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渊下重逢(完)(5/19)

咿咿咿咿——会生的,要生了——要生,生——哦哦哦噫——生女儿了哦哦哦哦哦——跟儿子老公生的女儿咿咿咿齁——叫,叫路易莎吧嗷嗷嗷嗷嗷——”何塞全身扑在肉床般的丰腴熟躯上,任由狂暴射精和快感把自己脑袋清空,每次插入花径都是一次快感对神经系统全方位的强奸,高潮的快感从膣壁上反馈给他变成了饥淫的压榨。而同样理智飞散的熟妇却在狂乱浪

叫中呼喊了他们相遇后第一个女名,“路易莎”——正是何塞在变成这幅样子之前,在外面所交女友的名字。

“不会的,不会的,乌萨斯人重名那么多,一定是重名!”虽然心中如是想着,但这并不妨碍刺激何塞的冲刺动作。原本被快感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运动机能已经让腰部的挺动变得疲态尽露。但经过这么一下,他又反本能地继续甩动腰肢,肏得身下熟妇又一阵浪叫。

“齁咿咿咿咿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喔——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哦——老公厉害,好厉害咿咿咿咿齁哦——”崩坏的媚颜痴态百出,歪吐的淫粉嫩水灵,翻白的双眼空虚迷乱。她举在耳侧的双手手肘高高抬起,手掌却死死反手抓住地面上类似苔藓形态的恐鱼,莲藕般白皙的双臂上显露出不常见的肌肉线条,证明她正全力将身体在剧烈高潮中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姿态。而反弓的腰肢却是将那带来全身痉挛的快感源泉——肥厚的阴阜向着何塞的方向挺送过去,以至于何塞结束回光返照般的打桩顶肏之后,肉棒深插到宫前肉垫都变形凹陷出半个龟头的形状。被啮咬吮吸的乳头喷射奶水,何塞的腮帮子高高鼓起却还是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不断漏出白色甜美乳汁。而不受控的断续注精早已结束,卵袋临时制造的精量终究有限。最后几下狂猛失智的肏入仅仅只是让两人都彻底丧失理智的过激性行为。

“哦哦哦哈啊——呼唔~高,高潮得好爽哈啊~儿子老公真棒~”熟妇从脑袋两侧缓缓放到胸前的双臂因为肌肉长时间紧绷而颤抖,但手掌摸到何塞头顶的时候,爱抚依旧温柔。“小小的身体,小小的你,大肉棒~呼啊……姆啵~喜欢~唔姆姆~”她嘴角留着口水,就像是抱着美味食物的的棕熊一般抱着何塞的脑袋一边爱抚一边凑过脸去蹭——尽管她是个菲林,但熊的比喻也绝非完全不沾边,她的伊比利亚语里有着浓重的乌萨斯口音。而何塞被当做儿子一样爱抚着,又被叫着老公,如此正中性癖的行为阻碍着他的肉棒恢复软趴状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下一次激烈的交合,肉棒也是需要适当休息的。而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抬起腰腹,将粗长的肉棒拔出熟妇穴,随后半软的阳物被调整角度塞在两人小腹相合的位置,却又因为移动过程中龟头摩擦到了熟妇那浓密卷曲的棕色耻毛而又让身体在快感中一阵抽搐。与此同时,那个柔媚的女声还在用只有色中饿鬼才会有的语气夸赞他小巧可爱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啊!我已经是二十四岁的伊比利亚公民了——好吧,前公民。还是一名光荣的惩戒军舰

炮兵——好吧,也是前舰炮兵了。但总之,我是因为沾了海嗣变成这个样子才逆生长到十六岁模样的!我在外面也是个高帅小伙啊喂!”何塞委屈地呼喊,可脑袋埋在奶子里说的话可没有半点信服力,这也理所应当地被当成了一种小孩子的可爱,就像之前每次发出此类抗议时一样——淫美的熟妇用亲吻他头发并且发出阵阵诱惑骚吟的方式向他传达了这个信息。

之前的每次赌气都会在丰腴肉体的厮磨爱抚中被哄好,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因为烦恼显然不止被当作小孩子:也许巧合使然,又可能是却有渊源,他分不清这个与自己女友——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变成前女友,他倒情愿她能放弃自己——长得有八分相似,甚至种族都一致的痴淫妇到底和路易莎是否确有关系,何况她还说出了“路易莎”这个名字。长期与世隔绝,难免敏感多愁。为什么在情深处时会突然对他强调之前的生活再也回不去呢?一切都让人如此烦躁,他悲从心来却又无能为力,亦无从倾诉。于是搂抱着他的失忆熟妇理所应当地被当做了情绪宣泄的出口——当然,是以能让双方都感到满足的淫罚形式。

何塞闭上眼睛,念头转动,周边的“同胞”们便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恐鱼会根据同胞的心意改换形态与行动,这是一种刻在本能里的利他行为。正因如此,一个内部充满了细如绒毛粗如舌头触手的肉质包囊在洞顶的恐鱼之中缓缓形成,或者说是那些恐鱼们顺应何塞的心意变换了形态。包囊扩大到一个睡袋的宽度便不再变大,而是开始伸长,一直从洞顶延伸下来,朝着熟妇的脑袋方向而去。

同享整个洞窟里面恐鱼控制权的女人当然能够感受到通过“同胞”传递而来的淫欲。尽管迫近而来的东西颇为古怪,并且人类的复杂思维无法通过简单的生物波长传递因而她不知道何塞具体要做什么。但出于信任,也出于对未知玩法期待的好色之心,她打算听之任之。

啵唧——

触手包囊的口部套上了熟妇的脑袋随后渐渐吞吃整个上半身。何塞依依不舍地松开咬着乳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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