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36-38)(6/19)

便隔着门说这是朱楠送过来的便快步离开了。而方晴打开门也没过多迟疑直接把几袋子拿进屋。二人就像特务传递信息一样神秘和默契。让一直守在监控前的刘德贵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这种无交流似的跑腿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出现了好几次。方晴和老杨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没也发过一条信息。直到这次封城结束。

经过一个多月的疫情封城,滨城的生活终于在春日的微风中逐渐恢复了生机。人们陆陆续续开始了正常的生活,但疫情阴霾依然笼罩着这座城市,街头巷尾的口罩和消毒水味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人们保持警惕。

方晴和徐娜娜作为九江集团董事长谢江的秘书,回到公司后开始了轮班制,确保秘书室始终有一人在岗。办公室里却是一片冷清,往日里比较繁忙的办公区域内如今空荡荡的,只有偶尔几声脚步和打印机的低鸣回荡在空气中。员工们大多选择远程办公,偌大的公司大楼仿佛成了一座安静的堡垒,方晴推开秘书室的门时,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回音。

随着气温渐渐回升,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带来一丝暖意。然而,方晴却一反常态,没有穿她标志性的丝袜和高跟鞋,而是换上了平底鞋和一条简单的长裤。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零星走动的人影,心中却没有半点春天的轻松。

隔一天一上班的方晴在每次进出小区时,总是不去看门口的值班室里。可屋内的老杨看到方晴时也是表现得有些不自在,要么低着头整理桌面上的登记簿,要么假装忙着擦拭桌台,就是刻意不去看她。而方晴同样如此,他与老杨之间的关系冷淡得像陌生人,即使偶然两人见面也毫无交流,甚至连眼神交汇都显得多余。更多的时候方晴步伐匆匆,甚至有时会下意识地拉高口罩遮住半张脸,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两人之间那无形的尴尬。

这段时间朱楠依然忙于消防队的工作,但他还是鲜少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也只是匆匆拿几件换洗衣服便离开。

一天傍晚,方晴下班后回到小区门卫取快递。当看到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摆在角落后,方晴为难的跺了一下脚跟。

而正巧值班的保安是老杨。起初用余光撇到方晴进屋后直奔快递收纳室后,他便想起身出去。可当他看到她试图自己搬动快递时,吃力费劲的表情可动作后,他犹豫了片刻。

并未言语的他拿起帽子戴在了头上后朝着里屋走去。箱子的大小重量已经超出方晴的力量和臂长,在试了几次后,发现搬得起来拿不走,正当不知是好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的老杨让她还是吓了一跳,双手瞬间抓紧手包绕过箱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可老杨没有理会,只是默默地搬起箱子,走出了保安室朝她所住的楼门走去。步伐虽有些蹒跚,但方晴能看得出来里面有一丝倔强的意思。

半路上,二人还是没有任何交流,但在路过花园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刚下班的刘德贵。他看到老杨和方晴一前一后走着,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几个大步来到老杨身前,想要接过老杨手中的快递箱。

“那你帮我搬上去吧。”或许是为了给方晴献殷勤,或许是故意想打搅他臆想中的“两人好事”,刘德贵死皮赖脸

地缠着二人不肯走,方晴本就不想与老杨有过多接触,见刘德贵如此主动,一时弄的有些尴尬的她不想再纠缠下去便皱着眉说道。

老杨听到这话,脚步猛地一顿,转过头看向方晴,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的光。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错愕,随后慢慢转为落寞,嘴角微微下垂,像是一个被无声拒绝的老者。他默默放下箱子,转身走开时,背影显得比平时更加佝偻了几分。

着老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方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纠结和触动。,那是一种夹杂着敬意和隐秘渴望的复杂眼神,可她却始终不愿去深究。此刻,她烦自己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感受,烦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心里翻腾。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无法完全甩掉那股不安。

“哎呀,方秘书,今天怎么没穿丝袜啊?腿那么白,藏起来多可惜…嘻嘻…”几分钟后,她和刘德贵到了家门口。等打开了房门后,回头看着刘德贵一脸淫笑着抱着箱子站在那儿,斜着眼扫着方晴全身说道。

她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虽然色眯眯但不会出言冒犯的死肥猪会突然间说出如此猥琐失礼的话,再想到现在就剩她们俩人,为了自身安全她强压着怒火死死的握住门把手并不想过多理会这个流氓。

“臭流氓!再胡说八道试试!…滚”看着方晴并不打算理自己的刘德贵却变本加厉,之后说出的话里话外又透着更加露骨的猥琐与挑逗。让方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

刘德贵被方晴骂得先是一愣,随即嬉皮笑脸地放下箱子作着揖退回了电梯,仿佛毫不在意她的愤怒。

“砰…”方晴把快递擡进屋后,狠狠地关上门,并靠在防盗门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感到委屈,也感到疲惫。疫情让生活变得陌生而压抑,朱楠的长期缺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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