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夜影(1-20)(3/15)

上来,一拳砸在他脸上,打得他嘴角渗血,倒在地上。乔莫醉笑着压下来,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带,嘴里嘟囔:“小杂种,敢跑?老子今晚非弄死你!”李玄咬紧牙关,知道自己还没弄懂怎么用那药,情急之下,摸到身边一块尖锐的石头

,狠狠砸向乔莫的后脑。乔莫闷哼一声,软倒在泥地上,血从头颅淌下来,染红一片。

李玄喘着粗气,盯着那滩血迹,心跳得像擂鼓。他握着石头的手微微颤抖,几乎要再砸下去,但最终停住了。他明白,杀了乔莫,自己也逃不掉官府的追捕。他扔下石头,拖着乔莫回了房间,然后回到柴房,从柴堆下翻出那包罂粟壳。他用破布裹好,连同几件破衣和偷来的半吊铜钱塞进包袱,趁夜推开药肆后门,逃进茫茫黑暗。他边跑边想,若早懂得用这药,乔莫或许已睡死过去,可惜他还没学会。他紧攥着布包,低声自语:“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东西派上用场。”

李玄又开始了流浪生涯。他沿着官道向南走,白天乞讨,夜晚睡在破庙或树下,靠偷窃度日。风吹过他单薄的身子,饥饿啃噬着他的胃,但他从未忘记那包罂粟壳带来的希望。他想,若能制出一种药,让人昏睡而不反抗,他就能掌控别人,甚至改变自己的命运。他用铜钱换了些粗粮,却舍不得多吃,只为攒钱买药材。

浪第二个月,他来到太原府郊外,结识了一个江湖郎中,绰号“老鼠”。老鼠五十出头,瘦得像根竹竿,眼窝深陷,却有一双灵巧的手。他见李玄聪慧,又会些药理,便收留他在破庙里帮忙。老鼠教他研磨药粉的技巧,还传了他几个粗浅的方子。李玄跟着学了半月,终于拿出那包罂粟壳,问道:“这能做什么?”老鼠瞥了一眼,低声道:“这是罂粟壳,熬成膏能麻人,掺点曼陀罗花,效果更强。”他说完便不再多言,可这句话点醒了李玄。

李玄开始试验。他偷来一小撮曼陀罗花,又从老鼠的药囊里拿了些秘药,在破庙里架起一个小泥炉。他将罂粟壳碾碎,混着曼陀罗花熬煮,炉火映红了他的脸,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药膏渐渐成形,黑糊糊地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唇边,片刻后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倒在草堆上昏睡过去。醒来时,天已微亮,他躺在潮湿的地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成了。lt#xsdz?com?com”

他将药膏晒干,研成细粉,装进一个偷来的瓷瓶。那粉末无色无味,轻轻一吹便散开,像雾气般无影无踪。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他给它取名“迷香”,心里隐隐觉得,这东西会成为他的利器。他试着用迷香迷倒了一只野猫,那猫嗅到粉末后,晃了几步便软倒在地,四肢抽搐了一下,再无动静。李玄蹲下身,盯着那只猫,眼里闪过一丝狂热。他低语道:“有了这东西,天下人,还不任我摆布?”

(四)欲望之种

明成化十七年,夏日的顺天府郊外,暑气如蒸笼

般笼罩大地,田野间的蝉鸣嘶哑而急促。李玄自太原府流浪四年后,他的身形已不再那么瘦弱,虽仍单薄,却多了几分少年特有的精瘦。眉眼清秀,五官柔和,若不细看,几乎像个女子。他的眼神却深邃而阴冷,像藏着一团未燃尽的火。他怀里揣着那瓶“迷香”,这是他四年前从罂粟壳与曼陀罗花中炼出的利器,无色无味,足以让人昏睡数个时辰。四年流浪,他靠偷窃与乞讨为生,却从未忘记那夜砸昏乔莫时的快感——那种掌控别人命运的滋味。

这些年,他学会了伪装。他偷来一套旧女装,浅蓝罗裙,头戴假髻,发间插着一根廉价的木簪。他发现,穿上这身衣裳,略微收紧腰肢,低头碎步时,路人几乎不会怀疑他是个男人。他试着乔装进市集,柔声讨要些吃食,果真无人起疑。他对着溪水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低声道:“这副皮囊,倒真是天赐的礼物。”他开始意识到,迷香与这伪装结合,能让他得到更多——不仅是食物,而是权力,甚至是欲望。

那夜,他来到顺天府郊外一个小村,打算偷些粮食果腹。村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浅,映着月光泛起粼粼波纹。他藏在溪边的柳树后,刚想潜入村中,却听见一阵水声。他探头一看,溪中站着个村妇,年约二十五六,赤裸着身子,正在洗澡。那女子肤色白皙,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水珠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淌过胸前微微起伏的弧度,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她弯腰拧着头发,浑然不觉有人窥视,嘴里还哼着小调,声音柔软而无防备。

李玄蹲在树后,呼吸渐渐加重。他的目光锁在那女子的胴体上,从未见过的景象像一团火,烧进他的胸口。他下意识攥紧瓷瓶,手心渗出汗来。他想,若用迷香让她睡过去,就能靠近她,甚至……他吞了口唾沫,脑中闪过乔莫那夜的醉态,却又多了一丝不同的渴望。那不是单纯的恨,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对女色的迷恋,对掌控的瘾。他低声自语:“若她睡了,我就能……”话没说完,他猛地摇头,压下那股冲动。他知道,自己还不够熟练,贸然出手可能坏事。

可那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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