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宝玉梦酣惊艳婢 俏熙凤假嗔探痴意(3/12)

笑容妩媚而又带着一丝狡黠,仿佛在说:“傻孩子,你看得到,却吃不着。”

宝玉又急又恼,心头大恨,使劲全身力气猛地一扯!只觉眼前景物一阵模糊摇晃,耳边似乎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那梦中触手难及的温软,竟化作了真真切切的、带着体温的柔腻。

他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却发现自

己并非身处那白玉楼阁,依旧是在怡红院自己卧房的床上。眼前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又羞又窘、带着几分惊慌的脸庞,正近在咫尺地望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袭人

原来他方才梦中那番急切的撕扯,竟是实实在在地扑在了身旁的袭人身上,双手更是无状地在她胸前揉搓抓挠。自己此刻正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袭人身上,脸几乎贴着她的脸,鼻息间闻到的,不是梦中凤姐那略带侵略性的浓郁脂粉香,而是袭人身上那熟悉的、带着少女体香和淡淡花露水气的温婉幽香。只是这香气中,此刻似乎又掺杂了一丝异样的、让人头发热的、属于女子动情时的独特气息。

四目相对,宝玉脑中“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了锅。梦中对凤姐的绮念尚未散尽,现实中对袭人的冒犯却已铸成。他看着袭人那双在昏暗中依旧清亮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似有羞涩,似有嗔怪,又似乎……还有一丝未曾褪去的、被惊扰后的迷离春意。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些,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而自己的手,此刻正不偏不倚地按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的轮廓和急促的心跳。

宝玉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道缝让他钻进去。他一动也不敢动,僵在那里,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无地自容的窘迫和一丝挥之不去的、因方才梦境和此刻肌肤相亲而再度燃起的邪火。

人被他沉甸甸地压着,又被他那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也是又羞又气又好笑。方才宝玉睡得沉,手脚却不老实,在她身上揉来捏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姐姐”。她起初只当他是做了噩梦,轻轻推他,他却反而抱得更紧,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放肆。袭人被他这般无意识地撩拨,早已从睡意中彻底惊醒,只觉得一股陌生的燥热从身体深处涌起,四肢百骸都变得酸软无力,某个隐秘的地方更是渐渐湿润起来。她本想用力推开他,又怕真的惊醒了他,闹得彼此难堪,只好咬着唇,强忍着身体异样的感觉和心头的羞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为。谁知他最后竟猛地扑上来,嘴里还急吼吼地叫着,这才把她吓了一跳,忍不住低呼出声,也彻底惊醒了梦中的宝玉。

此刻见他这副魂不守舍、羞愧难当的模样,袭人反倒冷静了几分。她毕竟年长几岁,又素来稳重体贴,见宝玉窘迫至此,便想为他开解,也是为自己这不上不下的境地找个台

阶。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身体的反应,半是取笑,半是关切地柔声问道:“我的二爷,这是魇着了不成?梦见哪家水做的可人儿了,这般失魂落魄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被惊扰后的沙哑,落在宝玉耳中,却别有一番动人的滋味。

宝玉听她开口,更是羞愧难当,脸上火辣辣的,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缩进被子里去,含糊道:“没……没梦见什么……”

人见他这般,心中暗笑,嘴上却不依不饶,故意逗他:“没梦见什么?那你方才嘴里”姐姐“、”姐姐“地叫着,又是搂又是抱的,倒像要把人拆吃入腹似的。快告诉我,是哪位好姐姐,让你这般魂牵梦萦?”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了推宝玉压在她身上的胳膊,这不经意的触碰,却让两人同时身体一僵。  宝玉只觉袭人肌肤传来的温软触感,以及那似嗔似怨的语气,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弦。梦中对凤姐的欲念未得疏解,此刻身下压着的,却是另一个温顺可人、触手可及的少女。他能感觉到袭人身体的微微颤抖,和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愈发明显的、带着情动意味的幽香。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早已苏醒的欲望,正隔着衣物,坚硬地抵着袭人柔软的小腹。一种强烈的、想要占有眼前这个人的冲动,压过了羞耻感,迅速在他心中滋长。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袭人。只见她脸颊绯红,眼神躲闪,嘴唇微微张着,轻轻喘息,那原本整齐的衣襟也因方才的挣扎而有些散乱,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灯光下,她的皮肤细腻得仿佛透明,散发著诱人的光泽。这副情动未褪、欲拒还迎的模样,比平日里端庄温柔的她,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宝玉喉头滚动了一下,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好姐姐……我……”他伸出手,不再是梦中那般粗鲁无状,而是带着一丝试探和乞求,轻轻抚上袭人发烫的脸颊,“我方才……方才梦见的……就是姐姐你……”

人听了这话,心头猛地一跳,脸上更红了,如同染了胭脂。她哪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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