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之鞭：黄金鸟(下)（12/14）

牙，心中想，如果你第一下蠢得捅不进来的话，我一定会踢得你的脑袋再大一圈！

两的距离越来越近，额先顶在一起。露娜轻轻哼了两声，“嗯～嗯～”

“嗯嗯嗯！”黑金丝雀急忙回答。

“嗯？？”露娜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嗯！”黑金丝雀脸一黑，不是你问我有没有找对吗？

……

露娜张开嘴，轻轻把嘴唇贴在黛娜下上。她知道，这一下会很疼。

黛娜嘶嘶喘气，她知道的。这是她求来

的——要做这个孩的母亲，就要做好把这么大的家伙分娩出来的勇气。她没有经历过分娩之痛，就要用这么痛的领悟来补偿。

可是，我不想弄疼你啊。黛娜看着露娜的眼睛——她仿佛在这么说。

黛娜最后看了她一眼，心一横，点了点，“进来～”

两个飞快地朝一起运动，两幅部就像是冲向一起，紧紧拥抱！

灵魂被撕裂的疼，嗡嗡的声音在耳边让她瞬间失去了知觉，然后，那个歌手的歌声在她被塞满的身体中突然响起，灵魂被歌声包围着，被拥抱着，被一次一次撞向墙壁——黑金丝雀知道，那是自己的道壁在被冲击。灵魂已经麻木了，任凭歌声抱着，生出大大的白色翅膀，一次一次拍打着，飞着，再被狠狠撞向壁！

灵魂回，歌声回，一直回——

2＾52＾2＾3＾5＾－

我只想一生守住你

2＾62＾2＾3＾6＾5＾－

就算这一生欺骗自己

6＾5＾3＾2＾2＾

这么的关系

5＾4＾544

神都变得怀疑

2＾5343＾2＾

我对你是何居心

63＾2＾

如此用心

3＾2＾67

不敢告诉你

……

（13）

【尾声】

露娜轻轻把怀里的孩放下。这名神终于成了自己的母亲，而她也被自己得很疼很疼。自从假阳具拔出来，她了很多，染湿了床单，嘴里也吐着白沫。成为母亲真的是那么辛苦的事么？露娜抱着她，仿佛抱着自己这一生。娇小的神，细细的骨骼，让她忍不住想要亲吻。是的，这就是母亲——她挡在你的身前，比你受更伤的罪，吃更多的苦，忍更的痛。“你明天要走么？”这么地问，并不是两个做完的之间的耳鬓厮磨，而是终于建立了一生关系的二的寒暄。“房，哦，房，退，退，车，哦，车……”

被自己一通折腾，居然变成婴儿一般的母亲，她齿不清的样子令露娜心疼。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抱着她。露娜分辨她的意思，大概是说，房子要退了，意思是，她这次来天体营已经完成了任务。退房简单。至于车？嗯，被那么粗的假阳具贯穿了两个小时，明天一早肯定是疼得开不了车了。周六下午演出，之前有时间，露娜可以开自己的车把她送到镇

上，或者明天让蒂娜自己演出，她一早开车送妈妈回纳瓦霍保留地呢？坦白说，露娜还没做好那样的心理准备。而且，车……对哦，把妈妈送回去了，她停在停车场的车怎么办？要不，还是自己掏钱，让她多住两晚，把下面养好……

门再次被敲响的时候，露娜把母亲轻轻放下，给她拉过来薄被子盖上，只让她脚上那两只黑皮靴露在被子外面。然后她大大方方地起身，拧开了门锁。

蒂娜走了进来。

她没说什么，也没表态什么，空气里弥散着欲的味道——道、汗、甚至带着尿的味道。她眼光扫了扫，看到床柜上的假阳具，什么都明白了，最后她的眼光扫过那蜷缩在被子里的柔软的一坨，还有那两只特意伸在床沿外的黑皮靴。

娃！母狗！巫！

蒂娜的眼神和不说话的态度表明了一切。露娜很不高兴，这些，都是她做的选择。

“请你尊重她，她是我的妈妈。”她平静地说。

谁料蒂娜瞬间心态炸了，“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你是我的。”露娜回答，“也是我的。”

空的回答。蒂娜去抓她的手，那姿势动作，让露娜觉得，要不是这里是天体营，她被抓住的可能是脖领子。

“我一直在保护你！”蒂娜吼道。不论是这个舞团的工作，还是各种方面，其实都是蒂娜在运作。露娜基本没有受过什么正常教育，是很难社的。蒂娜无法接受，自己放弃了一切来到这里给二找到的栖息地，现在居然因为冒出来一个“母亲”，露娜就可能打算要抛下自己，回归她们的部落。

纳瓦霍族现在的总统也是一个越南混血，也是父不详，但不代表露娜的身份曝光后，不会被指指点点——伦是禁忌，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