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学生强奸怀孕后改嫁(3)(5/20)

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撕裂般的痛苦。

事后,妈妈蜷缩在炕角,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平坦的小腹仍在微微抽搐,肚脐下方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仿佛被灼烧过一般。

最羞耻的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仍在回味方才被粗暴填满的触感。卵巢深处传来阵阵灼热,在盆腔内无声地抗议。这种撕裂般的矛盾感几乎要将她逼疯:涂满全身的助孕精油在叫嚣着受孕,而偷偷服下的避孕药却在顽强抵抗。

妈妈将脸埋进膝盖,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她潮红的面颊。她能清晰地感

受到,自己的生殖系统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战争——输卵管痉挛般地收缩着,像是在搜寻那些永远不可能到达的精子;宫颈黏液反常地稀薄,为可能的受孕敞开大门;而子宫内膜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保持着冰冷的疏离。

现在,每当妈妈偷偷取出避孕药时,手指总会不自觉地停顿。药片在掌心变得沉重,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动摇。精油的气味从肌肤上隐隐传来,提醒着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母开始坐不住了。这天晚饭后,她把儿子拉到里屋,压低声音道:

“永贵啊,你媳妇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村里人都看着呢,谁家新媳妇不是两个月内就怀上的?你这当家的脸往哪搁?”

张永贵皱起眉头。确实不对劲——妈妈的子宫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按理说早该怀上了。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

第二天,张永贵假装出门,实则躲在院墙后暗中观察。透过窗缝,他看见妈妈快步走到灶台前,手指熟练地探进砖缝。当她仰头吞下药片的前一秒,张永贵一脚踹开了房门。

“好啊!敢背着我耍花样?”

妈妈被精油浸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滑腻的双臂紧紧环住张永贵的脖颈:“永贵……你误会了……这是……这是助孕药……我想快点怀上你的孩子……”

她泛着油光的肚皮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张永贵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他抓起那个被翻出来的药盒,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突然,他抡圆了胳膊,一巴掌重重扇在妈妈沉甸甸的奶子上。

“啪”的一声脆响,妈妈沾满精油的乳肉晃动着,奶水混着精油溅在两人身上。

他咬牙切齿地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亲爱的老师,你当我是文盲?这他妈分明写着‘避孕药!”

妈妈的嘴唇颤抖着,被精油涂得发亮的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她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张永贵喷火的眼睛。滑腻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精油顺着她黝黑色的奶头往下滴落,在她泛着油光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闪亮的痕迹。

张永贵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窗外——那里,张母正拿着麻绳往院子里走,几个粗壮的婶子跟在后面,手里还端着那坛助孕精油。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药,待会儿我就给你的子宫灌满,给你灌个够!”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白皙的肚皮剧烈起伏着,像一只

待宰的羔羊。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比死还难受的“受孕仪式”。院子里传来张母尖锐的吆喝声:

“把那个不听话的媳妇给我绑到春凳上去!”

在石溪村代代相传的“春凳”,是一具用百年老梨木精心打造的助孕刑具。这具泛着暗红色光泽的老物件,据说是清朝末年村里一位木匠的杰作,经过几代人的使用与传承,已经成为村里不可言说的"传家宝"。

四条粗壮的凳腿上,雕刻着繁复的葡萄纹饰,寓意多子多福。经年累月的使用让这些纹路变得圆润光滑,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凳面被无数女人的身体磨得锃亮,浸透了汗水、泪水和说不清的体液,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木质腐朽与情欲的古怪气味。

这具看似普通的春凳暗藏玄机:凳头设有可调节的牛皮束带,经过特殊鞣制的皮革坚韧异常,能牢牢缠住女人的脚踝;凳面中央凹陷处经过精确计算,正好能卡住女人的腰臀,让耻骨被迫高高隆起,呈现出最易受精的角度;凳尾镶嵌着两个生铁打造的圆环,表面已经被磨得发亮,专门用来锁住女人挣扎的手腕。

一旦被绑上这具春凳,任你是贞洁烈女还是刚烈妇人,都只能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摆布,直到受精怀孕。那些不愿怀孕的媳妇们,往往在某个深夜被丈夫和婆婆联手按在这具刑具上。春凳仿佛有生命般,将她们牢牢禁锢在最易受孕的姿势,任凭男人们肆意播种。每一个被迫降生的生命,第一声啼哭都仿佛在与这具百年刑具共鸣。

“这可是老祖宗的智慧,”张母一边指挥着几个妇人将妈妈按在春凳上,一边得意地解释,“仰卧位,骨盆抬高三十度,保准让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子宫。再倔的女人,上了春凳也得怀上。”

妈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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