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之链(9-12)（13/18）

凯哈哈笑，举杯与莉娜和我碰了碰：“行，至上！来，喝一个，单身万年，婚姻百年，咋样？”

莉娜在我腿上挪了挪，佯怒地看了凯一眼：“凯，今天你这张臭嘴，最讨厌！”转过，在我耳边低声说：“听小雅说你最近练效果很好，让她高迭起，今天我们试试？要不去你家也行，我和颖颖一起跟你试试？”

我有点动心，但看到凯得意洋洋的笑脸，又想到颖颖，只能婉拒：“你们都约好了，我这样横刀夺不好吧？再说她今天公司聚餐，也没跟她商量，要不下次一起约吧。”

第十二章

昏黄的光洒在画廊的白色墙壁上，投下柔和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皮革气息，混合着群的低声说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陈昊和小雅从东南亚旅游归来，与阿伦夫联合举办的封闭式图片展今晚开幕，特邀圈与换妻圈的众多熟面孔。画廊内悬挂着大幅黑白照片，蒙面调教、悬吊捆绑、鞭打的场景在艺术滤镜下显得既冷峻又撩，如欲与美学的危险融。我搂着颖颖的腰站在群中。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全身的曲线，优雅中透着致命的感。她的杏眼在灯

光下闪着微光，是我骄傲的烈马。

钟涛也来了，站在一幅蒙面悬吊照片前，手指摩挲着下。他转向陈昊：“陈大师，这小娘们是你家小雅吧？身段子蛮像的咧！”照片中的被绳索悬吊，双腿张开，鞭痕在黑白光影中若隐若现。陈昊笑了笑，端着酒杯：“钟哥好眼力，模特嘛，艺术需要神秘感。”钟涛哈哈一笑，拍拍陈昊的肩：“这路数蛮有点意思，比鞭打带劲！有空我也搞搞看，我身边多的是，找几个，让陈大师教教我，个门！”他环视四周，目光定在颖颖身上，嘴角勾起意味长的笑，“要不，勿选子，马上搞！陈大师现场来一出艺术，给我点眼福看看？大家讲好不好啊？”

群一阵低呼，起哄声此起彼伏，带着微妙的亢奋。颖颖手指攥紧我的手臂，指甲隔着衬衫掐进我的皮肤。陈昊摆摆手：“钟总，刚回来有点累，今天不在状态，改天吧。”钟涛眯起眼，笑着：“那不如让小雅来一回，调教调教这当红明星颖颖？最近她火得一塌糊涂啊！”此言一出，周围目光齐刷刷投向颖颖。

颖颖的面庞泛起红晕，杏眼大睁，她下意识看向我。手上感受到那细微的抖动。她的眼光中既有羞涩的抗拒，又藏着一丝跃跃欲试的火花。我正要阻止，钟涛笑呵呵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兄弟，借你老婆讲两句嗒。”不等我回应，他拉着颖颖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颖颖闻言吃了惊，偷瞄我一眼，目光在我脸上搜寻片刻，低咬唇，吸一气，点点。

钟涛转身，面向群，举起手中猩红的酒杯，清了清嗓子，带着狡黠的笑意：“诸位同好，今晚我们有幸请到当红明星苏小姐，主动献身，与小雅献上一场彩绝伦的调教表演！掌声欢迎！”话音未落，画廊内热烈的掌声如水涌来。

群中有不明所以，疑惑的目光在彼此间错。“当红明星？是谁？”一个穿皮夹克的男压低声音，凑近身旁的伴探寻。伴耸耸肩，涂着红指甲的手指轻点酒杯，斜眼瞥向颖颖。另一侧，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推了推金边眼镜，跟接耳。众目光扫向颖颖，又转向我。

颖颖听到钟涛的宣告，娇躯微震。她低垂眼帘，长睫轻抖，遮住杏眼中那抹复杂的光——惊骇、羞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胸在紧身裙下轻微起伏。她缓缓抬，目光迎上我的眼睛，杏眼如春水漾，藏着乞求与试探。她凑近我，声音轻颤如风中柳絮：“老公……我试试，好吗？”

她的渴望如烈焰点燃我心底的扭曲兴奋。群的目光如无

数条触手，缠绕在颖颖身上，又爬向我。我想拒绝，想拉住她的手，带她逃离这喧嚣的舞台，但她的眼神缠住我的意志，让我无法开。小雅小跑过来，问：“你同意啦？”又转向我：“既然颖颖没意见，要不，今天就先试试？”

我勉强挤出一抹笑，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嗯，既然她愿意……颖颖，放松点，我支持你。”她踮起脚，轻吻我的脸颊，甜腻如毒药，勾起我心底的悸动。她退后一步，裙摆轻晃，勾勒出腰的曲线，优雅而危险，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我凝视她的背影，感觉她越走越远。

小雅换了身黑色皮质马甲，腰间系着细链，气场冷峻而专业。她拉着颖颖走向画廊中央做展品的调教椅，上边固定有金属镣铐，散发冷酷的威严。群围成半圈，兴奋地窃窃私语。小雅面向众，朗声道：“是信任与释放的艺术，你们可能以为调教者是掌控全局的一方，这是误解。整个调教活动，一切以为中心，没有她的同意和配合，这场游戏就不可能成立。在调教中，可能喊停下、不要、痛，这是绪宣泄，不必担心。真正要注意的是安全词，安全词一出，调教立即停止。我们的安全词是‘红’，任何不适立即停止。”她转向颖颖，柔声问：“准备好了吗？”颖颖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