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状元官海浮沉记(1-2)(10/13)

语不知该如何与其辩争,这世上女子之多,出身与她一般尊贵,比她还要尊贵的王公贵女不在少数,她惋惜于她们被压迫剥削的遭遇,庆幸于自己千载一时的机遇。这并不能成为她被她(们)怨恨的理由,可她又如何叫醒一个沉静在自己世界的人,使她去怨恨反抗这个父权封建社会这个狰狞的庞然大物呢?

狐媚子见其没有与自己雌(争)辩的意思,顿觉了无生趣,朝屋外唤了随从进来。四个随从,两两并行,一对提着镌刻着桃心花纹的木制提盒,一对搬着紫色金穗流苏木软椅,待放好后,狐媚子旋裙翘腿而坐,艳紫色的小巧精致绣花鞋搭在足儿上一晃一晃,不时露出半展雪洁足袜,多是招摇惬意。

左右随从将提盒打开,李梅儿跟瞧着打眼望去,光滑细腻的绸缎上整齐盛放着几个长方形小木盒,将其打开,内里摆放着的是一种深紫到隐隐透出些许黑色的不规则固体小球,每个大约两三寸大,七八个并排放着,散发着的味道与狐媚子身上浓郁脂粉淫香如出一辙,只一眼就刺激本能反应惊觉遍体生寒汗毛倒竖呢。

狐媚子痴笑盈盈,又好似是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站起行至李梅儿身后,一点挂着红绳金链

的媚足轻易就将被束缚的李梅儿踹到在地上。李梅儿奋力争斗(蛄蛹)了几下,束缚雌身的绳索随着动作越收越紧,终究也只能乖乖然雌伏跪爬在地。狐媚子的一只秀美莲足将女状元的浑圆雪臀摆弄地高高耸起,晌午开苞破处又忍了一下午玉势奸淫的娇嫩雏菊呀,此时红肿能消下几分?隆起的褶瓣已尽量严丝合缝,可还是无法围拢中间空缺的疏漏,仿佛在告诉观者此“花”已至赏期。

悯生怜爱...?辣手摧花??~!

李梅儿惊觉有什么好冰凉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肿胀不堪,敏感多情的羞庭后宫,刚欲要轻轻左摇右摆丰腴雪臀来缓解自己的不安。狐媚子那顶妖艳的雌油媚脸却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侧,俯身下来,又是咬住厚肉耳垂耳珠嘬嗦,又是用滑腻软香丁香小舌耳舐,媚音灌脑雌(诛)杀薄弱敏感摇摇欲坠反抗意识。

“李梅儿李梅儿,你这受刑都恨不得让人妒羡坏的罪过女人呀...这专用来浣肠的固体药膏,却也不过近日做来。遥想姐姐当年,还是用的漏斗,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粗糙又无情的厚指狠狠扒开姐姐未经人事,娇媚可怜的屁眼,不由分说的就将这‘仙子下凡尘’倾倒进姐姐的嫩肠。哪像你这般好运,又是姐姐的细腻柔荑,又是屁眼吞入的药膏,还已然灌过一肠、开过一苞...你这好运的贱人!”

狐媚子先是酥酥麻麻,软媚宜人可亲的细语温声耳舐调戏李梅儿的情趣,调动李梅儿的兴致,使处子梅儿头晕目眩,神魂颠倒,轻盈飘飘然。而后随着说话时情绪的起伏音调也逐渐的加深,妒心大发下,最后几乎是贴着耳蜗吼释出来,李梅儿猝不及防下被欺辱得振聋发聩,几乎从媚药丸子入肠后,就没有得到一丝可以用以思考的清明,甚至连什么是“洛神下凡尘”这么浅显的问题都无法探究。

这粗蛮横冲直入身体,富有万千变化的药丸球子,比那流水般一成不变的药液更好折磨人。这药丸一但入了肠,遇到那热乎肠液后,起先是外层缓慢融化为药液,再到后面大片大片雪崩决堤的加速化开,过程之迅速,缓冲甚少。而后,带着灼烧感的粘稠药液紧紧攀附着肠壁,仿佛如蚂蚁啃噬撕咬一般抓心挠肝...十几个药丸入体后一同化开将肠道由内而外的占据,这种新鲜的药丸灌肠方式,使李梅儿感到极其不适,又有狐媚子在旁的舐耳伴吼脑,更让李梅儿头晕目眩,肚腹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缓解,可怎能轻易认输呢?李梅儿死死咬住唇瓣紧闭喉管,那眼泪又能有谁托举呢?只能扑簌歌泣,泪流满面。

——女状元紧咬银牙红唇

,手足受缚被迫高抬臀,又不敢让翻闹的腹儿贴地,勉勉强强颤颤巍巍如风暴中孤舟。狐媚子已是逗弄暴刷玩腻够了,又坐回她那软椅晃足儿,悠闲惬意与女状元死命相抵对比之反差,简直是天上地下。

“哎呀,瞧你这邋遢不堪可怜丑样,脑子里的弦得断成什么样子了,姐姐我是不是直接说出来会好一点?这叫做‘勿谓言之不预’呢!”

“‘仙子下凡尘’乃是我们教坊司最好的淫药,什么敢吞珍珠、吊白绫、头撞柱的贞洁烈妇女,用了这药,都要变成比西街怡红院最下贱,敢以臀驻窗钓恩客的娼妓卖春女还要放荡熟骚呢。”

“莫小觑呀,姐姐我当年也只将其看作清水般沁人,谁曾想后面的热感灼烧堪比炽焰吞身,烙铁上刑。”

李梅儿也不知是切有其实还是心理暗示,只觉得堆砌在肠腔内翻滚撞击的药丸子,真真开始变得滚烫,化作药液,黏着在腹中,就像是怀里抱着一个冬日避寒的汤婆子一般,不同的是药液的触感由内向外地迸发,完全避无可避。雪额香颈都被烘烤地沁出细密汗珠,有一两滴已吸饱浑圆地开始落下呢。

“你们这些粗人,莫累着好妹妹,手脚都麻利点,好妹妹都等不急了吧~??”

那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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