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6-7)(5/26)

一个白色的苹果标志。警察局定期会给这种证物进行蓄电,避免出现长久没使用导致电子设备睡死过去的情况。

“我原来还想看看能不能从手机上发现点端倪呢。”她嘟囔道,语气中带着点疑惑不解,“那你说。齐空仁死前为什么要往兜里掏手机呢?”

我垂下头摇了摇脑袋,神情有些悲哀。

“我想你们都推理错方向了。”我轻声说道,一脸肃寂,“你们都以为,这部手机里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以至于他死前还在念念不忘……”

“可是,会不会

,他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想要再看一眼他最在乎的人?”

我用力点开破碎如蛛网的屏幕,男人八年前的锁屏壁纸又一次亮起——

那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在转头冲着他笑。他们身处一片烂漫的油菜花田,身后是漫天飞花与白色蝴蝶。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初中时的齐铭美笑得美极了,眉眼中满是欢脱。她的背后是远远眺望着她飞奔的齐氏夫妇,男人在伸手唤她,似乎怕女孩不小心摔倒——照片定格了这个家庭在那一瞬间的美好,彷佛隔着屏幕仍然能闻到淡淡的油菜花香。

“他只是想最后再看一眼他的女儿。”我艰难地开口道。

江跳跳愣住了,我们就这么安静地伫立在警局昏黄的灯影下,无言地看向那台破碎的phn13。

……

“你看起来很不服气嘛。最╜新↑网?址∷ w^Ww.ltx^sba.M^e”段枭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

齐铭美孤零零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像是一只沉默的小脏松鼠,在质问她的松果去哪里了。

他们身处崇阳重工在江南的分公司,这应该是段家专门给二少爷练手用的子公司。这间宽敞洋气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整体呈现出西式装潢,显得大气典雅。整洁明净的桌面上摆着一个r显示屏和一些印章杂物,想必段枭平时就是在这里办公的。他靠在真皮靠椅上,双手插着抵在胸前,耐人寻味地问道。

齐铭美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睛望着他。

现在是周六的晚上,安静的公司里空无一人。段枭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挑着眉头盯着齐铭美的眼睛,眼神中的威压愈发强烈。

“我在问你。”他淡淡说道。

齐铭美的身子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她光洁的下巴一尘不染,彷佛玉工雕琢地完美弧线。

但是她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这样子吧,我可以告诉你原因。”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把显示屏慢慢关机,随后画风陡然一转,从桌下拿出一瓶紫色的小药瓶,“但你也要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

齐铭美盯着那个玻璃小瓶,妖冶的紫光反射出危险的气息,淡淡的紫晕映照在段枭的脸上,彷佛恶魔在狞笑。段枭不言,按了一下桌旁的鎏金按钮,厚厚的米色窗帘缓缓自动合拢,像是剧场戏剧落幕,亦或在为是下一场戏剧的开场做准备。

他掏出手机:“没吃饱,你吃日料吗?我让人送过来。”

齐铭美眨了眨眼睛,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声音干瘪生硬:“你先告诉我,我再…

…付出代价……”

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没什么底气,到最后就跟背课文的学生一样,只剩下一片模糊和含混。

段枭抬起头来,慢慢站起。走到齐铭美的身后,轻柔地抚摸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胛,像是一头狩猎的野兽,瞥见了它心仪的狩猎目标。他低沉开口

“没问题。”

“你觉得你三叔的要求很合理,对不对?”

齐铭美点了点头,她轻声说道:“这样不管谁出了什么变故,至少股份不会落到……那个人手里。”

她说道“那个人”时,尽管试图表现的平和,但咬字的细微变化还是表现了她内心的波澜,带着一丝愤恨,一丝恐惧和缕缕复杂的质询。也不知道究竟是投射向谁——是那个专横跋扈的二叔,还是那个依附着他的肉奴妈妈呢?

“你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段枭冷冷说道,慢慢从身后环抱住齐铭美,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脖颈上,竖起纤细银白的小汗毛。

“什么因素?”她闭上了眼睛,轻声念道。

“时间。”段枭缓缓开口,眼里全是寒芒和精明。

“你三叔说了,爷爷只剩下一个月时间了。”

齐铭美缓缓点头,眼里露出一丝苦痛。

“所以有问题。你被谋杀的时间不对,如果我是你二叔,我会等齐天宏去世后再杀你。”

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毒蛇吐芯。齐铭美不明所以地扭头看向他,却看见男人死死盯着自己的脸,像是正在蓄力的大猫。她打了一个寒颤,彷佛隔着男孩的脸,看到那个阴鸷冷冽的二叔。

他们两个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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