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高H)(81-90)(9/14)

宴会厅。你穿白色婚纱,我穿黑色西装。”

夏禾挑眉:“这么传统?”

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喉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她感受到压迫:“十二点整——”他的嗓音骤然沙哑,“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撕开你的婚纱。”

夏禾的呼吸一滞。

程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灼热的性器已经半勃,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你猜我会在哪里操你?宴会厅的长桌?钢琴上?还是——”他的唇贴上她的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就在神父面前,让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自己的丈夫操到失禁的?”

夏禾的瞳孔扩大,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爱液汩汩涌出,沾湿了他的前端。

程妄冷笑,指尖探入她的腿间,沾满她的湿润后,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夏禾的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像蛇信般灵活,将自己的体液一点点卷入口中。程妄的眼神越来越暗,呼吸粗重得可怕。

“婚戒呢?”她哑声问,唇角还挂着银丝。

程妄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白金底座上镶嵌着黑钻,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以及一行小字:

“ h u pr.”

(至死方休)

夏禾轻笑,指尖抚过那枚男戒:“真老套。”

程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

按回床上,黑钻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戴上它,就代表你同意——”他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穴口,只进去一个头,却让她浑身颤抖,“这辈子,只有我能让你痛,让你哭,让你生不如死又欲仙欲死。”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你确定不是反过来?”

程妄的眼神彻底暴戾。

他猛地贯入,整根没入她的体内,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夏禾的尖叫被他以吻封缄。他的抽插又快又狠,床架剧烈摇晃,撞击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回荡

“说,”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婚礼当天,我要在哪里操你?”

夏禾的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却疯狂:“……所有地方。”

程妄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具体点。”

“长桌……钢琴……神父面前……”她的声音破碎,内壁绞紧他,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咬住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还有我们的婚床上,你要用领带绑住我的手,操到我哭着求饶——”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猛地将她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狠狠贯入。这个姿势更深,更狠,夏禾的脸陷进枕头里,呜咽声被布料吞噬,而程妄的手扣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她钉穿。

“记住,”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指尖按上她的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婚礼只是开始。”

夏禾在剧烈的高潮中颤抖,眼前闪过白光,耳边只剩下程妄的喘息,以及他最后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会互相折磨到死。”

天亮时,夏禾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腿间一片狼藉。

程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系领带。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线条,像一幅冷酷的画。

“今晚有个宴会,”他俯身,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别迟到。”

夏禾懒洋洋地抬眼:“什么宴会?”

程妄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白树也的结婚周年派对。”他顿了顿,“记得穿那条红色礼服——”他的手指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按,“我不介意在别人家的洗手间里,再预演一次婚礼流程。”

夏禾轻笑,双腿缠上他的腰:“……乐意之至。”

窗外,朝阳升起,而两人的眼神在晨光中交汇,像两把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割裂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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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交缠(h)

白树也与喻言的结婚周年宴会选在私人会所顶楼,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水晶吊灯折射出奢靡的光晕。夏禾穿着程妄指定的红色礼服,裙??高开衩,行走时隐约露出大腿内侧的黑色绑带——那里藏着一把微型手枪,以及程妄今早留下的指痕。

喻言端着香槟走向她,黑色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锁骨上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闪着低调的光。

“夏禾,”她微笑,“没想到你们会来。”

夏禾接过香槟,指尖轻敲杯壁:“程妄说要学习‘模范夫妻’的相处之道。”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目光却扫过喻言无名指的婚戒——朴素的铂金圈,与她即将戴上的黑钻截然不同。

喻言轻笑,眼神若有所思:“你们的婚期定了?”

“下个月。”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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