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学生强奸怀孕后改嫁(3)(16/20)

小美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关切地问道。她的马尾辫随着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拧开瓶盖,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请假去照顾我妈,她怀孕了。”

“哇,这么孝顺啊!”小丽夸张地捂住嘴,“我表姐生二胎的时候,她儿子连医院都不愿意去呢。”随后,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给我看她小外甥的照片。

坐在后排的小芳突然插话:

“还有隔壁三班那个谁,他妈妈好像也怀孕了,之前还请了长假呢,和你请假的时间差不多了。听说现在很多高龄产妇,我妈单位就好几个。”

我机械地点着头,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谁家能他妈遇到像我妈这样的事啊——被自己的学生操到怀孕生子。我攥紧了可乐瓶,塑料发出“咔咔”的响声。

夕阳透过教室窗户照进来,把课桌染成了橘红色。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想起上次看到妈妈时,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也是泛着这样的光泽。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室友们打游戏的喧闹声、泡面的香味都变得遥远。我摸出手机,翻到日历页面——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明天去看妈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翻身坐起,开始收拾背包。洗漱用品、换洗衣物、还有上次妈妈很早之前说想吃的芝麻糖,一样样塞进去。

深了,宿舍的灯一盏盏熄灭。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妈妈的样子,她油光发亮的孕肚,她高潮时痉挛的双腿……她给张永贵生的孩子应该会走路了。

清晨五点半,我坐上了开往石溪村的第一班公交车。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早起赶集的老人。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冰凉的塑料座椅透过单薄的裤腿传来阵阵寒意。清晨的薄雾笼

罩着远处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几只早起的公鸡在打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上空回荡

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妈妈的宿舍走去,站在妈妈宿舍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扇熟悉的绿色木门。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门把手上落了一层薄灰。走廊尽头的水管滴答作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找谁呢?”隔壁宿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

“请问住在这里的女老师去哪了?”我指了指妈妈的宿舍。

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他转身朝屋里喊:“哦,那个骚货啊!老李,又有人来找那个女老师了!”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又凑过来两个男人。他们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里闪着下流的光。

“早跟张永贵结婚搬走啦!那娘们可真是个尤物,张永贵天天把她操得嗷嗷叫。特别是那双细腿,又白又直,夹着张永贵的腰扭起来,啧啧……”

“可不是嘛,”另一个男人搓着手接话,“听说她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奶子晃得张永贵天天硬着。”

“都生了三个娃了,”第三个男人插嘴,“每天晚上叫床声大得全村都听得见,骚得很! ”

这些话像一阵风,从我耳边刮过,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我的思绪已经飘远,想象着妈妈现在的样子——

她大概还是浑身赤裸,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走动轻轻晃动,奶头上可能还沾着奶渍。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依然白皙修长,腰肢应该还是那么纤细,只是小腹因为连续生育而微微隆起。此刻她可能正跪在地上擦洗地板,纤细的双腿跪坐着,油光发亮的屁股高高翘起,随时准备等待张永贵的播种。

“喂,小子,听傻了?”一个男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平静地问:“能告诉我张永贵家怎么走吗?”

人爆发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那个抽烟的男人给我指了路:“顺着这条路走到头,看见那棵歪脖子柳树没?往右拐,门口晒着尿布的那家就是。这会儿去,说不定能看见好戏呢,啧啧……”

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男人们下流的笑声和口哨声。夏日的阳光晒得人发晕,路边的野草蔫蔫地耷拉着。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沿着村里人指引的小路,来到张永贵家的院子前。

这是一座典型的农家院落,院子里晾晒着几件婴儿的小衣

服。张永贵的家人见到我时,脸上竟露出友善的笑容,热情地招呼我进屋,仿佛我的到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院子里,一个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正光着屁股在泥地里打滚,旁边一个稍小的男孩坐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张母抱着个婴儿在屋檐下乘凉。她怀里的婴儿扭动着白嫩的身子,光溜溜的小鸡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推开里屋的门,我看到妈妈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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