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8 完)(2/12)

煞白的江跳跳,轻轻拍着她纤弱的背,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

学姐穿着一袭黑纱长裙走了过来,显得她的皮肤如雪一般白皙。她的眼睛自然地扫过了我,全当我是一团空

气。这幅姿态,却把我搅得心如乱麻。她望见了尸体后,俏脸更白了几分。

“昨晚你在哪?”齐空义淡淡地问。

她语气不变,毫无退让望着那个她最讨厌的二舅:“你是在审问我吗?”

“我是在问你。”齐空义摊了摊手,“你知道主楼的监控刚好坏了,你撒个谎我也没办法。”

“我一直在房间里。”

她说谎了,我摸了摸手上的红绳,尽量让自己面色不变。

“她说得是真话吗?”齐空义突然回头问我,看着我逼问道。他的眼神锐利,吓得我似乎连呼吸都滞后了一拍。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位家主是揣度人心的一把好手,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便想要看看能不能挖出些许信息。

“物证不会说谎,你让人去她房间摸摸被子,看看是不是有余温就知道了。”

我压着心中的惶恐,回答道——是的,物证不会说谎,但人会。我清楚明白,昨天她一直逗留在我的房间;而四楼403室,是晕车的江跳跳在蹭空调睡觉。我需要用真话来蒙骗他,这样才能让假话更加的真实。他们一定会摸到余温,但是他会猜到是另一个女孩的吗?

我不需要知道原因,我只知道学姐撒了一个谎,我必须得默契地配合她,打出一个完美的解法。

解法……怎么又是这个词。

齐空义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说的对。”

这时,101室的段枭被安保拿枪指着押送了过来,他那张娃娃脸有些憔悴,像是没休息好。他勉强地冲着学姐笑了笑。在了解完情况后,他有些无语:

“二当家,你是怀疑我吗?”

齐空义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我昨天特别担心铭美,因为我知道,如果某个人想要杀她,那这个最放松的夜晚无疑是最合适的。看来这杀手没有得逞啊。”

齐空义怒极反笑,他伸出自己女子一般滑嫩的双手,把雪茄叼在口中:“所以你觉得这是我派的杀手?”

“我可没这么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段枭耸了耸肩,欠揍地摇了摇头。他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那具尸体,沉吟许久,忽然憋出一句:

“沉默,你这个蠢货。他嘴角带血,嘴唇紫黑,那么多毛细血管都出血了,怎么可能是摔死的?”

他给出了自己的论断:“他是被毒死的!这是谋杀。”

尽管我没看出来,但他这句话显然把也没

看出来的齐空义也骂进去了。这位齐家二爷面不改色,只是慢慢眯起了眼睛。

段枭扯开马仔田尸体灌满了沙尘的长袖,上面赫然两道黑色的深痕:“这是……什么东西?”

齐空义面色一凝,他冷冷说道:

“这是蛇的咬痕。”

忽然,那只死人袖子甩了起来!带着破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段枭面门!

“砰!”一声枪响。

一条皮带一般长的西域环毒蛇从死者的袖口窜出,张开血盆大口试图攻击段枭,却被一颗子弹的冲击力瓦解。径直在三寸的位置爆开了一个窟窿,断裂成两截蛇尸。鲜艳的蛇血喷洒着飞溅了段枭一身,恶劣刺鼻的腥味不由让这位段家的少爷干呕了一声。

原来这条毒蛇在咬死了马仔田后,因为沙尘暴的失温,就这么躲在了尸首身下!我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不禁一阵后怕,如果我们发现尸体时贸然动了尸体,是不是……

我扭头看向枪响的方向,只见齐空义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上抓着一把格洛克。我面色一凝,天知道这位浮华家主刚刚跟我们说话时,兜里居然一只攥着一把开着保险的手枪!如果有人暴起图谋不轨,估计就已是枪下亡魂了。他的手枪技术精湛而准确,居然能在那一瞬间,通过动态视力,甩手一枪便把毒蛇打成两截!

“蠢货,知道是毒杀居然还敢这么检查尸体。”齐空义沉着脸,咒骂了一句。很符合我对这位浮华家主的印象,睚眦必报。

这时我才有心思细细观察这一只已经断成两截的西域环毒蛇——翠绿带黄斑点的纹路,鸡蛋一般宽的蛇身,黏腻的鳞片和紫黑色的蛇信;刚失活不久的毒牙还有毒液不断淌下,滴在了大理石地上——据我所知,这种蛋白质毒液,只需要5毫克,就可以毒死一头成年棉羊。

这个马仔田,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陷入深深的疑惑,抬起头时,三个男人的目光六目相对。大家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望向彼此,眼里是怀疑,困惑和不安。

我很清楚的知道,凶手就藏在我们之间。

……

最终,这件事情还是没有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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