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之林黛玉倒拔垂杨柳(20-22)（2/7）

不着调了，这处是香的，水慢慢流过去，后面的不也会变香么？你自己都懒了，这么几步不想走，还来督促我呢，把你嘴撕烂！”说着

，两手去拧他的脸。武松任她拧成个大笑脸：“错了错了。”正嬉笑打闹时，忽然正色道：“花猫脸。”林黛玉哎呀一声，转回身去照水面，果然脸颊上有一点灰，许是方才折腾时不经意蹭上的，连忙要沾水拭去。

林黛玉弯腰下蹲，脚后跟稍稍踮起，左手温柔地放在贴合的腹部与大腿之间，右手探水中。武松俯视着她，专心致志地打量着她的动作。五片指甲染成了大红色。这手就像一只优雅的火烈鸟，延颈秀项，正在游刃有余地游泳。他不明白，这种颜料是怎么染出来的，怎么恰好染出这般红的，又是如何固定上去的，如何做到分明沾水却丝毫不受影响的。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那水分只能停在指甲的表面，不仅无法浸透它，反而让它倍增色泽如玉的美感。╒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这根本不像是指甲，更像是一名以身局还全身而退的君子。他不明觉厉，隐约感到这里藏着与男天差地别的奥秘，不是他这等可以参悟的。

林黛玉轻轻拨水，再揩抹脸蛋，把这个动作重复叁次，连鬓发都打湿几根，弯成一个小巧的云卷形状，湿哒哒地沾在脸颊两侧。她揩了几回，看了看水面上这张波光粼粼、模糊漾的面庞，只好扭动脖颈，仰视问道：“现在还脏吗？”一颗水珠滑过她的酒窝，从下处滴落下来了。

武松面无表地回答：“左边还有一点。”

“那我再洗一洗吧，否则被别看见就要闹笑话了，麻烦你等候。”说着，她又蹲得更矮了些。

黛玉拉直脖颈，原本绉在一起的裤角自然垂下，右手从轻拨慢挑变成瓢舀状，掌心像一片柔软的盆地。而后，她把手从抽出，静待水面重又平静，自我端详，发现刚才揩脸时已经把妆容揩得半残不新了，不如直接洗个净，于是把掌心里的溪水拍在面上匀净，仔细化开，把妆都卸了，整张脸上只剩下红和眼角一点余留的红晕。她反复观看，又觉得唇色太过明艳，需要稍微淡一些，才好配此时出水芙蓉的面庞，便继续用那盆地似的掌心舀水起来，张开嘴唇，用清凉净的溪水慢慢洗刷唇脂，洗掉一层后再轻轻捂嘴，使清水浸过牙齿和舌苔，同时不让旁边的看见。

在几番洗脂漱的过程中，她始终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压在膝上方的胸脯缓慢地起伏着，红色的衣领和闪烁的波光在武松的视野中巧妙地衔接，都在静静地流动，焕发着美鱼鳞片一般的光辉。那只往来反复的手，又变成了一只孤标傲世的火烈鸟，伸着纤长优美的脖子嬉戏跳跃。为了不让水流进喉咙里，她不时翕合唇瓣，如同一扇不断吐泥的贝壳，两片湿的嘴唇宛若

柔美的水蛭环节。林黛玉身体不动，只是把眼睛向上翻，发现他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能尴尬一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怎么。可实际上，就在林黛玉的声音吹向他耳朵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大地的蒸腾、泥土的焦味、光的闪烁、树林的挤压、河流的冲动，都一脑儿地灌到了他的耳道里去，就像各路妖魔被收弥勒佛的种袋一样顺理成章。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历史和名字。他尝试挪动脚步离开。世界静悄悄的。脚下的落叶是如此的滑。

忽然，一阵喊声自后方传来：“不好了，打起来了！”

（二十一）杨志畅言幻梦境

话说武松正自恍惚，不想后方传来喊叫声，不是别个，正是施恩。那施恩摇手跌脚地跑来，刚要说话，又跄一下，武松连忙扶他稳住：“恁么慌张？”施恩吞吞吐吐道：“大哥和二领打起来了！小弟等手不得，请兄长出手相助。”说罢，转面朝林黛玉点：“姑娘好。”

林黛玉唬慌了，忙跟着去。当下叁到了寺庙前，下了石阶，来到山脚酒店门前。众都围着，七言八语的，闹得天翻地覆，缝隙间有两道隐隐来去纷的身影。施恩扯声叫道：“武都来了，都聚着甚么？”这才慢慢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杨志和鲁智两个默然对立，杨志左边脸上一溜浅刀痕，鲁智臂膀上有伤。武松喝道：“别打了！”又扭扫视群，把众都看得不敢抬。武松也不说话，冷着眼瞪了一圈，才向鲁智凑去，问道：“大哥如何不听我劝？”又看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因说道：“幸好没酿成大害，快回去处理伤势。”鲁智也不回答，和武松两个走了。

杨志目送他们离开，摸了摸左脸，看指尖有血，不免心里冷哼一声，拿两根指搓着血渍，眼也不转地盯着。少顷才抬起来，才发现林黛玉站得远远的，正望着这边。杨志只瞥了一下，闷声低逃了。

杨志回到禅房，胡在脸上抹了药，张牙舞爪地掀起被褥，咚的一声躺下去，双眼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渐觉眼前模糊，心绪也慢慢飞远。发呆了半晌后，他才思考起来——杨家将后竟然和一个五戒在身的和尚为了打架——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