫的美肉,疯狂地后入着她,撞击着她敏感的穴道,撬开她不断抽动排卵的子宫,对着自己哥哥的坟墓耀武扬威。

在自己亡夫的坟前用这种淫荡而下贱的方式羞辱后,她便怀孕了。

自从那以后,她便知道该如何回答这类问题,只需要谄媚服从和贬损她那位可怜的亡夫。

“肯定是空义呀,我的身体都已经全部被你开发了,就算齐空仁那个早泄男复活,也绝对无法满足我了。”

她慢慢地跪下,双手扭到脑后,扎起了自己的一席秀发。然后用谄媚的语气像男人撒娇着,慢慢扬起了自己娇嫩的脸蛋,确保能让男人俯视着自己下贱卑微的姿态。她把下巴靠在男人的膝盖上,不断蹭着男人的手,像是一头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现在的她很危险,她在引狼入室。”

人不为所动,慢慢地摇头说道。女人的身形陡然一僵,她愣愣地看向男人,却只望见男人单眼皮下混沌的眼睛。

“你,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对铭美动手的……”

她心里一紧,话到嘴边便脱口而出。

随后,她便被男人一脚蹬翻在地。她连忙起身,狼狈地扒住男人的西装裤腿,眼中全是泪水。

“不要,不要杀铭美,求求你……”

人甩开她的手,伸出皮鞋发力踏在她的肚子上。他冷冷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她了?”

“对不起……”

女人抽噎着,缩着手,像狗

一样把自己最脆弱的肚皮还有胸部袒露给男人的鞋子。她知道此时只需要取悦他,避免激起那个暴戾的齐空义。

人的脚顺着女人的身体不断往上挪,最后竟然径直踩在了那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上——除了眼睛不太像,其他简直就是跟齐铭美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她精致的脸蛋一半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另一半则被皮鞋一下一下碾着。但她仍然高高地撅起屁股,露出中心微微湿润的包臀裙。

“但是我绝对不会让段家碰浮华的一分一毫。”

人冷冷说道,径直离开了办公室,女人趴伏在他的身后。

“对了,回去自己洗干净,把药吃了。”

人合上门前,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不敢抬头女人,他讥讽揶揄道:

“你不是不在乎他吗?为什么又那么在乎他留下来的独苗呢?”

啪嗒啪嗒。

两滴眼泪失控地落在地上。女人颤抖着身子,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把排卵药吃了吧,你该生三胎了。既然你忘不了他,晚上我就好好让你忘了他。”

人语音阴恻,如同毒蛇跗骨。他关上了房门,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

似乎隐隐带着一丝愉悦。

“有趣。”

……

沙漠深处,车轴轰鸣。漫天黄沙顺着戈壁滩向后溅射,被斯巴鲁掀起一丈高泼天的沙墙。

副驾上的江跳跳被颠簸的路况震得头昏脑胀,她勉强地扭头,看向主架一丝不苟的沉默,抱怨道:

人家接机不去,非要自己开车,你那么怕带着我见到你学姐吗?”

沉默涨红了脸,似乎有些气急败坏:“这都哪跟哪?我都说了,我要去拿酒啊?”

他们的后座,安全带交叉着系着一个小的木质酒箱,箱子并不奢华,只是由朴素的原木板拼装成,安静地躺在他们的身后,时不时发出酒水晃动的细碎声响。

“那你直接拿江山集团提供给你的参展金酒不就行了!你还非得去拿自己调的酒,你又不懂调酒!你看看现在,能不能到浮华都不好说!”

江跳跳惊慌大声喊道,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完全失去这个小恶魔平时的从容。

“那我也不知道这西域会有特大沙尘暴啊!”

沉默死死抓住方向盘吼道,诉说着自己满腹委屈。他们的车子在不断横移,似乎整个底盘都已经快抓不住地面了——

因为在

他们的背后,是一道狂风掀起的沙尘暴。天灾遮天蔽日,像是撒旦的影子,平等地吞噬着地面一切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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