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学姐被调教成母驴,我却只能默默窥屏(8 完)(9/12)

道,加大了力度。

“哦哦哦别问啦——”

女人的身体胡乱翕动着,嘴里回应着恼人的问题。然后整个身体猛然拱起,喷涌出一团水汽。

齐空礼只看见她白净的小腿在男人身上摇摆着,十根脚趾死死扣着,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张开又合拢,像是章鱼的触手吸盘。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与别的男人苟合着。听着她嘴里那些淫词艳语,听着这些母亲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的话。

后来,齐天宏六八岁生日大寿。他知道那个女人要和管家去后山取酒——说是取酒,实际上是幽会偷情

于是他找了一个时机,偷偷拿了一个工业剪,把脚手架的钢丝剪开了。那个男人惨叫一声,就摔进了30多米深的溶洞里,再也没有了声息。他扭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潘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女人捂着嘴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女人站在另一个脚手架上,手上还拿着两瓶上等的红酒。

“乒——”酒水碎了一地。

“小礼,他,他是你的爸爸啊……”她绝望地哭喊道,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然后女人就惊恐地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走向自己所在的脚手架旁的支撑绳。

她拼命摁着按钮,试图让这个老旧的工业升降梯快一些上去。她哭泣着,向自己的亲儿子求饶道:

“小礼,我,我是你的妈妈……”

自认虽然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在对待儿子这一块从来没亏待过他。

终于,沉默的齐空礼说话了,他声音尖尖的:

“妈妈,你那么漂亮,肯定耐不住寂寞的吧。”

“我是浮华的三少爷,不是管家的孩子,对吧?”

潘氏忙不迭地点着头,矢口否认道:“对,你是,齐家的血脉……”

齐空礼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望向女人,认真地问道:“妈妈,你最爱我了,对吧?”

潘氏不明所以,她连忙点了点头:“当然,妈妈……妈妈最爱你了。好孩子,先让妈妈上来……”

男孩脸上露出了一个由衷的笑容,他开心地说道:

“那为了我,你一定会去死的吧?”

潘氏愣住了,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力地钳断了支撑绳。

她死前,凝视着自己的骨肉,彷佛这么多年第一次认识他。下一秒钟,她便坠入深渊,只留下了一声“咚”的沉闷回声。

齐空礼望着漆黑的深渊,山洞里的吊灯硬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在阴影里,另一半是抽动的嘴角。

在自己母亲的墓前,他哭得撕心裂肺。一旁的大哥齐空仁红着眼眶,不断温和地抚摸着他的背脊。齐大哥扭过头去,小声叮嘱着自己的小女儿:

“铭美,对你小叔叔好一点,知道吗?”

年幼的女孩懵懂地点着头,此时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生离死别,只是觉得葬礼的糖很好吃。

齐空礼哭得很卖力,直到人们都离开后,他看到管家的坟前,有一个小男孩还在啜泣。一想到他们相似的面庞和血统,他不禁一阵犯恶心。但此时的他伪装的很好,只是坚定地伸出手,对那个男孩说道:

“你的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年轻的马子文猛然抬头,眼里是仇恨的火焰。

后来他远去了泰国,远去了江南,隐入人潮之中,化名马仔田。

……

当我走出行政楼时,只看见江跳跳飞扑进我的怀里。

她抬头看着我鼻青脸肿的脸,哭道:“小默,谁把你……”

她抽泣着,把头埋进我的胸口:“把你打成这样了……你看你……肿得跟头猪一样……”

这要是搁平时,我肯定好好跟她调笑一番,但是此时的我只是附在她耳边,郑重地说了一句话。

她抬头错愕地看着我,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就这么跑走了。

远远的,我望见了段枭和学姐。段枭跟往日一样不苟言笑,没有说话。学姐看着我的脸,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悸动,但随后就湮没于眼角深处。她默默低下头,盯着她那双华美的黑色高跟鞋,上面是镶着碎钻的丝带,折射出迷眼的光芒。

浮华酒庄被黄沙淹没后,真相终于再一次浮出了深沙。

一瞬间,我恍如隔世。明明三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平常到极点的大学生。可如今,我靠着自己站在了浮华酒庄的土地上。这片土地,如今15%的部分属于一个叫沉默的普通人。我终于依靠着自己,完成了阶级的跃迁,走出了那片渔村。走出了那片道路泥泞,空气中满是鱼腥的渔村。

以前总是不敢直视段枭,因为我总是会嗅到自己骨子里的那股鱼腥味。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一瞬间,我却再也闻不到了。于是我抬起头,第一次平视着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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