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春秋绘(6)(4/7)

虽说只是个小娃儿,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娃儿,这般子孙根自然晓得欢愉子,连这等寻常抚弄都受用得紧,硬挺挺地顶在人手里头……

龟头被许兰搓出的泡沫包裹着,好似戴了顶白色的帽子,她不觉看得入了神,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时的许兰只觉那处幽径春潮涌动,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在体内奔涌,胸中一团烈火越烧越旺,烧得她欲罢不能。

哎哟喂,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哟。

偏生在帮住在家里的外男洗阳具,虽说是个娃娃,可到底是个男丁,若叫村里那些长舌妇知晓了去,还不得把我的名声戳烂了不可……

我这做婶娘的,真真是昏了头了…… 不像是“未经人事”的阿牛,她这等过来人,早尝过那欢好滋味。她很纠结。

“阿牛,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婶子帮你洗这话儿,也不知羞……”

许兰强压心头悸动,吩咐道:“ ……可不许与外人说,知道么?”

“晓得了。”

那小黑蛮子倒是应得爽快。话音未落,那物事儿突然往前一挺。

许兰只觉掌心似攥着块烧红的炭,股子说不出的腥膻味道直往鼻孔里钻。她定了定神,继续往下清理那布满青筋的茎身,心下却道: 罢了罢了,且快些洗完了事。这般想那些个没边儿的事儿,岂不是要折杀我这妇人家……

“婶子,那两个球球也脏得很。”阿牛喘着粗气道。

许兰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托住那对乌黑的囊袋,只觉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掌心,竟比寻常男子的还要饱满。

这个阿牛,这等年纪便已是精满囊涨,若到了成年,还不知要怎生雄壮……

想着,她一面用带茧指腹似有若无地搔刮着那处褶皱,一面又不忘将那皱褶处的污垢洗净。

这般动作之下,竟是越发鼓胀起来,活像两颗饱满的果子。

许兰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清洗春袋。谁知她越是细致地清洗,阿牛的喘息声就越发粗重。

他吐着粗气,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活似要将那阳物往许兰掌心里送。< Ltxsdz.€ǒm>lTxsfb.com?com

“婶子…那儿…那儿痒得紧…” 阿牛声音沙哑,指着龟头头的一圈褶皱。

许兰只道他说的是马眼,便用拇指轻轻拨开那条小缝,用指尖轻轻抠挖那小口,想要将里头的污浊都洗净。谁知这般动作之下,那马眼竟一开一合,沁出晶亮的露水来。|最|新|网''|址|\找|回|-〇1Bz.℃/OM

她忙用指甲轻轻刮过那小口周遭,想要将脏物挑出。

这一挑不要紧,阿牛当即浑身一震,腰身一挺一挺。

“嘶…婶子轻些…”

许兰却继续用巧手清洗那话儿。 她那布满茧子的右手指尖探入包皮褶皱里头,左手上下撸动,将茎身的泡沫向上堆积,滑腻的掌心,沾着泡沫包,混合着黏稠的精水,裹着那紫胀的龟头,转着圈儿揉搓。

“哦……婶子好会洗……鸡巴……受不了了……”

“俺……俺要射了!”

许兰也感受到了手中那根猛地又大了一圈的大黑阳具。

还不等许兰反应过来。

那话儿猛地一抖,一股浓白的阳精当即喷射而出,溅得她满手都是。许兰吓了一跳,手上一松,那物事便甩动起来,将浊液洒得到处都是。

操……好爽……好舒服……” 许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板上。 这孩子竟然晓得‘操’,‘鸡巴’ ,‘射’这般污秽的字眼。

她刚要开口,却见那肉珠子金光流转,看似竟长大了几分。

阿牛顺势欺身而上,双手紧握鸡巴,脸上露出说不出的痴态,腰身一个劲儿地往前顶。

许兰只觉那处忽地一酸,便任由这娃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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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途经镇北关的路途上。 秋风送爽,落叶纷飞。

几处茅草屋舍错落有致地散落在茵茵绿草间,几片零星农田倚着一汪清泉,稻谷已经泛黄,沉甸甸地压弯了秸秆,整个小村落就这般静静地卧在两座大山怀抱之中。

两岫处,小茅檐,几户人家,若不是马队要在此歇脚打尖,这般与世无争的山间小村,怕是终年难见外人到访。

东方云渊轻巧地跃下马车,伸了个懒腰,那双灵动的眼睛早已将这山间小村尽收眼底。

口几株老槐树已是苍劲古朴,不知见证了多少春去秋来。树下青石墩上三三两两围坐着些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的捧着茶碗,有的叼着烟袋,正说着闲话消磨光阴:“这事啊……”,“保不准是蛇仙所为……”。

蛇仙?

东方云渊燕眉微扬,心下暗忖:这荒山野岭的,还有这等传说?

她平素最是喜欢这些山野奇谈,此刻见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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