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下)(15/17)

她手臂的静脉之中。

新一轮的药效迅速发作,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迅猛、更加狂暴。一股无法抗拒的燥热感从心脏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图索欣赏着她被药物迅速侵蚀的模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因为此刻的场景而再次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了赞妮的唇边。

“取悦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赞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数十双充满了欲望和嘲笑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像被扔进了熔岩里,被烧得滋滋作响,连灰烬都不剩。

但她看到了图索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杀意。

她想到了林悦。想到了她那干净的、温暖的微笑。

赞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嘴唇,含住了那根象征着她屈辱的、滚烫的肉棒

周围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口哨声。

“喔!老大威武!”

“看看这骚货,昨天还他妈跟个母夜叉一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老大舔屌!”

“哈哈哈哈,老大,操完借兄弟们爽爽啊!”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赞妮的耳朵里,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嘴里那根巨大肉棒的腥膻气味,和药效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她笨拙地、顺从地,用舌头口腔取悦着他。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那坚硬的柱身,换来图索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更深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呃……呕……”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图索并没有打算让她轻易满足。他享受着这种公开的、绝对的掌控。他会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或快感而崩溃时,故意将肉棒抽出来,用沾满她口水的龟头去拍打她挂着泪痕的脸颊,用言语羞辱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那股骚劲呢?”然后,又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强迫她继续吞下。

终于,在感觉自己即将射精的瞬间,图索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

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他掀起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将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因为药效而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

赞妮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周围小弟们更加兴奋的欢呼和呐喊,成了这场残忍仪式最完美的背景音乐。

图索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在向所有人宣示着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赞妮在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中,被快感和绝望的浪潮反复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地狱,直到意识彻底模糊……

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图索将第三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她的身体。

潮的余韵中,赞妮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在仓库顶棚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温热的、属于图索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和污垢,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肮脏不堪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擦拭。

她只是一个坏掉的、被主人当众使用过的、肮脏的玩具。

数月后的一个深夜,城市的心脏在沉睡,但它阴影里的动脉却依旧在搏动。

一家名为“沉沦”的地下酒吧,就是这脉搏最剧烈的地方。

林悦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几乎能隔绝整个世界的橡木门。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叹息又一个灵魂的到来。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昂贵威士忌的醇厚、古巴雪茄的辛辣,以及某种颓靡甜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空气。这里是城市阴影中权贵们的销金窟,每一缕烟雾都盘绕着金钱与欲望。

林悦看起来憔悴不堪,像一株被长期干旱折磨的植物。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近乎偏执的火焰。他得到一个模糊的线报,铁拳会的新贵、那个名叫图索的男人,最近迷上了一个银发舞女,时常会带她来这里。

银发……这两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路标。

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昏暗的灯光、摇晃的酒杯和一张张纵情声色的脸,最终,定格在了舞池中央那个小小的、被一束孤零零的聚光灯笼罩的舞台上。

一个女人正在跳舞。

头标志性的、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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