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之心害我狗命(1-11)(2/19)
纵宠物狗尿在她门前的楼上大妈,还有常年湿的地下室、总也晾不
的衣服和无穷无尽比长城还长的复习题...
小胡子收租后,又一次心满意足的鼓着荷包离开了。
她心如死灰地攥着袋里仅剩的两个钢板,
罐子
摔的买了两瓶最廉价的烈酒。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
当她喝的烂醉瘫倒在郊外的地上,那些烦恼终于随着大脑被酒
麻痹,现在她除了腹中翻滚着呕吐的欲望,什么也没空想了。
挺好。
漆黑的夜幕上没几颗星子,她无聊地一颗颗数去,随手一摸,想去拿身边没喝完的酒瓶,却意外在中摸到一个硬物。
她凑到近前看了看,但醉酒后的眼睛很难对焦,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长条形的廓。她眯了眯眼,定睛想要看清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不知不觉中,周遭的温度越来越冷,
越来越冷,
光线也逐渐明亮起来…
等她再回过神来时,手中的东西变成了一柄剑。
剑身上镌刻陌生的文字,
奇怪的是,她都能看懂
那上面这样写到:
在我之前,除永恒别无他物
我与天同在,万世长存
(二)莱加帝国与亡国公主
这是一把轻巧的佩剑,通体银白,剑柄上对称镌刻着两个侧面的狮,中间镶嵌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
她捡起剑,一缕长发从肩垂落,她有些疑惑地捻起:
自己的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了?
低,她发现自己身上衣袍变得脏污不堪,上面还沾染了成片的红色污渍,和自己白皙的,伤痕累累的双脚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动了动脚趾,
但这不是自己的脚。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凉,她伸出手,手掌上的茧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纤细,苍白,柔若无骨的手。
这又是谁的手?
她颤抖着握紧手掌,紧紧贴合在胸膛的左边,感受着拳下心脏的律动,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说,
没关系,至少现在她是活着的,活着就好,
她闭了闭眼,吸一
气,
告诫自己,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在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后,她试图搞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可大概是太久没有活动的关系,她刚迈开腿,便感受到一阵剧烈的晕眩,随即就失去了平衡,整个
重重的栽倒在雪地里。
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几乎令她晕厥,可她太清楚现在一定不能倒下,一旦失温,后果将不堪设想。
脑海中闪过最后黑袍抓向自己的手,那可怖的犄角,诡异的浮动着雾气的血河,那个地方,她不想再去第二次。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一个重物随之掉落,她拾起剑,默念起剑上的铭文,更加坚定了活下去的决心。
她所处的环境周围尽是些高大的松柏和枯死的树木,地面上覆盖着积雪厚厚一层,刺骨的寒风一刻不住地呼啸着,冷的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抱臂在森林中走了一会儿,她发现在这鬼地方完全找不到任何类活动的痕迹。天色近昏,气温骤降,随着体温的不断流失,她的双脚也渐渐被冻得麻木。
裙子的下摆已经湿透了,她搓了搓胳膊,向手心里呵了一热气,正打算继续前进,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喀嚓”一声。
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寂静的树林里,背后粗重的喘息声就显得格外明显。
浑身瞬间起了一层皮疙瘩,她可不会傻到认为背后的
是来救她的,因为她紧跟着就听到了利刃抽出刀鞘时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紧紧握住藏在腰间的佩剑,一动不敢动,大脑则在疯狂地思索着应对策略。
不能慌。
一定不能慌。
她吸一
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屏息凝神开始数逐渐接近自己的脚步声。
一、二... ...
当数到第三声,她突然附身从地上抓起一把雪猛力向后撒去,然后也不回地拼命向前跑去。
男大概被她出其不意的举动拖住了,粗鲁的咒骂声被她远远甩在身后,她不知疲倦地奔跑着,心内祈祷着自己能躲过一劫。
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运气,下一瞬,便一脚踩空失去了平衡。
她翻滚着跌到坡下,一路被树枝和生长在坡上的灌木划伤,不停地下坠,眼看着就要这样滚下去,幸好一棵拦路的小树挡住了她,她才堪堪停止坠落。
猛烈的撞击使得小树剧烈摇晃了一下,它抖擞了两下树枝,一树的积雪分毫不差的全浇在了她身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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