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隔壁王老头盯上的妈妈(1-33)（5/18）

衣柜顶上的一堆旧书里。镜正好对准床和房间的，画面清晰，连床单上的纹路都能看清–

装完后，我赶紧溜回后院，翻窗出去，把窗户恢复原样。回到家，我整个像是虚脱了，瘫在沙发上，手机握得手心出汗。打开pp，王老的卧室画面跳了出来，昏暗的光线，整洁的床铺，一切都让我觉得既陌生又紧张。我知道，我在做

一件不该做的事，可我停不下来。我想知道真相，想知道那个秃顶老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当天晚上，妈妈回来后，照常忙着做饭，哼着歌，像是完全没察觉家里多了几双“眼睛”。我坐在客厅，假装做作业，实际上却在手机上偷偷切换摄像画面。妈妈穿着一条紧身的运动裤，部被勾勒得圆润而挺翘，上身是一件宽松的恤，胸部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轻轻晃动。我赶紧关掉画面，脸烫得像火烧。我知道我不该看，可那种感觉，像毒药一样，让上瘾。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问我肚子好点没有，我点点，说没事。她笑了笑，夹了块鱼放我碗里：“多吃点，长身体。”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风，可我却觉得有点心虚，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

饭后，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王老的卧室画面还在，空的，没什么动静。我切换到家里的画面，妈妈在阳台做瑜伽，身体舒展得像一只猫。她的部高高翘起，运动裤紧得像是第二层皮肤。我咬紧牙关，关掉手机，强迫自己闭上眼。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习惯每天偷看摄像画面。妈妈的常生活没什么特别，洗衣、做饭、浇花、做瑜伽，偶尔会接爸爸的电话，聊几句就挂了。王老来过两次，一次是送了点自家种的菜，另一次是说要帮妈妈修院子里的水龙。每次他来，我都盯着手机，放大画面，看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他的手还是那么不老实，总是趁妈妈不注意，往她身边凑，假装无意地碰她的手臂或者腰。妈妈依然笑着，像是完全没察觉。

王老的卧室画面大多是空的，他白天几乎不在家，晚上回来后，要么看书听收音机，要么早早睡了。但有天晚上，我看到了一幕让我胃里翻腾的画面。他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好像是照片。我放大画面，发现那是妈妈——她那天穿包裙的照片，像是偷拍的。他盯着照片，手伸进裤子里，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声音模糊，但听得出是妈妈的名字。我赶紧关掉画面，心跳得像是要炸开。

我知道，我已经越过了某种界限。可我停不下来。我想知道更多，想知道王老到底会做到哪一步。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心底处，竟然有点期待，期待那些我不该期待的事。

第四章

一个星期过去了，家里的生活似乎平静得像一潭水，可我却总觉得，水面下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自从我在家里和王老家装了摄像，我每天都会偷看画面，像是着了魔。妈妈还是那样，忙着家务

，笑着跟我聊天。

这天放学，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街道染成一片橘红。空气里有一淡淡的花香，市的春天比市暖和，街上的都穿着轻薄的衣服。我低着，脑子里还在想着今天语文课上老师讲的古诗。快到家的时候，我抬看了一眼，家里黑漆漆的，客厅的灯没开。我愣了一下，平时这个点，妈妈应该已经在厨房忙活了，今天怎么回事？

我推开门，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没回应。我皱了皱眉，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打开灯，客厅还是老样子，净净，茶几上放着妈妈早上喝剩的半杯茶。我正准备去厨房看看，门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妈妈低低的说话声。我赶紧走到玄关，就看到妈妈被王老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妈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薄薄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胸部的曲线被勾勒得清晰可见。她的胸部饱满，像是随时要撑衣服，腰肢细得像柳枝。下身是一条浅色的短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她的腿白皙得像是瓷，膝盖以下微微泛着光，走路时裙摆轻轻晃动，像是无声的诱惑。只是她现在走得有点吃力，右脚几乎不敢着地，眉微微皱着，像是疼得厉害。

王老一只手扶着妈妈的胳膊，另一只手却搂在她腰侧，位置有点高，手掌几乎贴着她胸侧的副。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往里收，像是想借着扶她的名义占点便宜。妈妈的脸有点红，低着，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推开他。她的身体微微靠着他，胸部随着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白色的上衣被拉得更紧，像是随时会崩开。王老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嘴角挂着一抹让不舒服的笑，像是饿狼盯着猎物。

我站在玄关，心跳莫名加快，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我想上前帮忙，可脚像是被钉住了，动不了。妈妈抬看到我，勉强笑了笑：“小明，回来了？妈没事，就是不小心扭到脚了。”

“怎么回事？”我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有点，眼睛却忍不住瞄向王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