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6-7)(19/26)

很像。”

“是像爸爸。”

齐铭美突然说道,她还是没有看她的舅舅一眼。这一句话却让齐空义的脸色难看了一瞬间,但也只是一瞬间,他马上恢复了正常,彷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老爷子望向齐空义,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审视:“小倩呢,没和你在一起?”

齐空义摆了摆手:“她身子抱恙,来不了了。”

齐铭美终于转过头来,用她那双像极了爸爸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二舅:“什么病?”

“不是病,是在安胎。”

齐空义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不咸不淡地回击道,“恭喜啊铭美,你又要当姐姐了。”

看着她错愕的眼神,齐空义特地在“又”上加了重音,好似一个拳击手,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挥出了自己的拳套。

头子看着这一笔糊涂账,只是慢慢摇了摇头,他似乎有些累了。

“阿义,我走后,不要欺负铭美。”

他声音很轻,淡淡的叮嘱道,彷佛一个老头在叫自己的儿子下大雨了把院子里晒得苞米收进来一样随意。齐空义又一次望向他,看着他眼里淡然的光,齐空义喉咙轻颤了一下。

“好的,老爹。”

“阿礼呢?”齐天宏问道。

“老三他倒霉咯,这沙尘暴把他困在陀城了,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吧。”齐空义信口回道,望向了松庭中央的各路人马。他轻轻拍了拍手,全场陷入了一片礼貌的静默。

“时辰已至,第八届尼索斯奖就此开始吧。”

“还是老规矩,一到五分匿名打分,打完了把这个便签投进那边的计数桶里,到时候我们会核查。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资格打分。”

齐空义介绍道,拿着一片竹叶形状的签条,上面空无一物朴实无华,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他指向另一边的竹筒——说是竹筒,其实更像一个投壶,带着两个耳朵。《礼记》有云,燕饮有射以乐宾,以习容而讲艺也。这样一个投壶,似乎就道尽了酒文化。

松庭里是三三两两的宾客饕客,还有大量的酿酒师、调酒师,各种以酒为业的工作者。他们就这么席地而坐,等待着今年的尼索斯金酒。这批人是世上最懂酒的一批人,他们也是浮华的支柱,更是浮华这些年屹立不倒的根基。其中不乏能人傲者,天知道当年的齐天宏是怎么一个一个的游说的,现在想想,或许也只能

归结于人格魅力吧。

“今年第一瓶参赛酒,是来自崇阳重工的。”

只见一个男人拿着一瓶方正的琉璃瓶走上台前,那人赫然是段枭!

他目不斜视,对着主座的齐天宏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陇西段家,祝浮华生意兴隆。”

他接着扭头向台下众人介绍道:“盐柱威士忌,熟化后酒精度约在38%左右,却保持了63%酒体的油脂感。入口底味是地中海的咸橄榄和椰枣蜜,尾韵则是佩特拉的玫瑰芳香。”

一旁的女侍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瓶,不多时,一个个琉璃盏便被分发到众人手中,里面居然还塞着弹珠一般大小的手工小圆冰,用来激发威士忌风味。

齐天宏浅浅抿了一口,冷哼一声:“你是段匈离的孙子?”

段枭点了点头,他有些支支吾吾:“老爷子祝您……”

他憋了半晌,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

“祝您别死太快!”

“噗——”一旁此座的齐铭美酒还没下肚,就一口喷在了身旁的砖地上。

齐天宏倒是没动气,只是不急不慢地说道:“你回去跟你爷爷说,老子死了就做个厉鬼,天天去他梦里盘他。”

似乎其中有一番不为人知的往事,可惜如今却也不再提起。

齐空义笑着清了清嗓子:“好了各位,投票吧。”

他的目光和段枭在一瞬间对上,两人目光如雷。一股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好像告诉着段枭,一山不容二虎。最后,还是段枭这头小老虎下意识地撇开了目光。他的身后是忙碌的人潮,投壶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动静,一块块签条落袋。

两位女侍一前一后搬走了那个投壶,又换了一个新的上来。

“第二瓶酒,来自歆科集团。”

一个女孩抱着一瓶清亮的长瓶走上台前。她身着一袭纯白的百褶裙,搭配上尖头小皮鞋和纤细的小腿肚,显得典雅又青涩。

“大家好,我是来自歆科的柳夭,这是我们新调制的朗姆酒!它的风味奇特,口感香醇迷人,由黎曼蛇果和亚马逊蛇胆酿造而成的酒精院带来了独特的风味,不仅如此,它的后味还参杂着数种中药成分,能起到安神助眠的作用……”

一个腼腆的女孩,讲起酒却滔滔不绝,她详细地把他们的酿造过程以及各种参数汇报出来,彷佛这是一种莫高的荣耀。

人群中出现了窃窃私语。

齐铭美不在意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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