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上)(4/14)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乱。理智告诉她要反抗,要咬舌自尽,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尖叫着,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被更粗暴、更残忍地对待。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弓起腰,将自己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图索欣赏够了这幅景象,他解开张曦手上的铁铐,看着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他后退几步,对着守在门口的几个眼神早已充满贪婪和淫

欲的手下,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她现在是你们的了。”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记住,别玩死了。明天,我还要让她给新来的‘客人’表演节目呢。”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下室。沉重的铁门被关上,发出一声“哐当”的巨响,彻底断绝了张曦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

地下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淫靡的喘息声,以及几个男人逐渐逼近的、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兴奋的笑声。

张曦涣散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向她围拢过来的、模糊而狰狞的身影,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兴奋地战栗着,流淌出更多的淫液

但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夜,还很长。

晚上七点整,玛格丽特餐厅门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

赞妮推门而入,将联合商业银行总部那栋摩天大楼的冰冷气息,连同她身上那套一丝不苟的黑白红三色“盔甲”,一同带进了这间被暖黄色灯光和烘烤面饼香气包裹的小小避风港。

“赞妮姐!你来啦!”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吧台后传来。18岁的店主安妮,扎着俏皮的马尾,脸颊上还沾着一点面粉,正冲她露出向日葵般灿烂的笑脸,“老样子吗?芝士培根披萨,还有你的‘魔鬼咖啡’?”

“嗯。”赞妮点点头,声音比在银行时多了一丝人间的温度。她走到靠窗的老位置坐下,那个位置能看到窗外渐浓的夜色,也能将整个餐厅的温暖尽收眼底。

她所谓的“魔鬼咖啡”,是加了三份糖和双倍奶的特调拿铁,甜得发腻,却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不带任何副作用的慰藉。

很快,一个温和的身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是林悦。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米色毛衣,头发微卷,身上带着阳光和画纸的淡淡气息。作为一名小有名气的插画师,他的世界和赞妮的世界截然不同,一个充满了斑斓的色彩与温柔的想象,另一个则是非黑即白的数字与不见血的厮杀。

“你的黑眼圈,又加深了。”林悦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他看着赞妮,清澈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银行的项目就那么忙吗?别太拼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自己的。”

“嗯,最近有个大案子,比较耗神。”

赞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因“张曦”和“图索”这两个名字而泛起的杀意。她端起安妮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大

口,那股甜腻的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里,暂时驱散了盘踞在她心中的寒气。

她贪恋这种感觉。林悦纯粹的关心,安妮天真的笑容,玛格丽特餐厅里温暖的灯光和食物香气……这一切构成了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平凡”。正是为了让这份平凡不被城市阴影下的肮脏所玷污,她才必须在夜晚戴上面具,化身厉鬼。

守护,必须通过毁灭来完成。这是她为自己定下的、矛盾而残酷的信条。

晚餐在一种平静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与林悦道别后,赞妮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城市深处一条更深、更暗的小巷。

夜色是她最好的伪装。当她再次从巷口走出时,身上的银行制服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代的是一套黑色的紧身战术服,脸上则戴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白色面具。

“银行职员赞妮”暂时休眠,“义警”苏醒了。

她根据之前从线人那里得到的情报,避开所有主干道的监控,如一只幽灵般在楼宇的阴影中穿行。她的目标,是铁拳会控制下的一处据点——位于城东三号码头附近的一栋废弃公寓楼。线报称,铁拳会最近喜欢把一些“不听话”的人带到那里去“调教”。张曦,很可能也曾被带到过这里。

公寓楼散发着腐烂和潮湿的气味,破败的窗户像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窝。赞妮没有走正门,而是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顺着外墙的管道和空调外机,攀爬到了三楼。她选定一个窗户,用特制的工具撬开窗锁,灵巧地翻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从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她像猫一样落地无声,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从楼下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声音——男人淫笑,女人的呜咽,以及……肉体撞击的闷响。

赞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声音是从正下方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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