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女学秘史(1-5)(9/16)

,“这小骚货,比她娘还嫩得多!”

“娘——救我!”秋瑶的哭声撕心裂肺,满脸泪痕地伸手朝母亲方向挣扎,双腿不断踢动,却终究无力抗拒。

怒胀的阳具抵在那洁白无暇的花蕾上,贼兵咧嘴一笑:“乖乖的,让爷替你开苞!”

随即猛地一挺,剧痛瞬间撕裂了少女最后的纯洁,鲜红的血迹顺着腿根滑落,秋瑶发出尖锐的惨叫,身躯如被电击般猛然挺起。

“哈哈!娘俩都爽着呢!”旁边的贼兵们围观起哄,肆意比较母女的身体:“这小丫头够紧,老子等会儿也要试试!不过啊,还是她娘的奶子更有味道!”

柳素贞听着女儿的惨叫,崩溃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拼命扭动着被压制的身体,伸出发抖的手:“秋瑶……娘在,别怕……”

在极度屈辱与痛苦中,柳秋瑶终终握住了母亲伸来的手,两人指尖相扣,颤抖着彼此依靠,眼泪交融成无声的悲鸣。

远处,顾明慧死死咬着下唇,指节发白,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崩溃;顾明月早已哭成泪人,伏在姐姐肩头颤抖不止;陈雪芳蜷缩在墙角抽泣,杨秋兰满脸惊恐,双手紧抱胸前遮掩;沉婉仪则低垂着头,眉心紧蹙,冷静中透着压抑的怒火。

人紧握的双手,在寒风与汗水中微微颤抖,指尖早已冰冷发白,却死死扣在一起,不敢松开半分。那是混乱

唯一残存的温度与依靠。

柳素贞伏在冰冷的石板上,胸膛随着粗重喘息微微起伏,裸露的身躯上布满被揉捏抓掐的红痕与青紫,双眼失神,唇角渗血,身体随着身后贼兵粗暴的动作僵硬又无力地晃动,像一具被玩弄的瓷偶。

而柳秋瑶则浑身颤抖,苍白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腿根处的鲜红尚未干透,稚嫩的身躯每一次被撞击都抽搐着蜷缩,泪水不断滑落,牙关紧咬却压不住喉间痛苦的低泣。

火光摇曳,照亮她们赤裸交叠的身影,四周是贼兵粗野的笑声与淫语,还有远处少女们压抑的啜泣声。

在这无边的屈辱中,只有那紧扣的双手,像最后一根飘零的浮木,却无法阻止她们的身体被轮番践踏、玷污,随着夜色一点点沦陷。

冯世雄倚在石桌旁,仰头喝了口酒,随手抓起块糕饼咬了一口,糕屑掉满一身也不在意。月光洒下,他眯起眼,听着院中此起彼伏的哭喊与喘息声,嘴角勾起满足的笑。

“有酒,有肉,有娘们儿,这日子,才像话。”他随手把半块糕饼丢在地上,抹了抹嘴。

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张芷兰,只见她狼狈跪地,青丝散乱,双眼无神,满脸绝望。

冯世雄冷笑一声,举起酒壶虚敬:“张校长,还撑得住?爷最爱瞧你这副死撑的模样。”

说完,他随意转头,又喝了一口酒,像赏戏般看着眼前的淫乱与凄惨。

第四回 恶兽无度,姊妹同沦

张芷兰跪伏在石桌旁,双手反绑,脖颈上的麻绳紧勒着雪白玉颈,粗绳自胸前缠绕而过,将那对丰盈的双乳高高吊起,柔嫩雪肤被勒得通红,肿胀的乳尖随着颤抖无助地晃动。夜风如刀,掠过裸露的身体,羞辱与寒意交织渗入骨髓。额前湿透的青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双眸空洞呆滞,昔日端庄贤淑的女校长,此刻只剩一具被拴缚示众的羞辱之躯。

冯世雄晃着酒壶,踱步至她面前,满脸酒意与淫笑。他站定,随手解开裤头,昂然挺立的阳具对准张芷兰的头顶。

“张校长,爷赏你点暖的。”

话音未落,一股浊黄的尿液骤然倾泻而下,淋在张芷兰散乱的发丝与苍白的脸庞上,顺着她精致的五官滑落,混着泪痕与泥污,滴滴答答落在胸前那对早已被揉虐变形的乳房上。

张芷兰身体僵硬,咬紧牙关,屈辱得浑身发颤,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冯世雄抖了抖身子,爽快地呼出一口气,俯身捏住张芷兰的下巴,强迫她擡头直视自己,语气阴

狠:“舔干净,爷不喜欢浪费。”

张芷兰双眼骤然泛起怒火,倔强地偏过头,强忍着脸上的湿冷与骚臭,喉间发出低低的怒斥:“休想……”

冯世雄见状,冷笑一声,手指捏得更紧,逼得她擡起脸,目光森冷如刀:

“行啊,骨头还硬。”他目光一转,扫向不远处正被贼兵撕扯的女学生们,语气阴沉下来,“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爷这几十号兄弟,今天可就不光是轮着玩了……爷让他们一个个当着你的面玩死那些小妮子,你信不信?”

张芷兰浑身一震,指尖紧扣成拳,牙关死咬,胸口剧烈起伏,脑中轰鸣作响,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缠如织。

那根尚沾着余尿、散发刺鼻腥臭的丑陋阳物就在面前,湿漉漉地垂落着。屈辱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仅存的尊严。

她知道,此刻的傲骨,换不来任何人的怜悯;若敢抗拒半分,迎来的,必是学生们更深的炼狱。

泪水在眼眶中翻涌,她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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