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堕(父女)(11-23)(14/21)

停了会儿电。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应如晦找了个由头要给他脸色看,他突然想起那个女生,西装外套下显而易见的浴袍,廖铭钰转过来弯,顺坡下驴说不好意思,今晚电路检修,监控都停了。

应如晦点点头说安全问题不是小事,慎重点没错。他附和着笑笑,知道今晚的事到此为止了。回去的路上被他放鸽子的女生发自拍过来,廖铭钰看了一眼,扣下手机,被突如其来的贤者时间伏击。他开启敞篷,在风中辨识应如晦带给他的不快,随后想到小时候被父亲掌掴,耻辱之后是不可控的孱弱,那种感觉堪称一生之敌。他希望应如晦上门踢馆时廖铭扬的形象别太难堪,不然他真要找个男科大夫给他弟看看。

街上人少了,但城市醒着,钟楼上巨大指针沉缓地前行,江水不停,灯光不歇,明亮又寂寞的夜。应羡无心观光,她有很多可去的地方,但都是逃避的下策。几辆空车被她有意无意的放行了,直到一辆黑色uv缓缓停在身前,问她五十走么,应羡才点点头,钞票撕成对半甩过去,“你下来,我上去。”

人听话的下了车,应羡后退两步,很防备的瞪着他,应如晦看着看着就笑了,“怎么不上去?”应羡被他一笑,发现自己又傻逼了,车子掉头,绝尘而去。她跺跺脚,徒劳的喂了一声。她白了应如晦一眼,转身继续等她永远不来的车。过了一会儿,没忍住回头,应如晦倚在栏边,和她视线对上,他手撑栏杆一使力,轻松的坐了上去,朝她勾勾手,风把他头发吹得乱蓬蓬,背后无限大的江水和天

,都虚化了,烘托着一个不真实的人。应羡看了一会儿,慢腾腾走到他面前,只是为了当面嘲笑他:“几岁了还装嫩?”

应如晦拍拍身边的位置,应羡干脆的拒绝,“不要。”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他说,“真掉下去我也会下去陪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半夜在这里玩yu jup jup,应羡还是小心的骑了上去,背挺得直直的,抓着栏杆,肩膀贴着他的,慢慢地,像是身后的水被填平了那样,她感觉安全起来。应羡扭脸看到应如晦的皮肤透着薄薄一层血色——她打的。应羡得意地晃腿,又去掏他口袋,拿出手机解锁然后怼着巴掌印拍,她爸看起来像被报复了的负心汉。

应羡问他:“我真的能在左边再来一次吗?”

“可以,”应如晦偏偏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应如晦的口气仿佛这句话比地球是圆的还像真理,他总这么说,应羡小时候觉得这句话是免死金牌,长大以后开始不确定,想用牙咬咬看它到底是不是真金。她真的可以百无禁忌,全凭心意?为了求证这句话的边界在哪里,她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情,比如去年夏天,比如今晚,事实证明即使金口玉言如应如晦也会骗小孩。

“说一套做一套。”应羡没动手,“那你今晚在干嘛?”

应如晦假装思考,“做你想让我做的事?”

应羡瞪着他,今晚就是她给她爸的送分题,他来找她,最多会被她骂专制大家长,但他要是敢不过来,呵呵,热暴力一个月起步。

他的话没法反驳,应羡只能掀底,“那乔挽青又犯你什么忌讳了?”

她也不是什么活在真空里的假人,明白对于她的身份而言,有必要采取某些安全措施,比如筛查她周围的人物,这是她和她爸之间心照不宣的共同认识。她之所以能够接受这种保护,是因为应如晦从没有真的干涉过什么。这是他第一次插手进来展示他的存在感。早在乔挽青生硬的对她撂狠话时应羡便怀疑是他从中做梗,但事后应如晦没有什么表态。今晚她的猜测被证实,也不算意外之外,应羡只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或许她还没准备好面对应如晦的答案。

人家都找我告状了,你真好意思吓唬小孩。“应羡说:“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应如晦不以为意,应羡一拳打在弹簧上,反弹回来的力道让她没控制住自己,一路口不择言了下去,“控制狂。”她说:“以后我交男朋友你

也要一个个上门劝退他们吗?”

“控制欲强是安全感匮乏的表现。”应如晦扯她头发,“我说过,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是你的自由,但他不行。”

应如晦看着她,那双含笑的,危机四伏的眼睛,看得她声音低了下去。

“为什么?”

应如晦没有正面迎上,只说:“小蛮很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

应羡比个打住的手势,又不是和闺蜜的下午茶,正常人会想和亲爹讨论这种话题?“这种事我和卢思缈聊就好,不麻烦你关心,我们专注个人情感生活不要互相打扰。”

“是么,我看贺兰偷偷跟人打小报告,不是跟你汇报?那他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贺兰是猪吧,应羡被他蠢到了,还藤校生,这点事都办不好,亏她逢年过节发出去那么些红包。

她的确敲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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