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0.17-0.19)(17/20)

开、啃掉,露出下方色和红色的创面。它甚至试图将鼻更地探已被坏的,獠牙刮擦发出细微却令不寒而栗的声响。

在这片恐怖景象的边缘,靠近尸那只无力伸出的沾满污泥的手旁,静静躺着一个边角已经损的硬质塑料卡片——一个身份证件。证件表面覆盖着厚厚的血污、泥浆以及其他粘稠体,已经模糊不清。但借着从损建筑缝隙中投下的微弱天光,依然能勉强辨认出证件照片位置下方姓名栏里,残留着一个被血迹部分遮盖的汉字——“燕”,前面似乎还有一个姓氏的印记,但已完全无法识别。而在姓名下方,“职务”一栏,隐约可见“局特工”的笔画。

这张沾满了血与污秽的证件如同一个无声的墓碑,标示着这位拥有傲身材,生前可能身份特殊的最终也未能逃脱这个世界的残酷法则,在死后沦为了最低等变异生物的食粮,她的名字与身份,也将化为这片绝望废土中的一缕尘埃,被彻底遗忘。

彩蛋1

夜,沉得如同凝固的沥青,将白安全局那套严肃的规章制度和冰冷的金属秩序一同溶解、吞没。唯有分部大楼处角落里这间仄的值班室还亮着一盏灯,投下一片毫无生气的白。灯光挣扎着穿透房间里缭绕不散的烟雾,勉强照亮了几个歪七扭八靠在椅子上、身着制服却早已被疲惫和倦怠抽走了气神的男。空气中弥漫着一复杂而令不快的混合气味:香烟燃烧后辛辣的焦油味,速溶咖啡的甜腻,以及难以言喻的属于一群疏于打理的男在封闭空间内长时间聚集

后特有的汗酸与荷尔蒙织的气息。

压抑的低语如同沟里无声蔓延的霉菌,间或被几声刻意压低的充满猥琐意味的窃笑打断。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白天的等级与隔阂似乎暂时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共同不满和低俗趣味的短暂“团结”。他们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汇,闪烁着相似的幸灾乐祸、低级趣味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所有窃窃私语的核心,都指向同一个名字——那个曾经如同星辰般耀眼,如今却被碾落尘埃的前任上司。

“啧。听说了吗?”老王,在局里这座庞大的官僚机器中摸爬滚打了近三十年,才勉强爬到科长位置,眼看就要到点退休的老资格,率先打了那种带着期待的沉默。他用力吸尽了最后一烟,将只剩个烟的烟蒂狠狠摁进那个塞满了灰烬,边缘发黑的烟灰缸里,动作带着一子泄愤般的狠劲。他吐出一浓浊的灰白烟雾,语气里透着一毫不掩饰的解气和积郁多年的痛快。“那位杨副局长…。不对,现在他妈的就该直呼其名了——杨兵玉!栽了!我跟你们说,栽得结结实实的。这次是真完了。”

“哦?真的假的。老王,你这消息够灵通啊。”年轻气盛的小吴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凑了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兴奋,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咧开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怎么说?上面有正式文件下来了?”

“还能有假?红文件下午就在内网小范围挂出来了,虽然语焉不详,但级别不低。”老王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几分料者的得意,浑浊的眼睛扫视着聚拢过来的其他,享受着这种短暂的成为信息中心的感觉。“撤销一切职务,军衔直接给撸到底,档案上记大过处分,嘛…哼,直接他妈的给发配到地下三层那个鸟不拉屎的档案室去了。哈哈。这下够牛了吧?昨天还在云端上指点江山呢,今天直接朝下掉粪坑里了。”

“我。去…去档案室?”小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夸张地叫了一声,“那地方不是给那些快退休走不动路的老子,或者犯了大错等着内退的准备的养老院吗?她杨兵玉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废了?”

“不废留着嘛?继续在上面晃悠恶心咱们?”外号“老油条”的老李接过了话,他那张因为常年熬夜和油腻饮食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上,横随着笑容挤在一起,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和根蒂固的恶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爬得有多快,摔得就有多惨。我看啊,就是活该。谁让她当初那么嚣张跋扈,眼睛长在额上,何曾拿正眼儿

瞧过咱们这些在底下苦哈哈卖命的基层兄弟?成天摆着那副冷冰冰的臭脸给谁看呢。”

“就是。八成就是仗着年轻漂亮,不知道跟哪个级别够高的大领导睡了,没没夜地在床上卖力气,把领导伺候舒服了这才爬得比他妈火箭还快。现在可好,要么是领导玩腻了换了新味;要么就是她的靠山自个儿出事倒了台,她这没根的浮萍还不是被一脚就踹到泥地里去了。这种,哼。”老张也阳怪气地附和着,他比较谨慎,但此刻也忍不住将平里对杨兵玉靠姿色上位的恶意臆测和根蒂固的鄙夷都倾泻了出来。

“嘿嘿,不过啊,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发配档案室算个的惩罚。”一直竖着耳朵捕捉所有八卦细节的小刘,这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既神秘又充满下流意味的笑容,朝众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靠近些。“我跟你们说个更劲的,保证你们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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