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宝玉梦酣惊艳婢 俏熙凤假嗔探痴意(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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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早已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弄得神魂颠倒,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端庄稳重?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不成调的娇喘和求饶:“唔……二爷……慢些……啊……魂都要被你撞出来了……受不住了……轻点……好二爷……饶了……饶了我罢……”她的声音破碎而甜腻,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听在宝玉耳中,却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

她身体的反应更是诚实。那早已熟悉他尺寸的身子,此刻却仿佛更加敏感。每一次深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雪白的臀瓣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撞击,仿佛要将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根源吞得更

深。双腿无力地缠上宝玉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那幽谷深处,更是生出千般变化,内壁的软肉不断蠕动、摩擦、紧紧吸附着那根凶猛的闯入者,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宝玉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温热潮湿、缠绵不休的极乐之境,每一次撞击都能引起身下人儿一连串的颤抖和呜咽,这种完全掌控、肆意施为的感觉让他无比满足,也让他更加卖力。

床铺随着两人的动作“吱呀”作响,昏黄的灯光下,汗水浸湿了他们的鬓发和身体,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麝香和女子体香混合的、更加浓郁的气息。宝玉俯视着身下已然化作一滩春水的袭人,她的脸颊潮红如醉,双目迷离,水光潋滟,红唇微张,不断地喘息、呻吟,那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粉色。他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腿间那片泥泞的幽谷中不断进出,看着那粉嫩入口被自己撑开、吞吐,视觉上的刺激更是火上浇油。

“好姐姐……你这底下……怎么这般会吸人……”宝目的声音粗重,带着浓浓的情欲,“……比上次……还要厉害……夹得我……快要出来了……”

人早已神智不清,只是胡乱地摇着头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泣音:“不……不要……二爷……啊……”

就在这时,宝玉感觉到身下那甬道猛地一阵剧烈收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紧紧绞住了自己的根部,袭人的身子也如同被电击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长长的呻吟,显然是先一步攀上了极乐的顶峰。宝玉知道她已到了极致,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搂紧了袭人汗湿的、瘫软的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不断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发起最后的、狂猛的冲刺!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狠,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撞进她的身体里。终于,在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中,一股滚烫的、浓浊的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那敏感灼热、正不断搏动着的秘境深处。

“啊——!”宝玉长长地喟叹一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重重地伏在了袭人身上。

股滚烫的热流直直烫进最深处,袭人只觉小腹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灼热,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激荡,整个人如同在云端漂浮,又像是被投入了温暖的熔炉。她浑身剧烈地哆嗦着,牙关轻颤,眼前阵阵发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来,只剩下瘫软无力,任凭宝玉沉重的身躯压着,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有那腿心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贯穿、

填满后的余韵和微微的麻痒,以及那股人的、属于宝玉的独特气息。

那一场云雨,虽是旧径重温,却因宝玉梦中绮念未散,更兼几分情怯后的放纵,较之往日更添了些酣畅淋漓。事毕,袭人瘫软如泥,只觉骨头缝儿里都透着酸麻,偏那隐秘深处被那滚烫的精华浇灌后,还留下阵阵奇异的、难以言喻的余韵,让她羞得将脸埋在锦被里,半晌不敢看宝玉。宝玉亦是餍足,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只觉心头股因梦中凤姐而起的邪火暂时被压了下去,化作了对眼前人儿的几分怜惜和满足。两人相拥无话,直至倦意袭来,才沉沉睡去。

转眼便是两日后。这一日,宁府那边尤氏打发人来,说是府里新请了个南边的戏班子,唱腔身段都是一绝,请老太太、太太奶奶们并姑娘、哥儿们都过去热闹热闹,赏脸听几出。贾母本就爱看戏,又想着人多热闹,便欣然应允。于是吩咐下去,收拾停当,便带了王夫人、邢夫人、黛玉、宝钗、三春姊妹,还有宝玉,浩浩荡荡地往宁府而来。凤姐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早早就在宁府那边帮着尤氏照应,此刻见贾母等来了,更是满面春风地迎上前来,搀扶着贾母,一路说着笑话,引得众人皆笑。

宁府大厅早已搭好了戏台,摆设得富丽堂皇。众人依长幼尊卑各自落座,丫鬟们穿梭着奉上香茗果点。戏台上锣鼓喧天,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演的是一出《牡丹亭》。台下众人看得或是入神,或是交头接耳地评说,唯有宝玉,一颗心七上八下,全不在那戏文之上。

他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眼光却如同被磁石吸住一般,十有八九都落在斜对过凤姐的身上。今日凤姐穿了一件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头上簪着累丝金凤,鬓边插着几枝饱满的红绒花,映衬着她那张粉面含春的脸庞,更是显得明艳不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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